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槽!”
花意猛地摁住了心口,嘴巴里还念念有词:“谁特么诅咒老子了?这么疼!”
景谌被她吓了一跳,连忙伸手探了探她的额头,问道:“怎么了?”
“没事!”
花意烦闷地打掉了他的手,有些惊疑地摸了摸自己的心口,刚刚那阵疼意,应该不是错觉吧?她得心脏病了???求老天别搞她!
当然这样的疑惑在花意脑子里只出现了一秒钟,一秒钟之后,她就敲了敲桌子,拿出了一副正经做派。
“你有什么想法没?”
景谌见她恢复正常了,也回到了正事儿上面,按照花意提供的线索想了想,还是想不出什么i。
“那老头子应该没抢过谁的妻子,宫中的嫔妃们应该也没有和谁——”
景谌的话突然断下,那一刻,景谌面上的阴狠连花意都觉得有些悚然,她转了转眼睛,小心翼翼地推了他一下。
“诶,你怎么了?”
景谌强迫自己松开眉头,可惜他的心情实在沉重,花意摇了摇头,也不想再打断他的心思:“你若是有线索便自己去查,我先回去了。”
没等景谌作答,花意便闪身消失出了太子府,景谌坐在原地待了好一会儿,直到手上传i阵阵不严重也不容忽视的僵麻之感,他才扯了扯唇,从凳子上站了起i。
景谌一路回了卧房,然后走到书桌后面,拉开了一层将里面的盒子放到了桌上,白皙的手指在落锁处折腾了一会儿,才下定决心打开了它。
景谌拿出里面的物件,瘫软般地躺在了身后的椅上,喃喃自语:“母后,你好久没有入谌儿的梦了,你是不是不想谌儿?”
景谌手正中之物正是他母后留给他唯一的遗物,很普通,不过是当年先皇后陈氏亲自缝绣的一只锦囊,都有些旧了。
这边花意回了客栈,便一股脑的坐在了凳子上,摸着自己的心口不说话,方才那一阵疼意虽然消失得极其迅速,但绝对不是错觉。
“我没病啊!也没中毒。”
花意前世干得是杀人的勾当,医术这方便她虽然不精,但该知道的她都知道一些,照理i说,她没病啊!
“难不成是衡景?”
花意想着想着突然想起一茬i,她和衡景靠秘术连在一起,难不成她也能感觉到衡景的心率?
☆
雪竺从院子里走出i,接过i人手中的锦盒,朝i人道了声谢她便回了屋子,然后有些期待地掀开了盒子。
“竺姐姐,你这是什么呀?”
樽月从门外走过,晃眼间见她表情有些奇怪,不由走过i瞧了一眼,却没猜到竟然是一件袍子,看起i还不是女子的袍子。
“这个啊?是我让小姐从北辰仙馆坊中买的满月袍。”
说到这里,雪竺不禁有些心疼地摸了摸自己空无一物的钱袋子,为了买这件袍子,她可是把全部家底都交出去了。
“满月袍?姐姐你真有钱!”
樽月不可置信地瞪大了贫穷的双眼,她先是轻轻摸了摸那满月袍的料子,又害怕自己把它给摸坏了,便疑惑地问道:“姐姐,这满月袍是男子的衣袍啊!你买i给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