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妈把几只树鸡,拿到奶奶那屋去退毛了,林宁座在灶台囗看火,小丫头则像没骨头一样,整个软在了林宁怀里。
大黑则一本正经的座在林宁旁边,但它的眼神,和嘴角的口水出卖了它。这只馋鬼。
林宁一手抱着林薇,一手拿炉勾子拨拉火碳,几分钟后香气就出来了。
小丫头最猴急,以经给林宁唱开儿歌了,以示巴结,把林宁笑的不行,大黑还是那副表情,但口水以经流了多长。
林宁把松鸭从灶里扒出来,在地上摔了几下,糊掉的爪子头和翅尖都掉在了地上,林宁用手把上面糊了和有毛的地方弄干净,把肉一块一块的递给林薇,林薇一口一块,连骨头都咬碎吃了,急的大黑直转圈。
林宁也不逗它了,把内脏挖出来扔给大黑,一口没了,好像少了点,没吃出味道来,好在林薇吃的也快,吃完了,谁也别惦记。
晚上吃的饺子,烧的树鸡黄蘑汤,那味道绝了。
由于老爸去春城,晚上林宁把枪放在被窝边上,压上弹夹。村里一般没外人来。经常有野猪路过,村里的狗一阵乱叫一般都能吓跑。
但也有特殊情况,比如小雪前后野猪交配,公猪会追着味道跑上几百里,打架时有发生,输的一方兴情会大变,见谁都不服,要不是俩蛋厜着,都敢上天。有时候进村一顿乱撞,七八条好猎狗都围不住。
幸好一夜安宁,几天以后爷爷和老爸回来了,在春城几苗参分两家卖了七万多,也不算多。
老爸和爷爷一人背了一个大麻袋,吃穿住用行,连玩具都买一堆,林宁喳嘴,标准的穷人紮富。
林宁对玩具没兴趣,忙着收拾自己的东西,几盒鱼钩,几十把鱼线,还有一小包花种,三十几颗君子兰花种,林宁宝贝般的藏在炕琴里,老爸说到,这种子也太贵了,市场上五十多一颗,要不是你老舅非要买,白给我都不要。
哎,林宁在心里说道,活该你受穷,太没想像力了,你哪知道以后五千都有人买。
小薇是乐疯了,老爸也舍得花钱,每人都买了全套新衣服,不过眼光不咋地,标准农民进城,一看都是处理货,林宁也不挑,买了就穿。
看老爸给老妈买的大红外套,林宁心里吐嘈,你是怕你老婆进树林子不好找,还是咋地,上面大红,底下军绿,整的和红绿灯儿似的,但是老妈心里美美哒。
小丫头还正常点,上下全是小花衣,整的和蝴蝶似的。
再看自己这身,绝逼是劳动服改的,又宽又大,配双雨鞋就能下矿山干活了。
还有两条大鱿鱼干,一只都有七八斤。
忙活完,爷爷和老爸把林宁叫进屋,对林宁说,你姥爷找的中间人去看了,还拍了几十张照片,说要去燕京找大买主,叫价两千万,你说他是不是疯了。林宁问道,我姥爷找了几家,爷爷回到:一家,林宁又问,那中间人知道吗?爷爷说,你姥爷贼精,含呼没说,只是让他快点,七天之内回信,价高者得,一万定钱也没收,拍完照片中间人跑着去的车站,
林宁想了半天问爷爷,这么大棒棰长这么大不容易吧!爷爷说:那可不,风吹雨淋,天寒地冻,要不是有个凹坑护着,这参早冻死了,还有地老虎,和瞎眼老鼠,碰上就掉一块,这参就值钱在俩芦头上,掉一个折多半价,七两参近几年还听说出过,双头大参可听的不多更别说上两的,林宁从小到大没研究过人参,但从中间人的表现看,他干了几十年,整个东三省应该没出过这么大的,值个天价,中间人十抽一,两千万他自己能抽二百万,也难怪他失态了。
这样想林宁好像明白点啥了,九五年挖出的参残了,卖不出天价,或许缺半根芦头,或者少条腿,有钱人买了心里隔应,没钱人买不起,出的起价的人担心砸手里。
林宁说道,爷爷你放心吧,中国改革开放好几年了,亿万资产的不在少数,这参要卖给rb人,一个亿也有人要,爷爷是坚决不认同,老爸更是不信。
一群山里土包子,得想法让这家人都出去住几个月。
当天下午村里就热闹了,一群小屁孩放学回村,整个村子,鸡飞狗跳,马嘶牛吼,笑骂响成一片,没一会几个小孩就站在杖子外叫林宁出去玩,林宁哪会陪他们过家家,又不好意思,便进屋抓了几把糖块,拿了几样小男孩玩儿的玩具,从杖子缝里递给几个小孩。
有的能叫上名字,有的都不认识,把几个小孩打发走,林宁就去猪圈看了看。一只黑土猪,一百多斤,爬在玉米杆做的窝里哼哼。菜地有三百多平米,种的萝卜和大白菜,还有些大头菜,别的菜没剩多少,这就是冬天的菜了。
林宁不想上学就必须把老妈这关过了,于是去包米楼上把小姑的课本全翻出来,抱了两次才抱完,全堆炕上开始趴在炕上看书,从一年级开始翻着看,把老妈好奇的过去看了好几遍,林宁一见老妈过来就笑,笑的老妈混身不自在,要是手机没劈飞就好了,非得拍几张照片留着,以后给老妈当qq头像,红绿灯儿
林宁看了半天把小学和初中的课本都看了一遍,大部份都能记住,多看几遍也就差不多。林宁心中有了底,人也清爽,
在炕上打了几个滚儿,到了小丫头面前,小丫头正在玩积木,林宁也躺那儿和她玩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