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妖……”韩怡顿了顿才问，“我的意思是，你施法让天气发生变化的时候，自身会处于很危险的状态？”

“嗯。”百里晟点头，“所以，需要有人护法。你可愿意为我护法？”

“我什么都不懂，要是不小心伤到你怎么办？”

“我都说过了，你只管在一旁看着，不要让别人来打扰我就好。这个世界相对我以前所在的世界，安全许多，所以也不用费什么力气。如今唯有你我联手，才能够让锦薰吃些苦头。”

韩怡一脸怀疑的看着他，“我有些好奇，你和锦薰之间究竟有什么仇怨？既然你们都是妖，那你大可以去跟她打一架，该报仇的报仇，何必这样绕来绕去的让她不舒服呢？你能不能告诉我，你和锦薰之间究竟有什么仇怨？”

“我说了你也不懂。”百里晟眉眼间依旧是淡淡的忧愁，他整个人看起来，就像是邻家哥哥一样，如果不是那眉眼间的忧愁，恐怕他看起来会更年轻些。

“我怎么不懂啊？”韩怡撇了撇嘴，“我又不是三岁小孩，有什么是我不懂的？”

百里晟看着她好奇的模样，沉默了一会儿才说，“这是我跟锦薰之间的事，你不必插手。况且，我和她很久之前就认识了，这仇怨也是很久之前就结下了，就算你知道了，你也不可能帮我做什么，你只是一个普通人，如何能够对付锦薰呢？我和她之间的仇怨跟你没有半点关系，所以我不希望你搅进这件事里来。”

“那我问你另一个问题，你必须要如实回答我。”

百里晟忽然觉得韩怡有些烦，可是如果没有她在的话，他生活里可能会更加无聊，有这么一个人说说话也挺好的。

于是，他勾起唇笑了笑，“你问。”

韩怡看到百里晟唇畔的笑容，也跟着笑了起来，“想要看你笑可真不容易啊。”

百里晟挑了挑眉，“你的问题还问不问了？如果不问的话，我就走了。”

“问。”韩怡一脸笑容，“当然要问。”

“那就赶紧问。”

“既然你说你跟锦薰早就认识了，而且仇怨早就结下了，那么你和锦薰比起来，谁更厉害？”

韩怡没想到，百里晟听到他她这个问题，神色有一瞬间的灰暗，“你问这个干什么？”

韩怡小脸上依旧挂着笑容，“我就是好奇嘛。这又不是什么秘密，你就告诉我好不好？”

“我不想告诉你。”

韩怡：“……”

她没想到百里晟直接拒绝了。

“这有什么不能说的啊？”韩怡哼了一声，“既然你这么害怕告诉我，那你肯定是打不过她，对不对？”

“胡说，我怎么可能打不过她？”

“你不肯说，肯定是害怕丢人，不过现在也不用你说了，我已经知道了，你打不过锦薰。”

“谁告诉你我打不过的？”百里晟的面子有些挂不住了，“你别乱猜啊，你要是敢出去跟人家乱说，小心我收拾你！”

韩怡被百里晟的窘迫逗得哈哈大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