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隽很得意,“要不要再比一场,让你把这次彩头赢回去。”
唐思涵才不傻呢!台球明显技不如人,再比下去,还是输,得换个项目。
“打台球没意思,我们换一个,乒乓球怎么样?”
“乐意奉陪!”
楚隽放下球杆,唐思涵去前台领了两个球拍和乒乓球。
“我打乒乓球的技术可比台球好,做好输给我的准备吧!”唐思涵自信的对楚隽说。
楚隽笑了,也没掩饰,“我知道!你大学的时候,体育课修的是乒乓球。”
唐思涵正要发球,停下来看着桌案对面的楚隽,“你连这都知道!我还能不能有点神秘感了?”
楚隽摇摇头,“难。”
唐思涵报复性的完虐楚隽,她那两年的体育课可不是白上的。
楚隽技不如人,“虽然我们扯平了,但是你还欠我一件人情。”
“什么时候欠的?”唐思涵问楚隽。
“这么快就忘了!我可是帮你要到签名照的。”楚隽提醒道。
唐思涵叹了口气,没理楚隽,直接叫上韩月他们,下楼去蒸火龙浴。
沈佳衡满头大汗的看着唐思涵,“你可真是体寒,太耐热了。”
楚隽已经热得不行,起身要走,沈佳衡见了,赶紧也跟着一起,“你们蒸吧!我们去外面喝茶等你们。”
韩月看他们出去了,问唐思涵,“楚总怎么知道你体寒?”
“我前几个月特殊时期的状态被他看见了!”
韩月点头,哦,原来是这样。唐思涵每次疼到连饭都吃不下,起初楚隽问她,她不好意思说,后来楚隽很聪明,自己猜到了。之后每到那几天,楚隽都会给她准备红糖大枣水。刚开始唐思涵会不好意思,后来每个月都会收到几天的红糖大枣水,慢慢的也就习惯了。
晚上,楚隽送完韩月他们,车上又剩他和唐思涵了。
“上次给你包的饺子,吃完了吗?”楚隽突然想起好久没管她晚饭了,也不知道她是不是又不吃了。
“吃完了,上次韩月去我家住一晚,我没什么能拿出来招待她的,就给她煮了你包的饺子。”她的心理活动是,能不能再给我包点。
楚隽侧头看见她期待的眼神,“你吃鲅鱼吗?”
鲅鱼?那是什么鱼?
“我不挑食。”唐思涵赶紧说道。
楚隽勾了勾嘴角,“等节后回来,我给你包点鲅鱼馅饺子。”
这个馅儿听起来挺好吃,“鱼肉还能做馅呢!”
“沿海很多城市的人,都这么吃啊!”楚隽解释道。
又开了一段路,“对了,明天你有安排吗?”
“你有事?”
“你还欠我一个人情呢!正好趁节前没事,我不得想着找你讨回来!”楚隽理直气壮地说道。
唉,原来是这事,“那你说吧!什么事啊?”
“好不容易下雪了,明天陪我滑雪。”
滑雪一直都是楚隽热衷的娱乐项目,好不容易前两天下了一场大雪,这两天还正好有空,不然这个雪季就要过去了。
唐思涵可不是运动型,尤其是大冬天的户外运动,“楚总,我不会滑雪,没法陪你。”
“没关系,我教你。”楚隽不容置疑的回答,听她还是改不过来的称呼,心里怪怪的。
到了唐思涵家楼下,临上楼前,“好吧!那我们明天见。”
“明天早上七点,我来接你。”楚隽终于把唐思涵约出来,压抑着内心的喜悦说道。
唐思涵的懒觉又泡汤了,有些失落,“这么早啊!”
“不早了,去滑雪场还需要时间呢!”
“好吧!再见,慢点开。”唐思涵为自己即将失去的休息日,不开心的转身上楼。
第二天一早,楚隽兴致勃勃的来接她,车顶上他的单板,后车座上放着装备,一看就知道,他的滑雪技术应该很好。唐思涵却打着哈欠提不起精神。
他们吃过早餐,楚隽的车停在一个大型体育用品超市门口,“楚总,来这干嘛?”
“给你买装备啊!”楚隽解着安全带说道。
买装备?买完之后,岂不是年年雪季都要陪他去滑雪,而且唐思涵身边有滑雪圈的朋友,他们都管滑雪叫‘白色鸦片’,是一项既上瘾又烧钱的运动,头盔、雪镜、雪板、雪服,这一系列要是买全了,那可得不少钱啊!
“不用,楚总!雪场不是有租装备的吗?我又不总滑雪,买了也浪费。”唐思涵赶紧拒绝道。
楚隽可没有那么好说话,他们隔着副驾驶的门,楚隽要打开车门,“我总滑雪啊!你不得陪我嘛!而且我给你买完设备,在雪场里,我找你容易一些。”
唐思涵抱着车门坚决不下车,“我不要,我只欠你一个人情,不至于把你后半辈子的滑雪都包了吧!”
“听话,下车!这样好不好?我妥协一步,这次只给你买,头盔和雪镜。”
唐思涵把头摇的跟拨浪鼓似的,“不好。”
“你再这样我可要暴力开门了。”楚隽拽着门把手,表情严肃的看着她。
狮子座就是这样,掌控欲十足,你得顺着他。唐思涵知道再这样下去,这个狮子座可就没那么好说话了,既然是出来玩,就别惹他不高兴。
“那你答应我,买个差不多的就行!”唐思涵妥协道。
“行,我答应你。”
唐思涵松开车门下了车,跟楚隽走进店里。她看着价签,雪镜基本上都是四位数,她朋友说的没错,雪圈果然是烧钱啊!
楚隽像养闺女一样,抱着一大堆装备,粉白相间的雪服,白色的头盔,粉色护目镜,就连滑雪的单板都是粉底白字的,充满期待的问唐思涵,“这一套怎么样?好看不?”
唐思涵严重怀疑楚隽内心住着一个少女。
“不是刚刚说好,只买头盔和雪镜吗?”唐思涵看着楚隽,小声问道。
“你这孩子,怎么这么单纯呢?”楚隽把选好的东西放进购物车里,去结账。
唐思涵愣在原地,这个人骗人都不打草稿,还怪她单纯,有没有天理了。
目的达到,楚隽倒是挺高兴,但有的人可高兴不起来。
“怎么了?生气了?”楚隽开着车试探的问道。
唐思涵看向窗外没搭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