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事不用你管,出去,不要让我说第二遍。”
“你看,左少连话都不愿意说第二遍,难道佑佑就愿意被你伤害第三次吗?”
“够了!”
劈手将桌上的东西扫落在地,左舒怀绷紧的俊颜上已经是布满了冰霜,一次又一次的让他的感情被封闭在了暴怒之中。
“尹以墨,我告诉你,我要的,一定会得到手,无论是什么。”
煞红的眉眼里,是左舒怀的最后一次警告,也是尹以墨的最后一次“谈判。”
“既然左少是这样的态度,那就别怪我这个佑佑的表哥,做好跟你反抗的准备,我绝对不会让你伤害佑佑半分的,而且你可能不知道吧,佑佑已经对你没有任何感觉了。”
“是吗,那我也要告诉你一句。”
缓声落地,左舒怀就那样清冷的站着,撩来的眼神里有着无限的得意。
“无论是佑佑的第一次,还是第二次,她都在我身下很舒服呢。”
“左舒怀!”
一个箭步上前,这场谈判早已是失败透顶。
“就算我赔上全部的身家性命,我也不会让你靠近她半步,这辈子都别想。”
“想不想不是你所得算。”
“哈,那我们就看看佑佑怎么对你吧,别忘了,当初她好像要杀你来着?又是谁让她养父心脏病发作的,又是谁害的成为现在的样子的,如果要算账,我觉得左少你自己先算算吧。”
转身就走的尹以墨一阵风似得离开,站在原地的左舒怀则是一脚踹翻了眼前的椅子,浑身的戾气饶是谁也不敢靠近。
“逼我是吧,我们就看看谁逼谁。”
狭长的眉眼里,左舒怀瞪着别墅外那辆凯迪拉克疾驰般离开,随手按下一串号码吩咐道。
“立刻给我收购齐氏。”
对面的秘书长还以为自己听错了,顶着压力再问一句:“左总您说得是……齐氏集团?”
然而电话那头早已连手机都一起砸乱的左舒怀,忍着怒火一拳头砸在落地窗上。
“佑佑,我要你亲自来找我,就算是用尽了全部的手段,我也要让你回来,回到我身边,你是我的,你从来都是我的。”
已经陷入魔怔的左舒怀就像是一个发疯的男人,用最极端恶劣的手段夺着他想要的一切,不计任何后果。
……
“你是不是有病?脑子里养鱼了吗?”
当尹以墨被齐楚劈头盖脸的一通好骂时,正拿着手机给祈佑打电话,他在左舒怀面前说得话自然是假的。
自从祈佑跟着翟景天去巴黎放纵玩乐之后,根本没给国内打来一个电话,仿佛大家都已经被她遗忘了。
“你干什么!”
“给佑佑打电话。”
“你疯了?你还想让佑佑这个时候回来好被左舒怀找到吗?”
“当然不是,我是要打电话提醒她。”
“哼,那也要看她接不接。”
果然,如齐楚所言,祈佑根本没有接电话,因为电话被她扔在行李箱里,根本没用。
更不用说,此刻还宿醉未醒的正在床上滚来滚去的人,连枕头和被子都分不清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