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镜妹也不掂量一下自己有几斤几两,上前便找茬。
王凯当然不乐意了:“你以为你是自由女神像啊?”
他的话显然带着讽刺的意味,眼镜妹被这样一说肯定更加得理不饶人了。
“王凯,你别嚣张,老娘要你好看。”说着便撸起袖子准备向王凯打来。
迟雨橙见情势不妙,连忙将王凯拉到一边,劝阻道:“学长别说了。”
有迟雨橙这样的大美女出面劝解,王凯怎么也愿意让一步了:“眼镜妹,今天看在小学妹的面子上,我就饶你一次,不跟你计较。你别仗着秦姗姗给你撑腰,你就可以在我面前耀武扬威。哼哼,要是再有下次,我可没那么好说话了。”
“你不跟我计较,可是我要跟你计较啊!王凯,你的意思是说咱们珊珊比不上她咯?”
眼镜妹看着王凯说话,手指却直直指着迟雨橙,叫迟雨橙全身的汗毛都立了起来,她可不想上学第一天就这么引人注目,一炮而红。
“是又怎样,长得不如人还不许说是吧?”王凯双手抱在胸前,斜视着女生。
“你说谁长得不如人了?”
“难道你没有自知自明吗,非要我挑明!”王凯双手抱在胸前,挑起眉毛说道。
“好啊,你等着,你敢说我们姗姗长得丑,我会把你说的话一字不落地告诉姗姗的。哼!”
“唉,我真是替你感到惋惜,没想到你非但眼力劲不好,耳朵还聋呀!算了,算了,对于这些弱势群体,咱们还是要多关爱几分的。”
王凯话一出,引来周围人的哄堂大笑。
眼镜妹面子上挂不住了,她知道自己是说不过王凯的,随即将目光转移到段孟州身上来。
她推了推鼻梁上的大镜框:“段孟州,今天咱们明人不说暗话,你说你到底把我们姗姗当成什么了,这个女的究竟是怎么回事?”
段孟州显然很不耐烦了,本来好好的一顿早餐就被她给搅和了,心情本来就不愉快,现在还要听她的唠叨:“回去告诉你家秦姗姗,我跟她这辈子都是不可能的了,别再做无谓的挣扎了,免得大家都累。”
王凯听见段孟州的话真是解气,冲着眼镜妹说道:“听明白了吗,快滚吧。”
“你吃了熊心豹子胆了,居然敢叫我滚。”眼睛被王凯激怒了。
“吆,眼镜妹,我还会怕你不成吗?咱们班长拒绝的又不是你,你这么紧张干嘛,你什么时候成了人家忠实的狗了?”王凯一点都不怕女生。
面对眼镜妹无端的挑衅,王凯非但没有退缩,反而浑身散发着一种强大的气质,脸上的表情叫人看了肃然起敬。
此时食堂的人也渐渐多了起来,围观的群众越来越多。
迟雨橙生怕一旦闹起来,大家都不好收场。
更重要的是,万一闹到领导那里,他们可是吃不了兜着走的。
迟雨橙一个劲地劝解:“学长少说两句了,这么多人看着呢。这位学姐,咱们每人让一步怎么样?”
“你说谁是狗,你给我说清楚了。”眼镜妹根本不理会迟雨橙,依旧不依不饶道。
王凯也毫不示弱“这里除了你还会有谁?真是不自量力。”
没想到一句玩笑话竟然上升到了人生攻击。
这时候段孟州见他们阵风对麦芒,谁不让着谁,也出面调解:“好了,你俩就别再争了,长相是父母决定的,而且长不长得好看有什么重要,重要的是心灵美。”
“班长,这话亏你也说得出口,那不过是安慰的话罢了。
长得好看本来就是一种资本,你就说吧,你愿意透过眼镜妹去理解她‘纯洁’的心灵吗?我看未必吧。”
王凯本来就看眼镜妹不顺眼,人丑不是错,出来吓唬人就是她的不对了。
所以,王凯特意将‘纯洁’二字说得很重,带有很强的讽刺意味。
“王凯,你太过分了。看我不撕烂你的嘴。”说着眼镜妹便扑上前往王凯脸上一通乱抓,王凯脸上瞬间留下了一排排指甲印。
“你敢抓我,看我怎么收拾你。”没想到王凯竟然一把抓住眼睛妹的头发,用力一抓,手中便是一大把。
女生力气再大哪能跟男生比呀,眼睛妹被抓下这么一大把头发,还不痛得哇哇大叫,头皮秃了一块。
用手一摸,还有好多血。
“啊啊啊,你们三个联合起来欺负我一个女生,我要告诉校长去。”
“糟了,快拦住她。”段孟州突然跑上前将眼镜妹拦了下来,“好了,我知道你大人不记小人过,这次就饶了我们几个吧。你看,告到校长哪里去,咱们大家都没有好果子吃得。咱们私下解决,不好吗?何必那么兴师动众。”
“我不管,我一定要校长为我主持公道,我可不能这样白白受欺负。”眼镜妹一面哭泣着说道,一面像校长办公室跑去。
“王凯学长,谢谢你维护我,可是这样一闹,咱们会不会被学校记过呀?”迟雨橙本来想给学校留个好印象,却怎么也想不到会发生这样的事情。
无辜被人拉下水,还没得地方解释。
这会有人说道:“那个系花好像是校长的女儿吧,你们还是要当心一点呀!”
“啊?”三人面面相觑,他们竟然不知道秦珊珊和校长竟然是父女关系,顿时心虚起来了。
“应该……不会吧。”其实,王凯现在也犯怵了,刚才抓眼镜妹头发的时候根本没有考虑这些事情,现在突然有些后怕了,他的心里也开始打鼓了。
“应该?”迟雨橙对这样摸棱两可的回答更是感到害怕。
“我去跟校长解释吧,咱们跟这个女生道歉,也许她会原谅我们的。”
“我看还是算了吧,以眼镜妹的性子,她怎么会善罢甘休呢。
她飞得把事情闹大了不可,不然她怎么到秦姗姗面前邀功呢。
她的性子你还不了解,时间久了你就会知道的。”段孟州说道,他也对说服眼镜妹不报希望了。
“那怎么办呀?”迟雨橙有些担心和害怕了,她从小就是一个乖学生,一路辛苦求学,好不容易上了大学,若是久这样被记了过,母亲知道岂不是要很失望了。
以迟母现在的身体状况来看,根本是一点刺激都受不了的。
所以,她极力想将这件事情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史少太太是裁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