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婉贵妃万分吃瘪的模样,娇玥十分满意,“事情已经到了这种地步,本宫希望你不要再狡辩了,乖乖的认罪,本宫还能饶你一命。”
听得娇玥的话,婉贵妃沉寂半晌方才开口,“是不是只要我认罪了,你就会放过我儿子?”
娇玥点头,“那是自然。”
司徒寒才两岁多,还是个什么都不懂的孩子,娇玥从未想过把上一代的恩怨牵扯到一个无辜的孩子身上,这么说只是想让婉贵妃快点认罪而已。
婉贵妃盯着娇玥看了好一会儿,下定决心的说道,“好,我认。但你要记住你说的话,放过我儿子。”
“你放心,本宫说到做到。”娇玥认真道。
婉贵妃认罪后,娇玥便离开了天牢。
最后,娇玥废除婉贵妃的妃位,派她去守皇陵,也就是做扫墓什么的打造的活,反正一天到晚累死累活就是了。
曹德被娇玥贬黜为庶民逐出京城,孟旭颜被贬黜后流放边疆。
经过这事后,娇玥在朝中的地位更加稳固了。
这日娇玥用完午膳后躺在贵妃榻上午睡,因为睡得很浅,听得门外传来一阵脚步声便醒了,睁眼就见晴月端着一盅汤走了进来。
“娘娘,这是翠乐送来的,说是亲手为您熬的人参汤,奴婢说您在午睡,让她把参汤给奴婢给您送来打发她走了。”晴月将这一盅汤放到娇玥身旁的茶桌上,开口道,“娘娘,您觉得这参汤……”
晴月没有再继续说下去了,娇玥明白晴月的意思,她命晴月请来了太医,却没检查出什么结果,但这太医也是见多识广,抓了只小白鼠喂了这参汤,这小白鼠吃了后,分分钟毙命。
娇玥倒吸一口凉气,本来她打算只要翠乐老老实实的做好她那个妃子她便不追究以前的事情,但现在翠乐既然想要她的命,那她也不会姑息养奸。
娇玥命人将翠乐抓到了凤栖宫。
见事情败露,翠乐扑通跪在了娇玥的面前,因为慌张害怕脸色布满了一层层细汗,“娘娘,臣妾知道错了,皇后娘娘饶命啊!”
“娘娘,这一切都是皇上唆使臣妾做的,他给了臣妾一包药,让臣妾放到参汤里,但他说这药只会令娘娘您大病一场,到时候他便可以重掌大权,说事成之后便封臣妾为贵妃,并向臣妾保证绝事成之后娘娘您依旧是皇后,不会追究娘娘您的责任,臣妾一时糊涂就答应了呜呜呜……娘娘,臣妾真的知道错了,您饶了奴婢一命吧……”翠乐泪如雨下,不停的给娇玥磕头求娇玥饶命。
对于翠乐半真半假的话娇玥懒得去追究,她深深的吸了口气,一副痛心无比的模样,“翠乐,本宫念在你服侍本宫多面的份上,此事本宫便不追究了,但本宫也不想再看到你,从今日起你便去行宫伺候皇上,没有本宫的命令终身不得回宫。”
翠乐原本以为娇玥一定会处死自己,没想到自己还能捡回一条命,喜极而泣的连忙谢娇玥的不杀之恩。
翠乐觉得行宫的条件虽然比不得皇宫,但也绝对不会差。
换一个地方安稳舒适的过一辈子也是很不错的。
可去了行宫才知道,娇玥把原本伺候司徒寒的那些宫人都撤走了,更是没有给她安排一个宫人伺候她。
而行宫的管事跟她说,从今儿起便由她独自一人伺候司徒寒。
翠乐虽是奴婢出身,可过了两年主子的日子,早已习惯了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日子,现在要让她重操旧业,她心里别提有多憋屈了。
翠乐心里本就憋屈不已,见到司徒寒的时候又被司徒寒劈头盖脸的臭骂。
她为了司徒寒沦落到了这种地步,司徒寒不安抚她也就算了居然还责骂她办事不及之类之类的,她心里对司徒寒的怨怼一下子爆发了出来,直接把司徒寒暴打了一顿,打得本就卧病在床的司徒寒一个月都下不了床。
虽说他们是被娇玥软禁在行宫里,但他们的活动范围只是一个小小的院子,还是行宫里最破最旧的院子,就好比是富丽堂皇的后宫中的冷宫。
不,还比不得冷宫,冷宫至少还能遮风避雨,但这院子,外面下大雨里面就是下小雨。她让人请工匠来整修,没请来工匠不说还被人辱骂了一顿,事情到了今天这地步,娇玥没让人结果了他们就是莫大的仁慈了,说她还真把自己和屋里那位当妃子当皇帝使唤起人来了,真是不要脸,要修她自己修去。
被人这么羞辱不说,那些宫人渐渐地还开始各种怠慢他们,每天给他们送来的吃食都是馊的。
翠乐心里是那个后悔啊,郁结于心的她直接把自己受的气全部都撒到了司徒寒的身上,对司徒寒是各种打骂折辱。
司徒寒身体本就不好,被翠乐这么一来二去的折腾直接半身不遂永远也下不了床了,吃喝拉撒睡全靠翠乐,但翠乐哪会好好的照料他?
每次喂他喝药什么的为了节约时间都是用灌的,有些药还直接灌到了司徒寒鼻子里,差点没让司徒寒窒息而死,总之就是各种不尽心的照顾。
他们都求见娇玥,到娇玥那是他们想见就能见的?直到四年后娇玥去行宫让司徒寒下旨传位于司徒熠他们才见到了娇玥。
司徒寒这四年被翠乐折磨得不成人样,见到娇玥仿佛像是见到了救星一样,说只要娇玥处置了翠乐那恶毒的女人,恢复他以前在行宫里被人好好伺候锦衣玉食的日子便什么都答应娇玥。
其实娇玥完全可以靠自己扶持司徒熠登基,来让司徒寒下旨只不过是想要个名正言顺而已。见司徒寒这重病缠身惨不忍睹的模样,娇玥觉得就算是给他好日子过他也会被病痛继续折磨,于是便答应了司徒寒的要求。
娇玥以翠乐照顾皇上不力直接贬翠乐为奴,派去做行宫里每天挑水劈柴的重活。
司徒熠如今六岁,娇玥继续垂帘听政把持朝政完全是理所当然的事情。(未完待续。)(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