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一缕阳光从窗户间撒了进来,夜子向挽睁开眼睛,南宫坠依然躺在他的怀里安静的睡着,刹那间,一种满足感涌上心头。
他也想让她在继续睡会的,但是没办法,由于是皇上赐婚的,所以今天早上要进宫谢恩,所以不得不叫醒她。
“丫头,丫头醒醒”不知道为什么,他就是喜欢叫她丫头,这样听起来,比较亲密。夜子向挽边说边捏着她的小鼻子,他从来都不知道,原来自己也可以做得出这么幼稚的动作。
“小芯,我要在睡会,别吵。”朦朦胧胧中,南宫坠拂开停留在脸上的手。
可是,好像有哪里不对,小芯不会捏她的鼻子,而且,叫他的好像是男人的声音。
倏地一下睁开眼睛。看着面前这个男人含笑看着自己,南宫坠好半天才反应过来,她面前的是俊灵王爷不是小芯,她已经嫁人了,而且她现在,躺在夜子向挽的怀里。
意识到这一点,南宫坠的脸一下子就红了。
而夜子向挽则是开心的看着他的王妃脸上一系列的变化,从惊讶到思考到恍然大悟最后到羞涩,真的是有趣的不得了,若不是怕去晚了被母后念,他还真不舍得放开她呢。
“丫头,快点起床吧,一会我们要一起进宫的。”
“哦。”
南宫坠低着头穿衣服,从头到尾都没敢再抬头看他一眼,甚至连为什么要进宫,进宫之后要说什么,注意什么都忘了问。
还好小芯想的周到,昨天晚上便把今天要穿的衣服准备好了,不然她没事可做只会更尴尬。
夜子向挽冲着门外喊了一声,便有丫头走进来服侍他们洗漱。一个时辰后,他们便已经坐上马车朝目的地赶去。
一路上,夜子向挽讲着进宫后的规矩,南宫坠也很认真的在听,生怕一会出了差错。还好夜子向挽想起来了,不然自己一会一定会出丑的。
看着眼前的建筑,南宫坠的眼睛睁得大大的,毕竟住在都城,她也见过皇宫,但是从外面看只是很高很大的房子,周围还有重兵把守不得靠近。现在进到里面才发现,这里还真不是一般的大。不止大,还跟迷宫一样,九曲十八弯的,相信要是没人带着她,她在这里走上一个月都未必出得去。
来到太后的居所凤栖宫,皇上太后和皇后已经坐在那里了。
夜子向挽和南宫坠双双跪地。
“参见皇上,参见太后娘娘。”
“平身吧,小德子,赐坐。”太后笑着说,然后便盯着南宫坠不停的打量。
淡紫色的长裙,外面佩着同色系的薄纱和腰带。头上只是简单的挽了个髻,剩下的头发散在背后。没有刻意的打扮,却看着更显清纯。
太后看了看皇上,微笑着点了点头。这个儿媳妇,她真是越看越满意。
而一旁穿着明黄色龙袍的男人,则是不自然的摸了摸鼻子,他自然知道母后的笑是什么意思,当初,他并不是很看好这段姻缘,因为他自己的皇弟是什么样的性格他很清楚,一只都像浪子一样,玩世不恭的过日子,又是在母后逼婚的节骨眼要他赐婚。他倒是想好好的支持他一下,但是……却也真的是怀疑的成分多一些。
现在看来。似乎是自己看走眼了。这个女人,的却和宫里的那些不一样,而且,看皇弟看她的眼神……似乎是动了情的。
几人互相寒暄了几句,夜子向挽便找了个借口带着南宫坠离开了,因为他知道道南宫坠在紧张。反正以后有的是机会,不急于一时,毕竟要彻底习惯宫廷生活还是需要一定时间的。就好像自己,在这过了二十年了,还是没办法喜欢上它,听说皇兄赐自己一座王府的时候,便迫不及待的打包行李搬了出去,为此,还被母后说了好久没良心呢。
“母后和皇兄对你很满意。”
出了宫门,夜子向挽提议步行回家,顺便四处逛逛,毕竟回府也没什么事做。而南宫坠本来就是闲不住的性子,自然是高兴的接受。
“是吗?所以,我没有给你丢人了?”
南宫坠笑问,刚才真是紧张死了。
“当然,凭你的容貌,站在那即是什么都不做,也只会张脸,怎么会丢脸呢?”
“是吗?谢王爷谬赞。”南宫坠对着夜子向挽行了一个礼,她知道自己并不是什么大美人,不过还是配合的跟他玩了玩。
“王妃不必客气,本王只是实话实说而已。”
正说笑着,前方一道身影引起了南宫坠的注意。
是离姐姐,她看起来形色匆忙的进了药铺,是出了什么事么?这样想着,脚步便追了上去。看着南宫坠紧张的样子,夜子向挽也不解的跟了上去。
“离姐姐,什么事这么匆忙?”
离落回过头。
“坠儿!不好意思,昨天是你成亲的日子,我们都没有去,实在是有事走不开。”
“是出了什么事吗?”
南宫坠小心的问,不知为何,她有种不好的预感。
“是玉砚,他……受伤了。”
说着,离落的眼泪便掉了下来。
“怎么会受伤看离落哭的那么伤心,想也知道玉哥哥一定伤的很重。突然想起玉砚上次受伤的时候,心里害怕的感觉一点一点浮出。
“说来话长,坠儿,你去看看他吧他。已经昏迷了两天两夜了,大夫说如果明天清晨之前如果还是醒不过来,恐怕会有生命危险”离落的眼泪掉得更凶了。
南宫坠不自觉的看了看夜子向挽,她真的很担心,很想去看看他,只是她昨天才成亲,这样似乎不妥。
“去吧。”
接到南宫坠的信号,夜子向挽轻轻地说,但是心里却有些不爽起来,玉砚是什么人?坠儿好像很关心他似的。
“谢谢你,天黑之前我一定会回去的。”说完便拉着离落走了。
没心肝的丫头,竟然就真的这样丢下他。也不说带他一个……
就这样,一个大男人呆在原地生了好久的闷气。
不行,他一定要知道那个玉砚到底是谁。看丫头紧张成那个样子,就越想越不对劲。
“影。”
话音刚落,他的身边一闪便多了一个人,就如他的名字一般,如影子一样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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