听了这话,刁德的脸色也很难看,但是他没有办法再拒绝徐志成,要是惹这个太岁翻脸,他的日子就很难过了。想了想,刁德看着徐志成咬了咬牙说:“徐公子,我先替你垫上,你答应我的事,可不能变卦呀?”
“不会的,你们放心好了。我这次来,就是要跟华天成斗个你死我活,我已经被判了死刑,还怕什么呢?大不了一死。我不能这样窝窝囊囊地死了,我就是死也要拉一个垫背的。你们替我做的事情,我会记在心里,等华天成倒了,我会立即兑现自己的承诺。走了,不送!”
还没有等刁天一反应过来,身体瘦高的徐志成,已经背着手走出了他家别墅的客厅里。刁天一和儿子刁德,将徐志成送出了别墅的大门后,这才长长地松了一口气。父子俩这次真正地懂得,什么叫瘦死的骆驼比马大,徐志成虽然被判了死刑,但是他还能在西京市逍遥自在地,继续呼风唤雨,他这样的地方商人是无法比拟的。
“哎,我们又让恶魔徐给缠上了。”刁天一有些无奈地一屁股坐在了沙发上,再次闭上眼睛思考这事,随后说道,“儿子,如今恶魔徐被判了死刑,他可以破罐子破摔,可是我们就不能这样任性。恶魔徐几次想整死华天成都没有成功,反而被华天成给整的狼狈不堪,还被送进了大牢。”
刁德也愁眉不展地说:“老爸,我看徐志成就是我们盛德集团公司的克星,所有事情与他有联系,最后都不会有什么好结果。但是我们要是不答应他,不跟他配合,这个小祖宗会把我们给欺负死。他欺负华天成还欠火候,可是他要是为难我们盛德集团,还是很容易的。”
“儿子,事已至此,我们没有选择的余地。就让华天成和徐志成两个好好地斗去吧。两虎相争,必有一伤。我们就来个坐山观虎斗,他们俩无论谁败了,对我们都有利。如果华天成和徐志成两个全死了,这是最好的结局。我就当用一百一十万,来赌博一次了。”
突然刁德看着满脸愁容的刁天一说道:“老爸,我告诉你个好消息,是我中午刚听到的。”
“说,是什么好消息?”刁天一很无力地抬头问道。
“我中午听一个西京市师范大学的老师说,西北省大领导冯国强的儿子冯凯,拿着九十九朵玫瑰花,向金宝求婚的时候,被金宝给狠狠地打了一巴掌。这个事情在校园里闹得沸沸扬扬,我想冯凯那么爱面子,他绝对不会就这么算了。
冯凯的老爸,一定会对华天成下手的。到时候我们就来个落井下石,也算是给死去的金珠报仇了。”说到金珠,刁德的心里就犹如打翻了五味瓶一般,什么滋味都一起涌上心头。金珠可是自己一直追求的女人,到头来却落得个人财两空。
“呵呵,这倒是个好消息。一般人是不敢得罪冯国强的,有些人想巴结冯凯都来不及,金宝还敢打他一巴掌,很好,我们就等着看好戏了。如果华天成真的被恶魔徐给整倒了,我们收购天地集团公司的事情,就没有很大的阻力啦。”
……
与此同时,在人和酒店集团的包房里,华天成和丁香还有金宝,以及吉祥与钱进,五人在一起吃中午饭。在吃饭的时候,华天成看到金宝一脸的忧愁,就问道:“金总,你这是怎么啦?”
“我中午放学的时候,又遇到冯凯向我求婚,他还想亲吻我,被我打了一巴掌。”说完之后,金宝看着华天成,又说,“总裁,我不会给自己带来什么大麻烦吧?”
华天成马上安慰道:“金总,有事不怕事,没事不惹事。既然已经打了,你就不要自责。如果冯凯想报复你,或者想报复我,就让他们尽情地来吧。我华天成没有什么可怕和退缩的!”
随后华天成又看着吉祥和钱进说道:“你们两个下午继续去调查,看谁要跟我们抢要租的地方。金总心情不好,我中午亲自送她回去休息。”
“好的,总裁。有消息,我们马上就给你电话。”吉祥喝了一碗汤后说道。丁香默默地吃着饭,没有说一句话,她的脑子里正回味着自己和华天成昨天夜里发生的幸福时光。
等出了人和大酒店,华天成开着车,金宝就坐在副驾驶位置上,换了一种表情和称呼,很温柔地说:“华大哥,谢谢你中午送我回家,我下午没有课。现在上大二,每天也没有多少课。你回来了,我很高兴,有你在西京市,我的心里就很踏实。”
当华天成刚将车开出停车场,就看到一辆柴油大翻斗车,没有熄火停在了一个停车位上。华天成将车开出停车场,就一脚油门,准备拐弯向金宝家的别墅方向驶去。在拐弯后,前面就是一条有一百米左右的上坡路,华天成刚往上冲,突然旁边的大柴油车,也加速往上冲去。
这辆柴油车比较大,占了大半个路面,这辆车里的司机狠踩油门,柴油车发动机发出一声沉闷的低吼,也向坡上冲去。司机一把方向,把华天成的白色牛头车给挤得无处可躲。这辆车就对着华天成车在往上冲,突发的情况,把金宝吓得一声尖叫。华天成也有些惊慌了,很明显这辆是故意要撞他的车。
华天成的白色牛头车,根本就无法与这辆粗笨的柴油车相撞。撞车是很危险的,况且他身边还坐着金宝。华天成立即明白,这又是一次有预谋的人为事故,想撞死他。
“咔嚓——”华天成的车被撞了一下,险些栽到了树沟里。华天成猛然就挂了个倒档,车快速向后倒去,躲过了一次灾难,否则就会被这辆大车给碾压,或者被挤成肉夹馍。这辆大柴油翻斗车的司机戴着墨镜,见没有将华天成的这辆白色牛头车给撞翻,又开始倒车想将他和金宝给压死在车里,可见其手段是多么的残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