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摸着空荡荡的脖子,白瓷坠离开的那一瞬间,我好像被解放了一般,沉闷的心猛然舒畅开来,奇怪的是我之前一直没察觉这种感受。
我惊愕地望着冷子弈。
冷子弈将白瓷坠收起来然后冷着眸子问我:“谁给你的?”
我说:“一个同学,他爸爸给他防身用的,说是开过光的。”
冷子弈点头:“这个东西男人戴着的确可以防止不干净的东西近身,但是女人不一样。”
“有什么不一样?”
冷子弈忽然凑近我的脸庞,居高临下看着我,湿热的气息喷吐在我的脸色,我的脸一下子变得绯红,连忙侧过脸去。
冷子弈低笑一声在我耳边轻轻说:“女人本就体阴,戴了这个坠子加重阴气,时间长了会导致不孕或者流产。”
我的心不知为何突然心跳加速,当他说到流产时,我下意识摸了摸扁平的肚子。我记得之前有只鬼说我怀了鬼胎,那我戴了这么久的坠子,纵使是真的,那个鬼胎早就应该没有了吧?
我眨眨眼睛,望向冷子弈,咬了咬嘴唇,还是决定问他:“以前我遇到一只鬼,他对我说我怀了鬼胎,你能不能帮我……”
“可以。”我话还没说完,冷子弈已经抓住我的手腕,他目光含笑,但却很认真的替我把着脉。
我问:“鬼胎把脉也能把出来的吗?”
冷子弈解释:“鬼当然能把出鬼胎,哪像寻常大夫?”
大夫……
我盯着冷子弈:“?”
冷子弈愣了一下,随后另外一只手在我的脑门上弹了一下好笑道:“你呀!”
随后,他收回手,看起来好像挺开心的说:“放心吧,没什么问题。”
我惊喜地问:“这么说我没怀鬼胎?太好了!”
冷子弈看着我的样子欲言又止,最后只是淡淡地点头说:“但是你因为长久佩戴白瓷坠,阴气太重阳气不足,还是要吃点药调理一下身子,不然会留下后遗症。”
我自然是开心不过,按照冷子弈开的方子抓了药,乖乖吃了几天,而且冷子弈每天都会定时提醒我,想不吃都不行。
冷子弈说以后身体出了什么小问题直接找他就可以了,不用去找那些庸医,就算没病也会开一大堆药,我对此深以为然,但医院里的医生也不至于是庸医吧。
吃了几天他开的几味药,好像还挺有效果,以前晚上睡觉脚冰凉无比有时一整晚都很冷,现在每天脚都是热乎乎的,甚至完全不觉得冬天很冷了,真是太神奇了。
虽然冷子弈嘴上说着要教我学习相克诀,但一直没有兑现,所以我自己就每天按照书上写的内容悄悄练习,偶尔还会拿冷子弈做目标练习,他也不大介意,偶尔还会配合我,夏林玉都嫌弃地说冷子弈为什么变得这么不一样了,就跟个小孩子似的。
时间过得很快,马上就到了开学的时间,我们三个人去到学校,冷子弈执意要在我们班来学习,老师也拗不过,只好把他安排在了我们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