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个小时后,左舒怀被请进之前以翟景天的明义开的那间包间后,才知道为什么自己找不到了。
幸好在监控上找出一些蛛丝马迹来,不过?
“叫之前在这里的人来问话。”
左舒怀的手指一敲,经理便乖乖的领命,几个被带上来的服务员和女人们便老老实实的交待起来事情的经过。
“我们被两个男人叫进来陪酒后,又来了一个男人,他还带着一个女孩子,看起来还挺小的,后来那个女的被之前一个男人带进了洗手间,带她来的男人就砸了门带她走了。”
几个陪酒的女人说得话都一样,左舒怀听完之后却是脸色越发的难看起来。
“左少?”
满包间的人等着左舒怀问话,只见他眉眼一扫就落在了那房门坏掉的洗手间上,里面空荡荡的什么都没留下,可他的脑海里总是能浮现出某种被还原的画面。
“走。”
眉峰拧紧的离开,左舒怀被一帮子屏息凝神的人跟送阎王似得送走,可下一秒这会所里的经理就收到了被收购的通知单?
可见左少的气性不仅没有减少,反而比以前更加厉害了。
……
齐家别墅里。
始终盯着茶几上的不停震动打转的手机,齐楚躺在沙发上,两眼无光又发懵,他都不记得自己怎么回来的,也不记得自己都做了什么,只是,若真的什么也没做就好了。
夜色已经过去了大半,当尹以墨从祈佑的房间里出来时,替她抹泪的手指上还有着咸涩的味道。
而此刻倒是轮到他一个人喝酒了。
有时候他也扪心自问,到底祈佑爱上左舒怀的事情是自己真心不愿意发生的吗,还是因为自己不想承担某种责任而选择的自私和逃避。
齐楚有权利生气,可自己呢?
“佑佑,真不想当你的表哥。”
仰脖喝进杯中的红酒,尹以墨多希望自己能跟翟景天一天放得开,至少那样他不会这般隐忍的难受。
翌日。
当尹以墨起身后才听管家汇报道。
“祈小姐一大早就走了,说是让您不用担心,她要去公司处理一些事情。”
正端着咖啡醒目的尹以墨闻声一顿,想起来之前祈佑跟自己解释为什么去找左舒怀的事情,知道她这是要去处理合同。
心里也隐隐落定几分,却又觉得,有一件事情他们貌似都在吃醋和嫉妒上面给……
忘了?
半个小时后。
齐楚正在沙发上睡得神魂不知,却被一杯凉水登时浇在了脸上。
“醒了?”
回神般的从沙发上坐起,望着对面好整以暇般观看自己丑态的尹以墨,齐楚登时将桌上的酒杯砸了上去,却被人家堪堪躲过。
“我这是替佑佑教训你呢,你有什么火气冲她发去。”
“尹以墨你闲的没事干了?”
“呵呵,我再怎么闲的没事干也不会跟你一样,所以你要是清醒了,咱们就谈谈正经事,免得你忘了佑佑是我唯一亲人的事情?”
“……”
被这话说的一顿,齐楚狠狠地咬牙起身,这才上楼洗澡换身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