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尹以墨的动作够快呀!自家大哥出了事,他倒是占了不少便宜!”
“左少的意思可要……”
“不必!他们兄弟之间的内务我可懒得插手,除了必要的事情外,集中力量给我找人才是要紧,我就不信了,这世界上还有我左舒怀找不到的!”
“是!”
待前来汇报工作的秘书离开后,左舒怀盯着沙发对面的那面墙壁久久不曾移目。
“少爷,现在已经是中午了,您早上就没用早餐,要不要……”
管家尽职尽责的提醒,可左舒怀却是没什么反应,依旧是维持一手撑额、一手微弯,食指缓慢且规律的轻叩在交叠的膝盖上。
“恕我多言,少爷若是想知道这幅画的真正涵义,倒不如请齐医生这样的心里学家来试图分析一下,这可是他们行业的专利!”
顺着左少的目光落在对面的画作上、管家自然明白眼前的帝国太子爷在想什么?
“……”
闻声一动、左舒怀微微斜眼却是没有点破道:“正好我有些不舒服,你叫他来给我看病吧!”
“是!”
得了吩咐的管家立刻转身办事,对于自家少爷这种掩耳盗铃的行为可是心知肚明的很。
只不过……
三分钟过后,管家却是一脸疑惑的再次出现:“少爷,诊所的人说齐医生出国了!”
“出国?”
顿声扬声反问、也更是加紧了心中的小疑惑:“什么时候走的?航空记录呢?”
“诊所的人说是四天前的晚上,齐医生在英国的父亲病危必须回去看望,这才临时决定离开的!”
“……”
沉吟不动的左舒怀听着这汇报,却是拧眉细想:四天前晚上,那不就是祈佑失踪后的第一天?怎么就这么巧了?
“去给我查清楚航空记录,还有他本人是否真的在英国!”
“是!”
再次将目光调转在墙壁上的那副风景画,一片树林中隐约出现的一条弯曲小道,由浅入深般渐渐消失在最后一抹余晖中……
左舒怀起身迈步、直到手指触摸到这画卷的边框后才凝神自问:“祈佑、佑佑?你还真是……”
真是什么……
大约左舒怀自己也说不清楚。
……
浑浑噩噩的睡着、醒来、再睡去、祈佑都不觉得自己是再活着,唯有每日医生的出现才会让她觉得自己尚有一口喘息!
“你这样不行,只靠输营养液是很难恢复的,我只能再照顾你几天了,你必须好起来才能承受将来更多的折磨,你必须坚强起来!”
自打祈佑苏醒后、依旧不肯进食,嘴角已经破皮裂口,医生每日都给她用棉签站着蜂蜜润着,却依旧没什么效果,可见她的身体体能已经降到了最低级。
“我知道你不想说话、你也不用跟我说话,我只是希望你能按时吃饭喝水、吃药打针,让自己恢复成一个健康的人!”
对于祈佑这种态度,医生不但没有质疑,反而显现出更多的关系,只是他近乎全副武装的白褂口罩,连带着原本的声音都变得有些辨认不出了!
“想想你牵挂的人,你不希望自己再也见不到她们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