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正事!到底怎么了?”
叫贝爷、其名为贝泰的男人抓起赌桌上的筹码,气愤朝对面两米外的男人扔去。
“是,是!”不抽自己巴掌的男子人放下了颤抖不已的手,抬起头看着贝泰道:“贝爷,g……g市的皇甫亦寒将我们的好几个赌场给摧毁了,还杀了好几名弟兄,将钱全部搜刮走了!”
“什么?他奶奶的!”这话一落贝泰耳里,他气的连忙起身,大手狠狠拍落在赌桌上,“啪~”的脆响声震耳欲聋,让围于赌桌上的人紧跳了下,手里抓的牌和握的筹码一并落地了。
“啪啦!”
贝泰狠抓赌桌上的全部筹码,朝周围的人扔去,大声吼逐起来:“滚――都给老子滚!”
贝泰的声音一响,凡是在赌场内的人,全都踉跄而逃了,连不愿走的,赌得正春风得意、手气正迎而上的人也被他的手下一并赶走了。
在赌场内了无人影,仅剩对面那名汇报情况的男人时,贝泰握起了拳头,愤朝赌桌上砸。
贝泰:“操,他娘的,这个该死的皇甫亦寒,竟敢在老子没有靠山的时候削我势力,刮我钱财,看我不找机会弄死他!”
若不是贝泰在c城的大靠山吴仁义死了,这皇甫亦寒岂敢动他,谅他一根毛都不敢动,看来得找一个靠山才行了,不然他非干什么都不成,处处被人削。
声音颤抖不已的男子开口:“贝……贝爷,杀害大哥的那个女人,行踪查出来了……”
“哦?”贝泰目光投向男人,脸上的怒火有些平缓了下来:“那娘们在哪?”
男人咽了下口水,低沉道:“在g市……”
“g市?g市哪?”
贝泰有些不耐烦,转眼就又抓起赌桌上的牌与筹码扔向男人:“他奶奶的,这么罗嗦,就不能给老子一口气说完,平时看你也不结巴!”
打了个激灵的男人快速开口:“那女人的落脚地在皇甫家!”
“什么?”贝泰吃惊了:“皇甫家?真是仇人和仇家凑到一桌了,让我难以下手,操!”
贝泰感累的坐在舒服的座椅上,他会想替吴仁义报仇,和找到那相见暖,只是因为抓到她后,有金钱可得而已,不然他才懒得管一个死人的事,而且……吴仁义的妻子乐珍身上大把钱,何不为乐珍办事,他也因叫吴仁义大哥而称乐珍嫂子。
不知正在火上浇油的男人怯声道,目光胆寒的看着怒火平静下来的贝泰:“贝爷,如今大哥死了,这c城,恐怕得成皇甫亦寒执掌的天下了。”
“砰!”
贝泰重捶赌桌:“放你他娘的狗屁,你这个废物,少吓唬老子,这c城这么大,我就不信这皇甫亦寒他姨的能吞下!”
怒火刚熄就又被男人掀起的他,一脸的有些因他这话而变得颓唐起来,就算这皇甫亦寒真占下了,那又怎样,咽不下去一样是白干,再说了……皇甫亦寒的目的怎么可能是c城,皇甫亦寒家住g市的,他和皇甫亦寒也不认识,不过皇甫亦寒他却认识,至于皇甫亦寒为什么摧毁他开的赌场,他更是不明白,只知……一定和相见暖有关系,相见暖现在不就住皇甫亦寒家么,他们是认识还是怎么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