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湖之中,有很多人,为了达到自己的目的,是什么阴险狡诈,什么手段都耍得出来,有的时候,会让人防不胜防。
“这个就不劳你们费心了。”苏简寻道,“我自己的女人和孩子,我就算是拼的意思,也不会让他们出事的。”
“苏简寻,你以为我们想管你的事儿吗?”柳毅说着看向柳颜雪,认真的说道,“我和我爹,是不想我妹妹在外面受苦,不想我妹妹有半点儿的危险。”
“我妹妹从小身体就弱,你们一直在这里,肯定也是因为我妹妹身体的原因是不是?我爹说了,他不会强迫你们留在柳家,他只希望,可以看到你们成婚。希望可以等孩子出生后,你们再走。”
苏简寻对此置之一讪,想要说什么,却被柳颜雪打断了。
“简寻哥哥,我相信我二哥说的,要不我们跟我二哥一起回去吧。”她认真的说道。
“颜儿,你知不知道你在说什么?”苏简寻很是意外的说道,“万一这是个圈套怎么办?”
“不会的,简寻哥哥。”柳颜雪连忙摇头,对苏简寻保证得说道,“虽然我爹以前是做了很多的错事,但我相信这一次我爹是真心悔过的。我爹是绝对不会伤害我,还有我肚子里面的孩子的,你就放心吧。”
“颜儿……”闻言苏简寻很是无奈,想要说什么,但是却被柳毅打断了。
“苏简寻,你就算是不为自己考虑,也要为我妹妹和她肚子里面的孩子考虑啊。”柳毅款款说道,“你们回了柳家,会有人悉心照顾我妹妹的,不会有人有机会伤害到我妹妹的,总比你们两个人在外面,东躲西藏的要好。”
“若你们实在要走,就等我妹妹把孩子生下来,满月后你们再走。”
柳毅的话成功动摇了柳颜雪的心,可是苏简寻的心却是坚定的,他不相信柳奔元改过了。
“简寻哥哥……”见苏简寻陷入了沉思,柳颜雪伸手轻轻地拉了拉他的衣袖。
苏简寻回过神来,低头看着柳颜雪。
“简寻哥哥,你就答应跟我二哥一起回去吧。”柳颜雪说道,“我们回去后成亲,等孩子生下来后就离开,好不好?”
苏简寻抿唇,没有说话。
“简寻哥哥,颜儿求你了,答应颜儿好不好?我爹是不会伤害我们的,我向你保证……”柳颜雪接下来说了很多很多的话,劝说苏简寻答应柳毅说的。
苏简寻一直保持着沉默,很久过后,他还是妥协了,点头答应了柳颜雪。
在柳家,可能是危险重重,但是他们在外面,又何尝不是危险重重?
而且他还是相信,柳奔元就算是再坏,也不会伤害自己的亲骨肉的。
他看得出来,柳奔元对柳颜雪的宠爱,是真的不是在作假。
得到了苏简寻的答应,柳颜雪高兴的笑了,一把扑倒苏简寻的怀里,幸福的说道,“简寻哥哥,我就知道,你最好了。”
见苏简寻答应了,柳毅心里面松了口气,他也算是完成父亲交代的了。
“既然你们都答应了,那过两天我们就启程吧。”柳毅说道。
“好,二哥。”
最后他们后天早上启程的。
柳毅给柳颜雪准备了一辆马车,马车里面,垫了很厚很厚的被子。
苏简寻依旧看到不离的陪在柳颜雪的身边,默默的陪伴守护着柳颜雪。
十天后,他们到了柳府。
管家把他们请到了大厅里。
柳奔元看他们来了,连忙迎了上去。
“爹……”看到自己的父亲,柳颜雪眼眶红了红,泛起了点点湿意,她有很多的话想要对自己的父亲说,但是看到自己的父亲的那一刻,确实不知道该说什么。
柳奔元伸手握住柳颜雪的手,一只手轻轻地拍着柳颜雪的手背,他知道柳颜雪有话对他说,慈祥的说道,“什么都别说了,爹都明白,爹不怪你,你们回来就好,回来就好了。”
“嗯。”柳颜雪点了点,没有再说什么了。
柳奔元看向苏简寻,松开了柳颜雪的手,对着苏简寻鞠了一个躬,然后道,“苏贤侄儿,以前的事情,是我的错,我不敢奢求你的原谅,只希望你好好的待我的女儿,我这个做爹的看的出来,她是真的很爱你。”
苏简寻看了柳颜雪一眼,看向柳奔元,语气不冷不热,“这个你大可放心,我会好好对待颜儿的。”
“这我就放心了。”柳奔元一脸欣慰的说道。
中午用餐的时候,他们商量着苏简寻和柳颜雪的婚事。
最后选了一个黄道吉日,把他们的婚事定在下月初六。
得知这个消息,娇玥只能说,事情越来越精彩了。
柳奔元绝对不会是心甘情愿的把女儿嫁给苏简寻的,他肯定是借柳颜雪怀孕这个机会,然后再想办法,把苏简寻给打败。
算算时间,苏简寻已经练成混天神功三四个月了。
柳颜雪现在怀孕两个月不到。
也就是说,最迟在柳颜雪的孩子出生,苏简寻的身体就已经出问题了。
到时候柳奔元他们,都不用花多大的力气,就可以让苏简寻生不如死了。
也不知道到时候,柳奔元他们准备怎么处置柳颜雪和苏简寻的孩子。
不过不管他们怎么处置,都跟娇玥无关。
只能说那个孩子生不逢时了。
半年的时间过去,娇玥的混天神功已经练到了第八层了。
而这个时候,苏简寻的身体已经出现了问题。
他的经脉在一天晚上,全部都断了。
那种剧烈的疼痛,让他惊呼出声。
怀了孕的柳颜雪,睡眠本来就浅,苏简寻一出声,她就从睡梦中惊醒了过来。
借着昏黄的烛光,她看到苏简寻都吐血了。
“简寻哥哥,你怎么了!?发生什么事儿了!?”柳颜雪惊呼道,伸手去扶苏简寻。
苏简寻想要坐起来,可是他浑身的经脉都断了,根本就是不出任何的力气。
那种筋脉断了的痛楚,就像潮水一样席卷而来,痛得他浑身冒汗,衣服都打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