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青子剑刺出一半,招式忽地一变,又刺向了阿木尔左手的手腕。 w?w?w?.??
阿木尔猝不及防,手腕中剑,弯刀落地。
木青子一剑得手,不容阿木尔有片刻喘息之机,连连进招。阿木而左手受伤,只余右手一刀,连挡连退。阿木尔双刀少了一刀,威力大减,而木青子剑法比阿木尔的刀法又高出许多,刺了六剑,阿木尔挡了六剑,第七剑再挡不下,右肩也中了一剑。
木青子一剑得手,向后退开,只余一刀,阿木尔右肩又中剑,心想再斗下去阿木尔不死也残,木青子是有道之士,杀伤人命有伤天和,轻易不想杀伤人命,有心饶了阿木尔的性命道:“阿木尔大师,你现在受了伤,还要再打吗?”
阿木尔狠声道:“但要我能站在这里,就不算败。”
木青子有心饶过阿木尔,可阿木尔如此要强,木青子也是无法,长叹了口气,虽说人命关天,但毕竟终是自己同胞的命更重要。
木青子紫薇剑再次刺出,阿木尔左手手腕和肩处都受了伤,尤其手腕处已经伤了筋骨,已经无法再使刀。右肩处也是了一剑,虽还勉强能使刀,但已经不甚灵活。
不数招,阿木而又中了几剑,好在阿木尔将要害处守往,身上虽被木青子刺中,但是心是些不紧要处。
木青子见阿木尔身中数剑,血流不止。虽都不是要命处,但紫薇剑锋利,皮外伤也是不轻,这样一直流血不止,久了失血过多也不免丧命。木青子恻隐之心顿起,心想,还是将他制服,或是剑他的右手臂也刺伤,让他使不了刀,这样即能不伤其性命,也能赢了他,岂不是两全齐美?
木青子接下来的几招都是攻向阿木尔右手手腕或是手臂处,阿木尔似是识破了木青子的意识一般,竟刻意将手腕手臂避开。但阿木尔身上已经有了五六处伤,血流不止,渐渐力不从心起来。
又斗了十余招,木青子心想,他一直护着手腕也不是办法,使出紫薇剑法的绝招,连指阿木尔前胸三处要命大穴,阿木尔只道木青子等的急了,要下杀手,急忙横刀抵挡。岂知木青子不过是声东击西,剑尖回转,急刺阿木尔手腕,阿木尔避之不及,手腕中剑,最后一柄弯刀也落了地。
“你输了。”木青子剑指阿木尔咽喉,这一剑虽刺中阿木尔手腕,但伤的还不算重,他怕阿木尔还不认输,再硬拿刀与他拼命,所以才如此小心。
阿木尔微一笑,道:“我输了,多谢道长手上留情。”
“承让,”木青子还剑入鞘,也不多说客气话,这次确是他手下留情,否则阿木尔早就死在他的剑下了。木青子蹲下看了看小腿上的伤,只有轻微的划伤,血也不流了。
色龙生向身后挥了挥手,早有随从和尚前来将阿木尔扶下去,接着色龙生走上前来,道:“大师武功了得,连败我两个师弟,老纳当真佩服,师弟们不争气,只好由老纳亲自出场了。”
紫薇山派中有个道人道:“这和尚小小年纪,怎么称自己老纳老纳的?”
众人也都觉得奇怪,这话早就想问了,只是一时不得便开口,窃无失笑道:“咱们中原的有道高僧都自称老纳,可能被他打听到了,以为有道高僧都这样自称,才学了去。不过这只是我中原僧人的谦称,可不是自称什么了不起的人物。”
各人一想,也觉得有理,也都哈哈笑了起来。
色龙生微一笑,对紫薇山众人的嘲笑也不放在心上,又道:“贵方还有两人,这一次是贵方哪一人出场呢?”
紫薇山有道人便道:“我派已经战了三场,掌门师哥更是连败对方两名高手,想这第三人应该由李慕青李少侠下场了吧?”
紫薇山众道人想起李慕青刚才的狂妄,仍有不满,此刻遇到强敌便将李慕青推出。接着又一个道人道:“是啊,这和尚二十左右岁,李少侠也二十多岁,年纪相差不大,如果由少侠出战,刚刚好。若是我掌门师哥出战,别人知道一定会说我掌门师哥以大压小。”
李慕青心想,这紫薇山派已经打败了两人了,这第三人也确实该由自己出场了,没的让这帮牛鼻子小看了自己,正欲上前。木青子却忽道:“这一场还是由贫道打吧,贫道刚才虽打了两场,但也没耗费多少功力,还想再打一场,请少侠将这场让与贫道,若是贫道不成,再换李少侠如何?”
木青子心想,这色龙生最后一个出场,显然是他们师兄弟三人是武功最高的。李慕青虽说是少年俊杰,但毕竟年纪摆在那里,怕未必是色龙生的对手。
本来嘛,让李慕青让场探探对方的底也是好的。毕竟自己打了两场,拳脚、剑法这色龙生都看在眼里,而他对这个色龙生还一无所知。让李慕青打这一场,若是李慕青不敌,也能让自己看看他的虚实,更利于自己。可他们急着打败这些人好过去,就想着不浪费时间了。
李慕青心中迟疑,这一场若是由他打,自是十拿九稳,还能堵上这帮道士的嘴,可这木青子已经开口了。木青子堂堂一派掌门,请求自己,自己也不便拒绝。
紫薇山众道人见李慕青迟疑,以为他是怕了色龙生,便有人道:“少侠不敢上场是怕了吗?”
又有道人道:“也对,还是由我师哥打吧,这最后一人必然也是武功最高,没有少侠回头输了,丢了脸面。”
前一个道人接口道:“也是,这小和尚不过二十岁的年纪,李少侠也是二十多岁,胜负倒是难说了。不过嘛,若是我掌门师哥出场,这和尚纵是武学奇才又能怎样?难道当真能敌的过师哥四十年的功力?”
其他道人也都附和道:“是啊,没错。”
木青子低喝道:“自青、道青,休要胡言。”
见掌门人发怒,刚才一唱一喝的两个道人立时闭口不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