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到长椅旁,坐下,目光直视五十米处在跳竹竿舞的苗族少男少女们。
好像加入了新的成员,老的成员在教,说说笑笑,和睦融融,都为着晚上篝火的聚会做准备呢。
景辞把她身子扳了过来,面向着他。
“怎么了?”他微俯过身,大手安抚着她的脑袋,轻声的说道。
听到他主动说话的声音,不断在眼眶里打转的泪水终究是掉了下来,她有些委屈:“你总是这样。”
“你说。”他另一只手伸到她的背后,一下一下的轻轻拍打。
“以前也是,现在也是,不管是于梦婷还是柳絮,你都对她们那么好。”喻笙红着眼睛指控道。
“我怎么对她们好了?”景辞继续有一下没一下的拍打她的后背。
“于梦婷,你跟她四指连弹,又演一对,比赛得来的钢笔还送给她。”翻旧账。
“我不是解释过了吗?是她主动开口问,她当那么多人的面...”他不知她为何说起于梦婷,耐着性子解释。
就算这个事是她小心眼了,可是柳絮。
“你还帮柳絮扔宝碟...你不知道柳絮喜欢你吗?还站在许愿树下...还送她项链...”喻笙说的有点语无伦次,脑子里很是混乱。
“扔宝碟只是举手之劳,项链是她的,我没帮她戴。”他再怎么不信许愿树那些也知道帮女孩子戴项链意味着什么含义,她居然这么看他,蹙着眉头,心情有点烦躁。
“你知道她喜欢你吗?”她紧盯着他的眼神说道。
“知道。”回答的很笃定。
她顿时噤声,微眨着眼不想再哭出来,吸了吸鼻子:“你到底想怎么样?”话题一转。
“什么意思?”这是他们二人之间第一次争吵,以前的她都是弱弱的说两句,他有的是办法让她妥协,他唯一对她说过最重的一句话就是画画跟他选哪个?除了这个两人如此对峙真的是第一次。
“我们现在算什么?”她似乎很难过,紧紧攥住自己的裙摆,抿着唇。
“你还爱我?”突然感到喉咙有点干,他咽了咽口水。
“呵,你不就是等着这句话吗?”他心里大概也是爱她的,但是他想的就是拒绝她一次,之后他们再重新来过,你一来我一往,公平的很,这事翻篇。
“我还爱你。”她悲凉一笑,等着他开口。
拍着她后背的手收了回来,看着他的唇微张...像是等待着审判官最后判死刑一样,早知结果,内心毫无波澜。
“景辞,老衡子找你有急事。”李阳瑞也不想破坏他们两人的紧张气氛的,可是他在那里徘徊好久了,趁着他们都不说话才喊的。
景辞点头示意,李阳瑞就赶紧走开这是非之地。
被李阳瑞一打断,这一瞬间他也想明白了,终究还是不忍,他捧着喻笙的脸往她额头上重重一吻,看着喻笙的眼睛说:“回房等我,待会我再过来,别乱想。”
说完又怜爱的揉揉她的后脑勺。
见她不吭声又往她的唇亲了下去,柔软的唇相贴,轻轻咬着她的下唇,舔了几下,时而又吮吸...看她情绪不高,从她唇离开,凑在她的耳边说:“我也爱你。乖,先回房。”
……
处理事情有点晚了,怕喻笙乱想,就跟她讲了个电话,虽然都是单方面他说,这有种身份调换的即时感。
等事情完了后,已经到了正午,不顾余澄乐他们讶异的眼光,打包了二人吃的饭菜,提着上楼。
看着205a房门是开着的,景辞有种不好的预感,他进门看到身穿制服的清洁工阿姨在打扫卫生。
清洁工看到那么俊的小伙子愣了愣神,她才反映过来回答他的问题:“这房十点五十分退的。”
景辞把外卖放下,转身跑了出去,胸中积压的怒气如火山一样,等待着时机,正欲喷涌而出。
“喻!笙!”他的牙齿咬的‘格格’作响。
同样的情形要是再经历多一次,他就不姓景!
掏出手机,试图拨打喻笙的手机号码,无法接通!很好!
从停车场找到自己的车,打开车门,坐进去,用力关上!!
拿出笔记本定位她的个人位置,他早就在她的笔记本电脑安装了追踪器,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他也是为了以防万一,如今,真的派上用场了!
喻笙!你死定了!
……
喻笙并没有开车来,她选择的是去车站买票。
拖着行李箱排队,前面的大概还有三四个人就轮到她了,z国人太多人口了,无论去哪里都会有一堆人,她后面还排起了长长队伍,她也是这么排过来的。
等待太久,她是不是该考虑考驾照了?
可是听说考驾照好晒的...很容易晒黑。
算了,以后再说。
终于轮到她了,买了一张去a市的票,准备去过安检。
她的票被一个男人抢了去,她一看,票被撕碎了,抬头......景辞!!
“喻笙!你现在最好不要说话!”
耳畔处,他低沉的声音暗匿着危险。
那种感觉又回来了,上午的硬气现在全部化成一潭死水。
景辞一旦强势起来,她真的只有怂的份...
他一手提起她的行李箱,一手拽住她的手腕,走向天气晴朗的外头,为什么她有一种要死在外面的感觉?
他身上的那股气势也太可怕了...火气好像全部积攒在一块了。
她是不是...用力过猛了?
嘤嘤嘤~救命。
“哇哦,好帅啊...”未进到车内之前仿佛还听见附近的迷妹的赞叹声。
她坐在副驾驶上,把安全带扣好,她微微偏头偷偷看向景辞,完美的侧脸棱角分明,深邃的眼眸闪着一股无法遏制的怒火,那火星点点像是喷洒了一些出来,如果那眼神要是看向她,那火星点点就不只是点点了。
去哪?她不敢问。
牢牢的握紧安全带,目视前方。
他应该不会想着跟她同归于尽吧?或者拉她撞崖?
诶诶诶,这车开哪里?怎么那么少车辆行驶?好像看不到什么车了。
手机,她可不敢掏出来啊!话说他怎么知道她在车站的?该不会在她身上装了跟踪器吧?
毛骨悚然,她开始不安了...
一百多种的死刑已经在她脑海里一一过了遍。
论怎么哭才能让景辞这个大魔王心软?
好像...在这种情况下,并不会。
嘤嘤~要不现在就睡觉?睡着就不会胡思乱想了,可是.....睡梦中,更没有安全感啊啊啊。
车开到了一个不知道名的地方,前方有几颗大树开得很茂密,细弱的微风还吹动着小草小花,要动不动有点半死不活的样子,这周围还挺是宽敞的,就是静寂的有点可怕,在这明媚的天气下还这样……
车停了。
救,救命。
景辞解开安全带,转过身子,用着冰冷的口吻命令道:“这里不好说话,去后座。”
她以为说要下车,谁知话锋一转,到后座...顾不得自己会招什么罪了,打紧解开安全带,往后座坐。
啊啊,景辞也跟着过来了。
为什么要在后座说话?好动手吗?
她坐直了身子,把双手放在大腿上,眼眸垂下。
“你没出现在我眼前也就算了,碰见了,你凭什么以为我会放过你?嗯?”
“你一而再再而三的勾引我。”喻笙傻眼,她可没有!又听他继续说:“好,你成功了。”
“既然能让我对你旧情复燃,那么,只要你不欠我,那我们便重新再一起。”
“是,有那个念头。”
“可是我又舍不得了,以前因为你愚蠢行为干的蠢事就翻篇吧。”
“但是!”语气加重,景辞伸手把喻笙的脸别过来看向他。
“我不是叫你等我吗?你现在在做什么?”他的眼神冰冷,那寒气像是溅到了她的身上,让她不由一凛。
我我我...喻笙在他的质问下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罪加一等!”景辞冷漠的给她判刑。
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勇气,喻笙双手挽住他的脖子,让他俯下来,他一个不慎被她得手。
她紧张的心脏狂跳,十点钟那会他也是这样对她的...不是吗?
学着他上午亲她时候的动作,唇与唇相贴,轻轻撕咬着他的唇瓣,吮吸...开启口腔,伸出小舌舔抵...
诶诶诶?不对诶?回吻了!!
与她的吻不同,景辞来的更加粗暴,反客为主,探入她的口腔捕捉她的舌头,交织缠绕...
一手从她的衣摆底部穿过,另一只手抚摸着她的后背,胸衣被解开。
“唔~”喉咙里发出一声呻|吟。
他终于放开了她的唇,继续亲吻着嘴角,脖颈,一直往下。
衬衣不知何时被解开了,她被亲的晕晕乎乎,脑子里都是空的。
那只不安分的手又往下边攻击,她条件反射的紧紧闭着,却被他轻易打开。
他埋在了她的胸前,她咬着下唇忍着,最后还是忍不住呻|吟出声。
看着她沾上情|欲的双眼,景辞双眼猩红,挺身。
这时候的喻笙才从晕乎乎的世界中回归,太痛了,痛的直掉眼泪。
“疼!疼!出去!景辞...求你。”她抓着景辞的手哀求。
景辞直接用唇封住她的话,手在她身上不停动作,唇齿淹没间呢喃一句:“乖,待会就不痛了。”
还是忍不住掉眼泪,微红的眼神仿佛荡漾着的一波一波春水,惹来景辞眼神一暗,他咬着她的耳根,低哑说:“你再哭,我怕你受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