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雨瑶道:“对、对,他们帮着蒙古人害了于大人,那就是惹到了大明朝廷。若是最后,蒙古人不能打败大明朝,大明朝还在,那他们无圣门就危险了,所以他们不得不为自己考虑考虑后路。”
窃无失道:“不过,这样于大人仍是有危险。”
李慕青道:“对,就算无圣门有所顾忌,蒙古人却没有,那个旭日干也已经到了北京城了。”
成雨瑶道:“于大人身系北京城的安危,咱们可不能让他有危险。”
李慕青道:“正是。”
于谦道:“我现在出入都有锦衣卫保护安全,最多在家里也加派几个侍卫便了。”
李慕青道:“锦衣卫我也见过几个,那武功虽然勉强说的过去,对付寻常武林人士还可以,但对付武林高手就不行了,尤其于大人如此重要的身份,若是蒙古人来刺杀,派的也绝不会是等闲之辈。”
于谦以前没怎么见过武林中人,但最近几天,江湖高手也见的多了,知道他们武功是如何的高强,那些锦衣卫在确不行。
成雨瑶提议道:“要不,慕青哥哥,你看咱们作于大人的护卫你们看怎么样?”
于谦道:“这怎么使得?”
李慕青犹豫不决,他平时可没给人做过护卫,不过,他倒不是因为嫌弃,毕竟于大人太重要了,可是若是做这于大人的护卫,势必天天要跟在于大人的左右,那闷也闷死了。
李慕青还没答应,成雨瑶全道:“于大人客气了,于大人身系北京城的安危,咱们不是护卫于大人,而是护卫北京城,护卫大明江山。”
李慕青还没答应,可成雨瑶已经这么说了,他想不答应也不行了,也道:“是啊,于大人,你也别推辞了。”
成雨瑶这么说,于谦倒不便推辞了,可他刚要受人家的几百万两银子,这次又要人家做自己的护卫,有些于心不安。
成雨瑶笑道:“怎么?于大人是信不过我们吗?”指着李慕青道:“他可是金剑客的弟子,剑法武功,属当世第一流,就算是武林盟主慕容城,也未必能胜他。”
于谦并不如何,因为花家的关系,于谦也知道慕容城,他可是有民间武林第一高手的称号的。不过,只看这李慕青的身手,也知李慕青非泛泛之辈,护他周全应该不是问题。而他的安危确实对北京城至关重要。
只道:“好,那我就先谢过三位了。”
成雨瑶道:“慕青哥哥,现在我们已经查清了原因,下毒的事与于大人无关,而是无圣门所为,至于无圣门的落脚处,自有人会去查。那咱们先将这件事放在一边,现在先去找龚顺掌事吧,把银子的事解决一下。”
李慕青道:“正是。”又向于谦问道:“于大人,我们将钱财送哪里去?”
于谦道:“我在兵部当差,你们就将那些银子送往兵部就好了。”
李慕青道:“好,那我们先告辞了。”
于谦道:“等等,我和你们一起走,我只是抽空回来,兵部还有公务要做呢。”
李慕青指着地上的阿福道:“那大人的仆人呢?”
于谦向于夫人道:“夫人,阿福的事交给你了。”
于夫人道:“是。”
于谦又叮嘱道:“记得给阿福的家人一些银子。”
于夫人也答应了。
于谦和李慕青、成雨瑶、窃无失一起出门,不过四人并不同路,出门即分手。
李慕青、成雨瑶、窃无失和于谦分了手后,窃无失道:“成姐姐,你不该这么早就答应于大人的。”
成雨瑶道:“怎么?你舍不得吗?”
窃无失道:“我只是一个贼,财物什么的并不看中,何况又是能为大明江山做贡献的事,又有什么舍不得的。”
李慕青笑道:“小贼真是有长进了。”
窃无失不理李慕青,道:“不过有一点你却忘了。”
成雨瑶道:“什么?”
窃无失道:“你忘了吗?咱们偷的东西可不是现银,都是一些财物,这些东西可是贼赃,若是给送去了兵部,那还得了?”
李慕青、成雨瑶之前倒没想到这回事,那些从朝中大人家偷来的东西,本来就是要换成现银的,可还没换成现银,果然是不能送去兵部的,否则朝中大人一样认的出。而且七窍堂说过,将这批财物兑换成银子,需要两三个月的时间。
成雨瑶道:“慕青哥哥,现在怎么办?”
李慕青要来不愿将这些银子捐给朝廷,可既然捐了,他也没有反悔的道理,道:“那咱们先去七窍堂找文修问一问,他们一直做这些生意,说不定应该有办法。”
成雨瑶心想,温瑜的阎罗会,七窍堂,立足武林十年之久,这十年,积攒的财富或有千万两银子计,说不定他们真能帮的上忙呢,而且除此之外也别无他法,只道:“那好吧。”
三人赶到了七窍堂的分堂,叫了七窍堂的小厮出来,说要见他们掌事,小厮去了一会儿,回来后将李慕青、成雨瑶。窃无失三人领到了一个房间。
到了那房间,那房间里有两个人,一个是拿着一张白纸扇八面玲珑文修,一个背朝他们,不过虽然看不到脸,但只从背景李慕青也认得出,最后一人正是阎罗会的首领,玉面阎罗温瑜。
文修见了李慕青连忙拱手道:“李兄,咱们又见面了,最近发财啊。”
李慕青知道文修指的是前几天偷遍北京城的事,这算是发了一笔大财。不过,这偷了北京城,他们七窍堂也要抽三成的,这比例可是比他们三人均分的都要多,连忙道:“文老板你才发财。”
文修哈哈笑道:“那还是借了你李兄的光。”
李慕青和文修招呼又向后,成雨瑶、窃无失也一一和文修打了招呼。
四人打招呼的时候,温瑜始终背朝着他们,没有转过身来,也没有说一句话。李慕青、成雨瑶、窃无失见过温瑜几次,也算对温瑜稍有了解,知他就是这样的人,也不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