陡然间,众多崩坏兽以及精灵死士跪在地上,面对大海,即使有人在背后砍他们,也没有任何一个还手,似乎海里有什么看了一眼就足以舍弃生命的东西。
“女神在上我们是不是要现在……”
“不可,我们不知道这些异兽和……我们曾经的伙伴的打算,他们这样让我们杀,如果只是我们的伙伴或许是他们心中的光明大过黑暗,但是,现在不止他们,还有这些异兽。”这个不知道名字的精灵分析。
之后大手一挥,让所有正在作战的精灵快速退回来,释放结界,以免对方突然之间开始攻击。
不过显然是他想多了,即便如此,这些刚刚和他们打得火热的家伙此时一动不动一声不吭,就这么向着一个固定的方向跪拜着。
海面之上,岳广三人也遥遥看见了一片陆地,不过,三人毕竟修为都不低,一下子就看见海下有着无穷无尽的东西朝着陆地上游去。
和其他两个的感觉差不多,不过岳广确实很快发现了这些崩坏兽似乎和自己有关系。
但是要是真说有没有关系,那倒没有,只是岳广几天前在海底的时候勒令不要控制崩坏能的传播,才导致了现在这种情况。
不过有一个很奇怪的问题,为什么这些崩坏兽要往陆地上面爬?好好的海底为什么不待?
岳广放出自己身上的一缕气息,顺带着将精神力空间里面的两枚律者核心的气息也放出去。
在这一刹那,所有的崩坏兽都如同被雷击到了一样,颤动了一下,不过很快,海下就不断的有各式各样的崩坏兽浮出来,这就是崩坏兽。
这就是崩坏兽的做事原则,本性是毁灭,但是遇到律者的时候会选择服从命令。
岳广直接抓起一只崩坏兽,看起来很老的一只,质问到:“说,你们全部往第六大陆上面跑干什么?”
这句话自然使用精神力说出去的,否则崩坏兽也听不懂,可以说精神力对话不管你知不知道对方的语言,但是你就是可以听懂的那种。
岳广现在就觉得特别好,你什么鹰语啊什么都要好太多倘若在地球上就有这个能力,否则你觉得岳广考试还会总是勉强过?
这只崩坏兽内心也是狂喜,律者大人召唤我了!一定要将那块律者核心取过来赠与律者大人!
“主人,我们隐隐约约感觉到眼前这个大陆上面有着律者核心,所以……”崩坏兽似乎有些顾忌,但犹豫再三还是说道:“我们打算争取成为下一任律者。”
“下一任律者?”岳广有些疑惑。
“就是……”孩子的话还没被说完,就被赤鸢打断了,看着在自己眼前挥舞的赤鸢,岳广哦?了一声,有些感兴趣到,“说吧。”
“叫老师!”赤鸢极其不满,不过也没有多说什么,继续到,“律者的律者核心是可以托付给任何人的,理论上来说,这个世界上的所有人,包括你后面的两位,都是有可能成为律者的,当然,这还要你同意。”
“要我同同意?这和我有什么关系?”岳广毫不犹豫的回了一句。
“因为你是这个世界的第一个律者啊,也是实力最强大的一位。”
“但这和我又有什么关系?我又不可能拿刀架在那人的脖子上面,逼迫他不允许变成律者?”岳广犯了个白眼,这就是不可能的事情。
不过很显然,岳广还是不了解律者的真正强大,即使他现在也依旧有些茫然。
“你是律者!一名出厂自带专属外挂的一类人,之所以我之前这么和你说吧,只要你不愿意,这个世界没有任何人可以控制的了律者核心。”赤鸢很是认真,为了打消岳广的顾虑,赤鸢只好委婉的将一些事情说出来。
岳广点点头,将那只崩坏兽重新丢回海里,这件事情对他来说简直是一个天大的好消息,“那就是说,只要我不允许,就没有人可以用律者核心的力量,这么说我还是个权限狗喽。”
“那个……赤鸢好像没有说不能使用律者核心的力量吧。”晓月提醒到。
岳广脸一黑,怒目瞪着赤鸢,不能控制律者核心和可以使用律者核心的力量,这两者之间难道不矛盾吗?
看着岳广一副今天你必须给我一个解释的样子,赤鸢叹了口气,“律者核心,可以说是崩坏的力量,而崩坏,你也知道,这是一个很容易让人释放心中的恶的。”
“那我……好吧,当我没问。”岳广遥遥看着远处的大陆,突然心头一动,随手又把刚才的那个崩坏兽给捞了起来,“你们在第六大陆上面干什么了?”
“进攻精灵一族。”面对律者(拟似律者)的质问,人和崩坏兽都不会隐瞒,更何况,一般律者而言,战争,是一种解决人类的手段,所以是不会不开心的。
不过岳广毕竟不是一般的律者,虽然也有受到律者核心的影响,但是大体上来说,还只是一个蠢蠢的孩子(应该是吧)。
“为什么要进攻精灵族?”岳广追问。
“我们隐隐约约在精灵族中的生命古树上面感受到了一股充满生机的气息,但是,这股生机下面却是掩藏着崩坏能,而这股崩坏能富含着律者的力量。”崩坏兽低着头回答道。
一只崩坏兽妄图获得律者的力量,这在崩坏的世界里面简直就是死罪,不过也不是没有先例,不过都是由律者亲自给予的力量。
“生机下面掩藏着崩坏的力量,照这个思路来说,是不是那个所谓的生命古树可以将崩坏能作为养料?这就麻烦了。”岳广咋舌,有点小紧张。
“并不是这样的,死之律者的核心可不是这么容易就吸收的。”赤鸢摇头说道。
岳广一惊,死之律者的核心?作为一个游戏剧情党,要是不知道死律的身份那还真是丢脸。
“你说这是死之律者的核心?你怎么知道的?”岳广满心的疑问,但也只好一个个问,这赤鸢知道的是不是有点太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