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翟树毓推开的动作一晃,权妮意外的跌坐在沙发上,而此刻的权如才能从惊恐中幸免的从地上爬起,流着泪冲着翟树毓解释道。
“是她逼我的,是她逼我给你们的酒里下药,但我真的不知道那是什么,只是我端出来的酒杯里本来有一杯是给我的,却不知道为什么被齐烨喝了,他以为我们喝醉了就离开了。”
“你撒谎!”
那倒在沙发上显然也能恶狠狠发言的权妮正凶神恶煞的将目光投注在权如的身上,却是发红的眼圈里有着倔强的泪水,死命的不肯停留。
“权妮!”
听着这一番,任何人都知道谁是对的,谁是错的,跟权妮认识这么久,他绝对相信这事情是她的手笔。
“是!是我干的,是我要她给齐烨的酒里下药,那又怎么样?我想跟他春风一度而不是跟你,我想让他错过自己的婚礼而躺在我的床上,而不是去娶个女人!”
“啪!”
响亮的一巴掌是翟树毓忍无可忍的怒火,那已经看惯了二十年的眉眼里只剩下浓浓的失望,以及一个冷冰冰的字眼:“滚。”
任何一个男人也无法忍受这样的侮辱,翟树毓受够了权妮这样疯狂的举动,她唯有将齐烨放在了心上,却也将自己践踏在了深渊一般的脚下。
离开,兴许对两个人都好。
“砰!”
劈手掀翻的茶几是权妮留给翟树毓的最后印象,一道打脸般的冷风刮过,翟树毓将脑袋埋在双手里,完全颓废了下去。
于是,关于齐烨跟邬茜茜这对“天作之合”的婚礼,他的朋友竟然没有一个人来参加,如果翟树毓跟权如还算是他的朋友话。
“你昨晚上不是说要跟翟少一起喝酒吗?我还以为你会来迟到呢。”
一旁跟他一起敬酒的邬茜茜勾着一抹淡笑问道,而齐烨则是在脑中闪过一丝断片,随即敷衍一句:“是喝了点,后来我早早就走了。”
相视一笑的目光里,是邬茜茜对齐烨的信任,可齐烨死活也想不明白自己是怎么回家的,又是怎么订的闹钟,只不过这些都已经没必要知道了。
距离齐烨跟邬茜茜新婚后的两个月,一切都照常进行,除了突然人间蒸发的权妮,和正在自己浴室里呕吐的权如。
那一夜太过混乱,以至于翟树毓自己都不敢肯定他有没有跟权如也发生了什么关系,所以他一直对家里保姆的议论没有调查,直接选择了逃避。
而发现权如怀孕的则是翟树毓的父母,虽然翟家跟权家是政治联姻,几乎所有人都知道翟树毓爱的是权妮,可做了就是做了,有了就是有了,用翟夫人的话说,那就是……
“我不管你心里是怎么想的,但是传承子嗣本来就是你的责任,现在你太太怀孕了,我可是知道她从来连大门都不出的,所以你最好给我收起那些借口来,然后像个男人样。”
听着自己母亲的教训,跪在自己父母面前的翟树毓第一次在发生那些事情后面对权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