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瑜千,我有事和你说。”他无奈的张了张口,薄唇轻言,丝语温柔。
“有事这里说啊。”夏瑜千没有看他,无所谓的吃着。
顾南曜放下了手中的筷子,无可奈何:“瑜千。”
“行行行,去去去。”夏瑜千一听他这声音就烦,拿着筷子就敷衍的答应了。
而顾南曜就跟吃了糖的小孩子一样,眼角微眯,笑容可掬。
另外的两个人,就好像没看见一样,自论自的吃,楚易疏还时不时的假装要喝水,抬头看看对面的人,也希望她能看看自己。
可是,人家就把自己当个隐形袜人,余光瞟都没有瞟到他身上来。
清风微凉,樱花满天。
夏瑜千一只腿轻度弯曲着,另一只腿伸直,不耐烦的说:“说吧,找我啥事。”
顾南曜站在她面前,就好像一堵墙一样,把他身后的路光全部遮掩住,只留下边上的光环。
他迟迟没有开口,而她也好像放下心来,等待着。
终于,张开了嘴:“瑜千,席时战到底是谁?”声音有些喑哑,如大提琴一样,沉稳而又底重。
他说的是到底是谁而不是是谁?
夏瑜千本无心听他所讲,看现在看来不听不行。
她眼睛闪躲,语气有些逃避:“什么席时战,我不知道。”她捏着衣摆。
她宁愿逃避着这个事实。
顾南曜眼睛暗了下去,他早就想到了是这个结果,可是他还是想问,问一问这个人是谁,让她如此念念不忘。
“那好,瑜千,我再问最后一个问题,这五年来你去了哪里?都认识了什么人?”这明明是两个问题。
说的还有点苦的感觉,虽然在一起,但是依旧感觉的到两人之间的那堵墙。
“顾南曜,从五年前你把我赶出九州市开始,我们俩都再无瓜葛”夏瑜千抱着胸,没好气的说。她怎能不明白他的意思,就是明白她才刻意的疏远。
“瑜千,如果我说我五年前赶走你是有苦衷的呢?”那你会不会回来。
“可惜没如果,”夏瑜千再一次打断他的想念,“顾南曜如果你来就是要和我说这些的话,我建议你以后永远都不要提。”说完她欲打算转身离开。
顾南曜只是想知道她五年来在那里过,其实他什么都知道,什么也不知道。
她去了美国流浪到加拿大他都知道,他也知道她之前在船上扔了他装有微型摄像头的锁骨链。
可是他不知道她到了加拿大为什么失去了联系,她在那里?他不知道她那天晚上在船上遇见了什么人,只是喝了酒为什么会被下药。
“瑜千。”
顾南曜见她离开,就伸手拉住了她,夏瑜千只是倒呼一口气,重心不稳,向后倒去。
女人的背靠在男人坚实的胸膛,一瞬间,感觉眼睛涩涩的。
“瑜千,我为我五年前的所作所为而感到抱歉。你回来,好不好?”顾南曜双手环绕着她的腰。
夏瑜千推了一下,没有推动。
顾南曜和夏瑜千两人只相差三岁,夏瑜千记得两人从上三年级就认识了,那个时候小学和初中是在一个学校里。
她上四年级的时候被比她大的学姐给欺负了,那个时候她是医院,学校,和姥姥家,三点一线。她怕母亲知道就没有告诉,可是顾南曜发现了。
顾南曜刚好上七年级,被称为校草中的王子,对人一直都是冷冷淡淡的,那天他为了他,第一次打女人。
顾南曜上高中了,他父母在外面买了一个学区房,从此以后,夏瑜千便就是四点一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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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愿烽火戏诸侯,为博你如命一笑。
我曾风情万千,却为你钟爱一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