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为道长道:“武田正一竟然也来了北京城,那老儿剑法不在你我之下,而且那些东瀛武士皆是他亲手训练出来的的,倒也不可小视。”
慧海大师道:“这北京城的城门高大,攻之不易,蒙古人只怕是要这些高手作攻城先锋的。”
无为道长道:“有这个可能,否则,数万蒙古精锐,又怎么需要这么些东瀛武士相助?”
于谦道:“这一次我决定将与蒙古人的决战放在九门之外。”
慧海大师和无为道长都是十分意外。
“这北京城城墙高大,利于坚守,而且蒙古皆是骑兵,攻城战并没有优势,为什么要舍已之长,与敌之短呢?”
于谦道:“依坚城固守确实是最有利的,但我大明军在土木堡大败,土气低下。若是在龟缩不出,只怕军心更是动摇,而敌寇则更加气焰嚣张。”
无为道长道:“这也说的是。”
慧海大师道:“这城外的民房,街道,也不利于骑兵作战,这样一来就是巷战了。”
无为道长道:“蒙古人虽然不知道大人是在城外与他们决战,但他们请来的这些无圣门的高手的东瀛国的武士,在巷战中仍能帮的上忙。”
慧海大师道:“好在中原高手已经从各地赶来,于大人这一点可以安心了。”
于谦这几日已经见识到了中原各方高手的厉害身手,心想,敌人虽然厉害,但有这些人在,定能将这些人打败。
于谦想起李慕青说的那个蒙古将军,可今天下面报上来的时候并没有说有什么蒙古将军有尸体,又问起李慕青来。
李慕青道:“因为除了那旭日干之外,还有几个蒙古高手在。”
无为道长道:“还有谁?”
成雨瑶道:“色龙生,还有他的一个师兄,后来给他们跑了。”
李慕青又解释道:“昨天刺杀于大人的,就是色龙生两个师弟中的其中一个。”
于谦想起昨天刺杀他的人,仍是心有余悸,心想,师弟武功已然如此,师兄就更不用说了。
无为道长又道:“可是你们昨晚人数占优,既然能杀的了旭日干,为什么不将那色龙生一起擒了?”
李慕青无奈地道:“但那温瑜太自私了,他的目的只是杀旭日干,杀完了人就走了,我们也没办法。他当时直接将我和雨瑶丢那里了,我们两个差点被人家拿了,好在这是北京城,他们有所顾及,我们才脱险的。”
无为道长连连叹道:“可惜,可惜。”
慧海大师却道:“是他们命不该绝。”
李慕青道:“好在七窍堂又去追查他们的下落去了,以他们的情报能力,应该很快就会有下落了。”
无为道长道:“恩,那就好。”
五人一路走,一路说着话,很快到了西城墙。
李慕青道:“那,世叔,大师,于大人,我们先去三圣庙了。”
无为道长摆了摆手,道:“你们去吧。”
李慕青、成雨瑶和无为道长、慧海大师、于谦分了手,赶到了三圣庙。三圣庙里黑压压一片,都是人。
成雨瑶大奇,道:“这里,怎么突然这么多人?”
李慕青道:“不知道,不是出了什么事了吧?”
因为人多,而且还有人陆续进来,李慕青和成雨瑶的到来并没有引起太多人的注意。两人挤进后院,后院人也不比前院少。两人又进了慕容城养伤的客房。
客房的人数要少一些,都是武林中有头有脸的人物。
李慕青刚一进去,就看到了一个慕容城躺着的床边,坐着一个中年美妇,是慕容城的夫人,花初梦。自从神井镇之后,花初梦再没出现过,在这次见面,李慕青和成雨瑶都很意外。而花初梦身旁,还有一个让他们更意外的人,就是花初梦和慕容城和独子,慕容玉。
这房内的人多是识得李慕青和成雨瑶的,见他二人来了,都和他们打招呼。之前还昏睡的张子隐,此刻已经醒了,也和李慕青、成雨瑶照了面。
花初梦见了李慕青和成雨瑶,也站起身来,道:“李少侠,成姑娘,我们又见面了。”
李慕青微微点了点头,还没说话,慕容玉从一旁挤过来,道:“雨瑶,好久不见了,你还好吗?”
成雨瑶不喜慕容玉,可当着花初梦的面也不能表现的太过明显,只勉强点了点头道:“还好。”
李慕青更不喜慕容玉,可他更不愿慕容城缠着雨瑶,将成雨瑶拉到一边,挡在两人之间,抱拳笑道,道:“慕容兄,我也在,而且也还好。”
慕容玉白了李慕青一眼,没好气地道:“你好不好关我什么事?”
花初梦斥责道:“玉儿不得无礼。”
李慕青笑了笑道:“也没什么。”
花初梦道:“听说李少侠应大家的要求,去请我二师哥了,是吗?”
花初梦既然这么说,那色龙生向武林盟主下战书的事他自然是知道了,李慕青道:“是有这么回事。”
花初梦又问道:“他还好吗?”
李慕青受群豪之托,去请温瑜,说去请,其实是问价钱的。他还以为花初梦要问的是温瑜开了什么价呢,没想到竟然是问他好不好,看来花初梦对这个二师哥还是不能忘情啊。也难怪,得知二师哥当然是被冤枉的,而且心里一直放不下自己,能忘情才怪呢。
“他还好,好的不得了,昨天晚上还坑我来呢。”
花初梦茫然道:“怎么回事?”
李慕青又将昨天晚上的事简略的说了一遍。旭日干自假金剑之事之后,祸害中原武林,死者不计其数。各派掌门,武林前辈听说旭日干已死,都是十分高兴,齐赞温瑜功劳。温瑜在中原武林名头最响,但因为是杀手,名声一直不是太好,花初梦听闻二师哥为中原立了大功,很快就会改变他在武林中的形象,也是代二师哥欢喜。
花初梦又问道:“那李少侠请二师哥,二师哥答应了吗?”
李慕青又道:“答应是答应了,就是开的价钱有些高,十万两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