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晓渔不说话,月色撩人,风轻云暗。
反而是白虎,看着坐在床上冷贵的男人,嗷嗷了叫了声。
顾北琛笑了笑:“这只白虎比主人还认人。”
“顾北琛——”
女孩终于开口,美眸却藏着无边无际的黑暗,如夜色下的湖,仿佛清透,却密不透风。
“你的肾,好像也没有留在你身上的理由了。”一片死寂,仿佛没有呼吸一样。
“让我猜猜,”男人从床上站起来,长身如玉:“你是认为,你弟弟的死,是因为我拒绝捐肾是吧?”
他一动,庄晓渔的目光就冷一分。
细手紧紧的捏着自己的手术刀,如机器一样机械,仿佛是程序一样的声音:“你知道何必问我。”
顾北琛冷嗤一声,也不怕她手里的刀,直接逼近她,伸手握住她的下巴:“你说,我为什么要给他肾?!”
睿睿的存在,好像是很久以前的事情了。
那个白白嫩嫩会和他抢老婆的小团子,已经是尸骨一堆。
刀锋一亮,划过空气凛冽起冷风,庄晓渔直接伸出刀,朝着解剖位肾脏位置割下去——
顾北琛早有防备,身体灵活的一闪,大手直接抓住她握着刀的手,同时,冷如寒芒的声音也响起:“江渔,我只问一遍,那些失去肾脏的案子,是不是你做的?”
手术刀掉在地上,庄晓渔仇恨的瞪着他:“要抓我吗?来啊。”
说真的,他总是不懂庄瑜然把江渔催眠成这样的意义。
他想要一个机器,替他对付他的机器。
可她的娃娃,那么深爱他,哪怕还是仇恨,却根本买到冷情冷心。
顾北琛直接扭过她的手,将她往怀里带,女孩馨香的身体带着一阵让他涌起无数欲——念的冲动,嘴角上扬玩味:“你还真是欠收拾。”
“放开!”庄晓渔就想深处手肘撞他。
却被男主抓住,搂住她的腰,直接后退两步,就到了床边,他轻轻一压,庄晓渔就被他压到被褥上。
男人不给她反应的机会,直接低头,堵住她的唇。
香气四溢扑来,月色下,隐隐约约,朦朦胧胧的状态下,发生点什么事情,影子下都可以看得出来。
庄晓渔没了防身的刀,又怎么会是身形高大的男人的对手。
直接被吻得头晕目眩。
男人体内的谷欠望如野兽一样冲出牢笼,不可控制。
她进来穿了一身简单的黑色衬衫牛仔裤,男人的手直接从她衣服下摆钻进去,一路游弋往上……
有多久没有碰她了。
很久了。
久到他真的很想,很想直接将她揉进自己的骨血里,让她和他彻底的合为一体。
庄晓渔眼泪都要冒了出来,拼命的挣扎,只会消耗自己的力气,让她更加没有任何力气推开身上的男人。
“娃娃,给我——”男人喘息,紊乱的呼吸,滚烫的体温,月色下,迤逦四发。
他一手握住女孩的腰,一手固定她的脸蛋,暧昧发挥到了极致。
“顾北琛,要是你敢对我做那些事,我杀了你。”挣扎无果,退无可退,女孩愤怒的大叫。
她气得胸膛剧烈起伏,却不知道更加漂亮了。
男人终于在她身上抬起头,复杂隐晦的看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