库克继续说道。
“其实很简单,多用你的胯部发力,而不是光用腿来带动,这样的话你的跑动会更有后劲,同时更好地保护你的膝盖。”
说着,库克给杨霖进行了一次演示,让杨霖跟在自己后面跑。
杨霖首先注意到的就是库克那结实的臀部,因为库克穿着类似于紧身裤的运动装,所以屁股中间都有点勒进去了,臂部分为两瓣显得特别明显。
可是跟着跑了一会儿,杨霖就发现库克跑的很稳,屁股虽然大,可一点都不影响跑步,两条粗腿摆动的很有力,整个人处在一种有节奏的律动中。
“你注意到到什么没有?看着我跑步的姿势和步伐?”
库克在前面喊道。
“臂部肌肉很发达!”
杨霖的回答让库克很无语,他摇摇头又问道。
“还有呢?”
“臂部没动,腰在动!”
这次杨霖的回答让库克很满意,他放慢速度,和杨霖并排。
“让你的腰胯动起来,让你的核心肌肉去驱动全身,这是你力量的源泉,gogo!”
库克不亏为跑步专业爱好者,在跑步的过程中不断纠正杨霖跑步姿势的细节,虽然改变很小,但只要持之以恒的坚持下去,好处非常明显。
跑步是最简单最好入门的锻炼方式,不过正因为它太简单了,所以许多人都随随便便的开始跑步练习,结果不正确的姿势和不恰当的方法虽然有起到锻炼效果,但长时间的积累下反而会给身体留下隐患。
对于一个篮球运动员来说,跑步是必备的技能,库克给杨霖的美国之行开了一个好头。
跑完足够的距离后,库克看了看时间,带着杨霖回家洗了把澡换好衣服,然后开车送他到学校。
来到坎贝尔高中上课的第二天,今天是星期四,对于坎贝尔高中的学生来说,星期四和国内的星期六也没有什么差别,因为星期五下午就要放假了,大家都有点假前的状态。
美国公立学校的课程太轻松了,大家都有充足的时间做自己爱做的事情,如果没有正确的引导,是很容易走歪路的。
早上到学校上了几节课,今天语言班的老师没有教学,而是布置了许多听力内容。
经过一天的适应,杨霖感觉自己的英语水平应该有所提高,虽然很多时候还是听的云里雾里,但感觉头不那么疼了。
班级里的人还是那副模样,非洲分割线还是会在休息的时间过来和他聊天,两人的英语都有够挫,这也是变相锻炼英语能力了。
两个中东兄弟一下课就呱啦呱啦用阿拉伯语说着什么,日本女孩感觉活在自己的世界里,而老师对他们是不是好好学习压根不上心。
杨霖上课时倒是学得很认真,不过到了中午,他的心思也慢慢飘到篮球场上去了,他心里在想着,下午第一次训练会练些什么?
中午吃过库克做的营养午餐,下课后便换好衣服直接冲向篮球馆。
这次他发现,篮球馆的门并没有锁,杨霖已经代入角色,想到自己已经是篮球队的一份子,待会进去顺便把门锁了吧!
他直接打开门冲了进去,然后转身准备反锁门。
等等?我刚看到了什么?
杨霖双手放在门把手上,僵硬地转过头,他看到……好像是一群人在换衣服……好像还是女孩子……
“额?”
坎贝尔高中在不同的季节有不同的运动项目开展计划,冬天篮球为主,春天排球为主,到夏秋季节就是网球和高尔夫球,其中一个原因就是,学校的室内体育场馆太少了,稍微大一些的室内运动场只有这个篮球馆。
所以很多时候,这个篮球队都是一馆多用,不仅在不同时节给不同的运动用,同时也会分男队和女队,像昨天就是男队进行训练,今天就轮到女队了,稍晚一些时候,学校的健美操社团还要使用这块场地。
总之,这个小篮球馆在坎贝尔高中是抢手货,这也是为什么昨天邓肯要把门锁上的原因,就是为了不被其他社团的人打扰。
可是今天,门却没有锁,因为女篮的教练刚从外面回来,给球员们带来了新的队服,女孩子们都很开心,准备换上新队服。
明天坎贝尔高中就要和同区的学校进行比赛了,新学期的第一场比赛,主场,女孩们自然要穿上球队的新球服。
可能女篮的同学们看着新球衣都跃跃欲试,加上篮球馆没有人,大家都是女的,于是试就试呗。篮球队的姑娘们都大方爽朗,反正平时在更衣室、澡堂也没少看,在体育馆里换套队服也没什么。
坎贝尔的主色是蓝色,副色是浅绿色,球衣主要就是这两种颜色搭配。
老球衣颜色比较深,所以女孩子穿不太好看,这个学期学校设计了新的队服,让球衣变得更加光鲜明亮,明显比老款的衣服更好看了。
女孩子哪有不爱美的?哪怕是篮球服,零几年的一些学校的球衣还是老式的紧身衣,这让坎贝尔高中的女孩儿对旧球衣很不满,所以新球衣一发下来,大家都很兴奋,叽叽喳喳地换衣服,还互相打量,用手机拍照。
结果换到一半,门哗啦一下被打开了,所有人一看,一个亚洲面孔的男生身穿篮球服站在门口,准备关门,转头一脸懵逼的样子。
“额。”
门口站的就是杨霖,他昨天看到还是一群男的,今天怎么全变成女的了?难道又穿越了?
杨霖在国内哪里见过女子篮球队?学校的篮球馆就是给男生用的,所以他压根没想到,坎贝尔高中居然还有女篮。
场面极其尴尬,女篮教练望着这个不速之客,开了门之后整个人就傻站在那里,感觉一脸呆滞的样子,还猥琐地打招呼。
“嘿,看够了没有,先生,如果看够了的话,我们要开始表演了,请你先去买票好吗?”
女篮教练对杨霖喊道。
杨霖这才反应过来,有点手足无措,脑子当机了半天才答道。
“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然后想起这里是美国,连忙改口用英文连说sorry。