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透不说透的夜铭朗脸上露出笑容。
“想喝可以?但是喝完你就要下山去,不准再待在这个小草屋里!”
夜铭朗看着花秋亚。
下山?
为什么夜铭朗一定就要让我下山?
不让我待在这个小木屋里?
难道他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花秋亚一脸狐疑的看着夜铭朗。
她现在身体的这副样子,走路都困难,怎么可能还受得了山路奔波。
所以花秋亚是不准备下山。
他让我下,我就下,那我花秋亚可就成了什么人!
酒嘛!自然是有办法喝到!
“好,答应你!让我喝吧!”
花秋亚笑容满面的看着夜铭朗。
夜铭朗心中长吁一口气,终于可以把她弄走了!
我一个人可以好好收收心,好好想下步自己到底该怎么做了。
夜铭朗爽快地把飘香的美酒扔向花秋亚,花秋亚愉悦的忍着胸前的痛接过那坛酒。
什么花国,什么往事,什么伤口,都随风去吧!
花秋亚高举的那坛酒,把酒倒入口中。
酒真是个好东西!
尤其是对于像花秋亚这样的人!
哪怕受伤不该喝酒,可是酒过肠胃的那一刻,花秋亚仿佛忘却了尘世间一切的事。
最后一滴酒落去花秋亚口中,花秋亚酣畅淋漓的。漏出笑容。
把那坛空了的酒坛子扔在地上。
“啪……”
酒坛子碎了一地,花秋亚早已碎了一地的心此刻仿佛拼了回来。
“喝好了吧!你可以麻利的走出屋子,走下山头!”
夜铭朗从床上腾跃一起,面带微笑地走到花秋亚。
花秋亚被夜铭朗的话拉回现实,她低着头,眼底闪过一丝狡黠。
“哎呦!头好晕,不行了,不行了,这酒后劲太大了!你怎么在转圈圈!不要转圈了!不要……”
花秋亚对着夜铭朗坐出一副晕晕乎乎的样子。
晕晕乎乎地在小草屋里东倒西歪,顺势倒在小草屋里唯一的床上。
嘿嘿,这下你怎么赶我走!
花秋亚死死的躺在床上,眼睛紧闭着。
夜铭朗用脚踢了踢花秋亚垂在床边的腿。
“别装了。”
“别碰我,你不要别转圈圈别碰我,好晕啊!好晕!”
花秋亚仍是做出一副晕晕乎乎的模样,半眯着眼睛,侧脸朝向夜铭朗。
“你知道你的伤口是谁处理的吗?”
夜铭朗说起伤口,语气有些不自然。
“嗯?你说什么,我头好晕啊,好晕………”
花秋亚还是一副迷糊的样子,但耳朵已经竖起。
花秋亚也是很好奇,她的伤口到底是谁处理的。只是刚醒来,就没恰当的机会去问夜铭朗。
既然他要说了,花秋亚自然是要认真的竖起耳朵听。
“是我处理的,你想知道怎么处理的吗?”
夜铭朗此刻的耳朵有些微微发烫。
“啊?你再说一遍,不要转着圈说,我听不清,别转圈,不要转,这样好晕啊……”
花秋亚眯着眼睛,躺在床上,脸朝向夜铭朗。
“你不要装了!好好听我,认真说!”
夜铭朗声音严肃的对着躺在床上装晕的花秋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