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不要得意太早,我一定让我爹把你碎尸万段”王成仁手在抖,但还是努力维持着强硬的态度。“你们给我等着,走”招呼随从立马去搬救兵。
“慢着,想走把我酒钱付了先。”刚走到包厢门口的王成仁就听到这句话,没在意继续往前走。还没下楼面前就站了一位穿着青衣,书生面相的男子,长的清秀,看着挺好说话的样子。伸手拦着王成仁客气道,“这位公子,我们家主子跟你说话呢,你还不能走。”
王成仁本来就一肚子火,现在居然还有不识好歹的挡着自己,当下就把手推开,“滚开,哪来的狗奴才也敢档本少爷的道。”
“只听咔嚓一声”还没等王成仁反应过来右手就被挡他路的男子给扭脱臼了。伴随而来的是杀猪般的尖叫“啊,我的手,我跟你没完。”转身对一个随从说道“赶紧去找我爹来。”
那男子也没挡那随从去搬救兵,似乎并不在意。还是不温不火的继续道“我家主子说你得付了酒钱才能走。”
“你家主子是谁,我压根就不认识,你们这是想讹我。我呸!”
“在你后面,过去不就认识了。”王成仁转身就看到一男子微笑的看着他,陌上人如玉,公子世无双,大概就是用来形容这男子的。
思玥几人这时也注意到了这男子,只见那人一身白衣如雪,肩披暗红色的薄披,脸如雕刻般五官分明,眼睛淡雅如雾,优美如樱花的嘴角带着微笑,就像美丽的罂粟花一样带着致命的诱惑。
“看够没有”青衣男子用手推了推王成仁说道。“呃”王成仁顿感尴尬,自己居然看一男子看呆了,真是丢脸丢到姥姥家了。
“噗嗤”思玥和姝婉掩嘴偷笑。这么好看的男人,任谁看了都会有心动的冲动,无关男女。
“这位公子,你让你随从拦我所谓何事?”王成仁看到这么嫡仙的人,立马声音降了两个度,也似乎忘了身体的痛。
“没什么事,只不过是需要让你赔几个酒钱罢了,也不多就一百两。”墨离白接道。“一百两,你怎么不去抢”王成仁声音一下子提高了八度。
“一百两很多?”墨离白左右看看,要不“两百两如何。”
“你,你……”王成仁你了半天也憋不出半句话来,打又打不过,只能在心里祈祷爹快点来。
墨离白见他不说话接着道:“你看我这包厢一桌子的饭菜都被打散了,我也没心情吃饭了,还有这些桌椅板凳什么的也都坏了,都需要银子补偿呢。还是说你不想赔,你难道忘了这芙蓉楼的规矩,不可在这动手打斗的?越说越严肃,刚才的微笑全然不见了。
“即使你爹来了也没用,该赔的就得赔,不想赔就把命留下”。“你,是他们动手的,你怎么不找他们赔偿”转身把苗头对准了姝婉几人。一开始在怒火中早忘了这芙蓉楼的规矩了,现在冷静下来才想起。
墨离白看了眼这边,继续说道:“是什么原因让你们动手我管不着,我只知道是你的人打翻了我的饭菜,就得你赔。”
“哈哈,有意思”思玥内心在狂笑,这人真是有趣,这算不算间接的帮了自己,内心还是小小的感激了下。
“你们这样就不怕我爹?”王成仁只好搬出老爹救场。“你爹是何人,又有何惧”我只讲究谁欠我的就得还。
话音刚落,就听到楼下传来一声吆喝声“是谁在欺负我儿子。”来人挺高大的,不过那一身的赘肉及面色潮红的脸色就知道这人是急忙奔走过来的,一听这话就知道是王成仁的爹王仲,也是洛城的城主。
看了看在场的人员,之前又听到儿子随从的描述大概知道了是什么情况,径直走到思玥他们面前就训斥着:“就凭你们也配进我们城主府为妾?还打伤了我儿子,你们这是不想在洛城呆了?”
姝婉回道:“城主大人,话不能这么说,不能因为您有权势地位就能随便的把罪名按在我这个小女子身上,虽然我不是什么名门望族,但也是爹娘养的宝贝女儿,你儿子欺负我们在先,至于伤你儿子嘛,是他自找的,怨不得别人。难道你就没有听闻你儿子在洛城近几年干的好事?害了多少无辜的良家女子,难道这些就是你们为官之道,为官之表帅??”
“这位姑娘说的有道理”墨离白上前说道,也算变相的把王仲的视线转移到了自己身上。“至于你儿子的伤,是我弄伤的,原因嘛你也看到了,他打散了我一桌子名贵的菜和打坏了这里的桌椅,让他赔钱不愿意的结果。”
“你们这是串通好的吧,”王仲一听就有猫腻,
“爹,我没有,是他们一起合谋陷害我的。”看到爹来了,王成仁的胆子也大了,睁眼也能说瞎话,说完还朝他们抛去一个得意的眼神。
姝婉和墨离白听后,脸色变了下,没想到这人这么不要脸,恶人先告状。。
“你们还有什么话好说,来人把他们都给我抓起来。”王仲一声令下。
“城主大人,你确定要动武?”墨离白冷声道。
“那不然呢,难不成你们伤了我儿子我还的请你们当上宾不成”。“就是,爹赶紧把他们抓起来为我报仇。”王成仁附和道。
墨离白看了他一眼,像看死人一样,王成仁害怕的禁了声。
“城主大人,抓人讲究的是证据,现在证据摆在面前,是你好儿子的不是,你不分青红皂白就定我们的罪就能堵住悠悠众口?难不成你当群众是傻子,就不怕哪天有人告到皇上那里去,你的官位不保?”墨离白有理有据的给他分析着。
王仲听了他的话愣了下,又看到周围围观的人都在窃窃私语,一时没下定主意。
王成仁看到爹有些动摇了的意思,立马跑过来对王仲说道,“爹你要为我报仇啊,你看我手都脱臼了,再说在璃都不是还有大皇子?只要把事情跟他说说,就算以后有人告到皇上那去,相信大皇子也会帮着咱们的。”
虽然王成仁纨绔,但也知道一些朝中的事,知道爹跟大皇子走的近。“听儿子这么一说,好像也对哦,像吃了定心丸一样,刚在的犹豫荡然无存。”
“在这里我最大,还怕你们这几个不成,再说您问问他们谁要去告我御状的,谁又敢去?”指着周围的人叫嚣着。“来人,把这几个刁民给我抓起来。”
“慢着,我看你们谁敢”墨离白用内力宣泄而出的力量说话,镇住了他们上前的脚步。
“城主大人,我看你这一把年纪了做到城主位置不容易,我刚刚可给过你机会的,是你自己不要那就不怪我不客气了。”
阿九让他知道这里谁最大。只见刚刚的青衣男子九月掏出一块金色令牌递到王仲面前,王仲看后吓破了胆,低头颤抖的说:“下官该死,是我有眼不识泰山,还望大人恕罪。”
“爹,怎么了……”王成仁不解道。“闭嘴”王仲打断了儿子的话。
王仲现在是要多后悔有多后悔,没想到这几个人这么有来头,看着那金色的令牌就像看到自己人头不保一样。
说到这令牌全璃国仅有两枚,先皇在世时,很宠爱长公主南宫瑛给了她一枚,一枚留给了现在的皇上南宫弘,只是相传南宫瑛和令牌消失了十几年,所以当王仲看到这令牌就以为是皇上那块,持这令牌人一定是皇上身边亲近之人,真是悔不当初啊。
“现在知道错了,刚刚不是很嚣张?怎么这会怂了。”狗眼看人低的东西,墨离白不屑的白了他一眼。
“大人恕罪,刚下官有眼不识泰山,还望大人见谅,原谅我儿年幼不懂事的鲁莽。”王仲尽可能的请求原谅。
“哼,还年幼无知。?你当我们是傻子不成,还是说我们好欺负,这样吧,我们报官,让官府来处理如何。”
“一切听大人安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