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事情已成败局,但她也仍在做着最后的垂死挣扎,一味的沉默不语,想由此让他死心离开。
“我问你话呢,皇甫雪是谁的孩子?”
不耐烦与耐心尽失的皇甫亦寒怒吼出门,让吓了一跳的相见暖全身一抖,眼里的泪蓦然急促流出,划过已僵掉的苍白小脸。
“小、小、小雪,她、她是,你的孩子,是你的孩子……”乖乖交待实话的她在说话时,头是下垂的,秀眉是紧皱的,这样的神情,似能认辩她的真假话一样。
“我的……孩子?”已懵掉的皇甫亦寒轻轻呢喃脱字。
他的脸上,没有惊讶,更多的只是平静。
“什么时候,什么时候我和你睡过,我怎么就不知道呢,恩?”他继续发言,已完全反映过来的夹狠吐字。
他有和她睡过么?
这皇甫雪,怎么可能会是他的女儿呢?
呵、真是可笑!
“你忘记了吗,两年前,那次在山洞,你发烧了,是我用体温帮你退烧的,你、你就是在那个时候……”接下来的话,相见暖已经不好意思再说了。
要知道,她现在的脸可是红的不得了了,心砰砰乱跳不已了,只想一提起那事,就满脑子是那晚的回忆。
“唔……唔唔……”
刚一语结,垂下头没一会,她就异常难受起来,蓦然袭向自己脖子的大手,正一点点的把控着她的生命,脸上的绯红,已转变为死亡的苍白。
“相见暖,你真是可以呢,趁人之危的事,你怎么就这么在行呢?”咬牙一口一字发音的皇甫亦寒尤显愤怒,掐着相见暖秀脖的手,因怒火而变得更加用力起来。
原来是在那次,她和他睡在了一起的,他还在纳闷呢,若自己真睡了她,怎么会不知道。
“我、我没有,趁、趁……”呼吸难受的相见暖已经吐不出半个字了,只能脸带痛苦的看见皇甫亦寒。
眼角涌出一颗极小的泪,像带着生命的哀败一样,在呈现她此刻的生命状况。
那天晚上,她是什么都没有干,只顾给他提供温度,助他退烧,仅此而已。
要她的人,是他啊!
这怎么就成了她趁人之危了呢?
她知道,他讨厌她,更讨厌她的触碰,不愿碰她,她怎么可能还玩火的自动献身,做这种令他嘲讽,使他火大的事呢?
“你是想说,是我强上了你的么?”皇甫亦寒轻“呵”了下,嘴角微微上扬,手慢慢松了点,给相见暖一点喘气的空间。
那晚的事,他是真的一点印象都没有,但他现在可以确定,他们那时的确发生了关系,而皇甫雪也是他的女儿。
会相信她的话,会如此确定,是因为他太了解她的为人了。
这种谎,她是不会撒的。
只因对谁都没有好处,尤其是皇甫依玥。
“我、嗯……”相见暖一可以自由呼吸,那脸就又立马转红了。
实在好意思说话的她闷声应了下,紧咬起唇瓣。
强上了她吗?
算是吗?
若她那晚奋力反抗的话,他又怎能得逞呢?
这一切,都只能说是她自己自愿的,主动付出的,是好还是坏,都由她一个人来扛的,和他一点关系都没有。
一切都只因她太爱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