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这条破旧褪色的裙子,其实也在预言着她和皇甫亦寒那已回不去的感情,回不去的过往,它的残破,已经让她明白到了,他们,是真的没有办法再回去了,一切都将成为过去和回忆,内心深处的他,已经没有办法再打开那扇充满对她爱的门了,已经被他强行锁住了,期限是长久的一辈子。
若可以重来,她一定一定不会穿这条裙子一次的,定会好好珍藏,不让它接触外界,染上污垢,吸收空气,风干晾晒搓洗变旧的。
翌日清晨,帝御集团。
奢华金色的豪华大门外,一辆车快速驶来停靠一旁。
一秒,两秒,三秒过去了,里面坐着的人,一直未打开车门出来现身,盯着外面发呆的僵坐着,无神的眼睛带着搜索性,将进入公司内的人一个接一个横扫而过,不放过一人。
终于,某人的出现,让他有了动作。
快速打开车内,他冲锁定的目标冲去,步伐快的已经不是在用脚走了,而是由云递着走了。
“夏亦辰。”
“……”
带吼的叫喊声,让员工止步,让慢悠行走的闻名者顿步回过头,两眼恍神的盯着正冲自己而来的叫嚣者。
“司少爷?”客气的话,让皇甫亦寒夹笑吐出,字字另有蕴味。
司徒皓闻言,手与牙互相紧咬紧攥,口字清晰又淡:“我有事跟你谈谈。”
“哦,事情,谈谈?”皇甫亦寒呵声一笑,剑眉不动自挑,继续道:“不好意思,司少爷,皇某近日特忙,没有时间与你喝茶谈漫长事情,先告辞了。”
说着,他扭身走人。
司徒皓要说的事,他不用猜也知道,除了他家公司的事,他现在能有什么事是要找他说的,这平时又互不来往的。
“夏亦辰,你站住。”司徒皓迈大步子,越过皇甫亦寒,抓住他的手,不让他走。
啪――
他的动作,使皇甫亦寒厌恶的抬手狠利一拍,力度大的清脆声阵阵响。
“司少爷,有事好好说,无需当着大庭广众下动手动脚。”他看着司徒皓的目光,生疏中带着冰凉的冷意,冰冷的话语,夹带距离感,拍袖的动作,透出他的嫌弃。
司徒皓两手收回的缩展垂放,眼里一片死沉,没有半点闪烁的泽光:“为什么,为什么要对我爸的公司下手,你这么做?真是卑鄙又透小人心肠。”
“呵,小人心肠……”皇甫亦寒嘴角一阵嗤笑,眼里尽是讽刺:“你哪只眼睛见我卑鄙了,哪只眼睛见我对你爸的公司下手了,嗯?”他一脸好笑看着司徒皓:“在没有证据之前,就随便冤枉人可不好,还请司少爷以后注意了。”
“夏亦辰,事到如今了,你还要撒谎吗,还要狡辩吗?”极为不爽的司徒皓握紧了双拳,死死咬着作响的牙,预示马上就要抬手挥上皇甫亦寒的脸:“敢做不敢当,你可真是个懦夫,我真瞧不起你。”
他真的不是那个夏亦辰了,不再是他那时的好玩伴,好哥们了,他已经变了。
闻言。
皇甫亦寒脸转平静至发沉,已拉黑的双眸,折透出一丝利刃犀光,身上散发出一股夺人的寒意,慢慢逼近司徒皓,但在已怒火灌满下的他已经不管用了,换来的,是他那抗横的坚定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