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带槿儿远离是非,从此过上两人逍遥快活的日子,也要看她答不答应。看到席珺暗中约了傅瑾后,秦璧就故意将雪熙融引了过来,让少年亲眼看到梅林中这一幕。
单纯善良的香雪国六皇子,如果亲眼目睹自己敬爱的父妃,与其她女子私下约会,嘿嘿……,想想就知道,席珺未来的日子会怎样?她得不到的,凭什么要眼睁睁看着别人拥有?
当年她与席珺结伴出了门派历练,同时遇到年少俊美的傅瑾,从贼匪手中救出深陷其中的少年,并联手捣毁匪冦老巢后,三人结伴游历玄水大陆,洒下青春的欢笑无数。
只差一点三人就学古人义结金兰,互相守望相助一生,为何傅瑾却选择与席珺定情,最后三人终究没有做成兄弟,这是秦璧心中一生无法解开的死结。
秦璧从未想过要与傅瑾做兄弟,对当年结义之事耿耿于怀,不过是因为最终傅瑾没有选择她。同样都是英雄救美,为何傅瑾的心没有丢在她身上,是她家世不够好,容貌不够美,还是因为从贼寇身下将傅瑾抱出来的那个人不是她?
这些年过去,往事在傅瑾心中回忆过一遍又一遍,困扰她半生的心结不但没有化解,反而转化成为心魔,让她的修为再也无法寸进。傅瑾就是她命中无法解开的劫,如果不能得到,干脆毁灭干净。
秦璧假装特意压低声音,规矩向雪熙融行礼,实则暗中踩断了一截枯枝,噼啪脆响在暗夜中十分明显……
“融儿,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听到动静的傅瑾循声看来,看到儿子不可置信的表情,以及逐渐苍白冷漠的脸后,他骤然挣出席珺的怀抱,追着雪熙融而去……
“槿儿,等等我,小心脚下。”席珺见此也要追着心上人离开,却被秦璧拦住了去路。
“是你做的对不对?”不用问,席珺已猜到今晚之事如此凑巧,定是秦璧故意引来了雪熙融,“当年你害得槿儿还不够苦吗?如今为何还不肯放手?”
秦璧这个自私的小人,为了得到槿儿,不惜传递假消息将她引回门派,然后偷偷在傅瑾的水囊中加了媚药,如果不是她足够机警,及时赶回来救下槿儿,这个虚伪阴险之人当年差点毁了槿儿的清白。
虽然后来傅瑾媚药发作的厉害,两人情难自禁偷吃了禁果,且在那夜之后,槿儿心系与她,答应嫁给她相守一生,可却因此惹来秦璧嫉恨,想尽一切办法破坏两人的感情,最终槿儿步入深宫,与她半生不得相见。
施展轻功避过羽林军,无声回了自己住的客房,雪熙融扑到在床榻上委屈哭泣起来,为什么,父妃怎能这样对待他和母皇?
他不想哭的,女皇姐姐喜欢像雷洬那样英伟不凡的男子汉,雪熙融一直努力去掉身上香雪国男人的柔弱妩媚气质,但是此刻他不想再忍了。
少年的嘤嘤啜泣声飘散到其它房间内,晴雷国所属的某间客房中,困倦至极趴在床边睡熟的淳于兰儿,忽然感觉到有人在摸她的脸,“谁?”
睡眼惺忪的女子刹那间睁开眼睛,谁在摸她,难道是错觉,不对,抬头对上床榻上醒过来的雷皇,淳于兰儿急忙跪地请安,“陛下万安,兰儿不是有意睡着的,儿臣这就出去叫人过来。”
偷香窃玉被人逮个正着,黑鼠无趣的缩回了手,雷皇这具躯壳真是虚弱的要命,他不过刚附体几个时辰,就累的想陷入昏睡。
尾随黑衣刺客出了皇宫,按照约定他特意掳走钟离俏,吸引东方魔邪的注意力,快被追到时,将小公主丢出去,给黑衣人争取逃命时间。
众人在驿站空地上血战时,他化作一缕黑烟悄无声息的钻入了雷皇的身体,如果可以,他也不想选择这个身体,虚弱的随时都可能挂掉。
但雷皇身份尊贵,又是驿站内一众高手中神魂最弱的那个,不附体在此人身上,一时也找不到更好的选择。那些精血旺盛的修士,神魂强大敏锐,他还没靠近,就可能被发现。
“兰儿啊,不必急着出去叫人,先服侍朕更衣。”更衣好呀,美人近身伺候着,他才能趁机吃豆腐不是。
黑鼠淫邪的眼神直勾勾盯着淳于兰儿,仿佛将眼前女子身上的衣裙给剥了个干净,如此曲线玲珑的尤物,若到了床上定然错不了。
之前寄居在鄢棋昌体内,小孩子的身子未发育完全,他纵然有色心,也没办法身体力行,只能一直强行压抑着,如今住进了雷皇的躯壳,属于男人的那份欲望,瞬间觉醒的清清楚楚。
他决定了,今晚就要宠幸此女,现在的身份是雷皇,睡哪个女人有谁敢置喙?
“父皇稍等,儿臣这就出去唤侍女进来伺候,”男子放浪的眼神令她十分厌恶,为何苏醒后的雷皇跟之前判若两人,“济王哥哥一直忧心龙体安危,如果知道您已经醒来,定会第一时间过来看望。”
必须赶快溜走,一刻不能在这间房里多待,男人充满侵略性的目光让她无所适从。
“急什么,朕有这么可怕吗?兰儿如此美貌,岂能辜负,日后不要叫朕父皇了,就称呼朕皇上,爱妃以为如何?”男人长臂不知何时箍在了女子纤腰间,轻轻一勾,就将人带上床榻,一个翻转美人被压在了身下。
“父皇,不可以,兰儿是您册封的兰公主。”虽然她与雷皇并无血缘关系,但母妃是雷皇宠妃,她怎能再被雷皇宠幸?
脑中闪过东方魔邪俊美的脸庞,回想起之前沐浴时国师冒然闯入的香艳暧昧,淳于兰儿挣扎的更加厉害,她心动的男子是东方国师,绝非年纪能做她父亲的雷皇。
女子挣扎的越激烈,藏在雷皇体内的黑鼠灵魂越兴奋,“兰儿,今晚之后,朕会封你为妃。”
一道黑气从男子掌心逸出,化为绳索牢牢捆绑住淳于兰儿的双手,她仿佛一条快要窒息的鱼搁浅在沙滩上,任由身上的男人将手伸向衣裙系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