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
台球桌上,翟景天将两个球同时入网,旁边的沙发上齐楚依旧是喝着闷酒,而此刻才赶来的尹以墨则是一脸的严肃。
“佑佑呢?”
“回家了,她说要休息一下。”
“她没事吧?”
听着齐楚跟尹以墨的对话,那头的翟景天撂了手里的球杆上前端着酒杯插话道。
“我说你们两个能不能别老是将她看起来,我好不容易将她带去巴黎玩了半个月,才变得有几分意思了,结果一回来就要遭受你们的看管。”
翟景天的话自然是直接被忽视的,因为尹以墨已经自行落座道。
“我觉得不对劲儿。”
“什么?”
最先反问的齐楚拧眉追问,毕竟人家可是心理学专家,自然是更加了解祈佑的心性。
“佑佑莫名其妙的问我知不知道这次飞机失事的人里还有其它相熟的人?”
“为什么这么问?难道有吗?”
“我也不知道,但我打印了一份航空局之前爆出来的名单,让我的手下去查了一下,发现坐在佑佑旁边这个位置上的人,竟然是左舒怀的秘书。”
“……”
话音落地,齐楚深深地拧眉,就连翟景天都愣住了。
“我就说,好端端的佑佑为什么要问我当初为什么非要带她去找左舒怀的事情,这件事都过去了三年了,她现在才问,我就知道这里面一定大有文章。”
“你们不会是觉得,坐在佑佑身边的人是左舒怀吧?这怎么可能呢?”
“这怎么不可能。”
接话的齐楚比起翟景天的不可思议和尹以墨的慌张,简直是淡定的不能再淡定了,因为他已经经历了太多这样的事情。
说句心里话,每每祈佑出现问题的时候,就是左舒怀出现的时候。
只是他,亦或者所有人都不想承认罢了。
……
左家。
“怎么样?”
“恢复的不错,果然是年轻人啊。”
“多谢医生了。”
客厅里的章雨龄亲自送着医生离开,然而左家的人却并没有因为这样的消息而感到多少兴奋,还不是因为……
“七弟还是不肯见我们。”
撑着脑袋窝在沙发上的左舒仁嘀咕一句,对面抱着靠枕的左舒爱悻悻丢来一抹眼神,如今事情已经平息了风波,家里只剩下三个没出嫁的左家小姐,外加章雨龄这位左夫人。
左氏集团如今暂且被左泽明管着,似乎左舒怀这位太子爷即将隐退似得?
“他这是跟谁生气呢?”
“兴许是想逼着我们让他跟祈佑见面。”
“哎,你们可没告诉他,爸爸已经答应了另一场婚事吧?”
“嘘……妈妈还没说定下来呢,先别声张。”
等章雨龄送走医生回来后,看见的便是三姐妹坐在一起看似禁言,实际上已经说完了的样子,不禁叹气。
“有些事情还是以后说的好,现在最重要的是,要让舒怀好好的养伤,接替了左氏集团,不要再闹别扭了。”
“知道了,老妈。”
几个姐妹面面相觑一眼,却是各自在心里算计着别的。
待章雨龄离开后,左舒爱最先往楼上卧室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