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你是眼瞎还是心瞎呀?看不出咱们阿同这是出事儿了吗啊?”
刘家老爹咽了咽口水,条件反射的护出自己的头。
然后才开道:“老娘我知道呀,我怎么不知道?”
刘家祖母开始彪高音:“你知道咱家阿同有事儿了呢,那你还能坐得住?你还能吃得下啊?”
刘家爹爹立马停住伸到一半的筷子,灿灿的收回了手,他该怎么办呢?
“娘,那你说你说怎么办?你怎么说儿子就怎么做。”
这总行了吧?
“还要我说你这脑壳是干什么的啊?就不能动了是吧,这么点年岁就比不上你老娘的脑壳了啊……”
刘家爹爹:“……”
骂吧骂吧,反正他也习惯了。
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
刘家祖母反而不想骂了,当务之急是他家宝贝孙儿的事儿呢:“你抽个时间去看看那洪家,到底是一户什么样的人家,还有主要的看看,那家洪二妞的姑娘是个什么样的姑娘?瞧咱们家阿同这模样,如果仅仅只是一时兴起,倒还好说,如果这完全陷进去了,这以后咱们阿同的日子该怎么过呀?”
刘家爹爹非常无奈:“您……您说什么呢?我一个大男人去看一个小姑娘,不知道的还以为我起了什么歹心了。”
何况这还很可能是他家儿子看上的姑娘,这……这怎么能行呢,他家娘也是呢!
这时刘家娘亲终于开口了,对他婆母温声道:“婆母您把这事儿交给如儿吧,如儿去办这事比较妥当。”
“嗯也好,还是我的如儿好,如儿做事靠谱呀,哪像我那傻儿子呀!”
躺着也中枪的刘家爹爹,彻底的把筷子也放下了,他没心情吃饭了,他吃个什么饭呀?
而刘家娘亲揽下这事,当然也是有自己的私心的,呃,其实也不算私心吧,与她家婆母心中所想可能也是差不多的。
他们是想他们家阿同早点娶亲生子。
那时候他们着急阿同快快成亲,对于媳妇儿来说可以说很不挑了,只要有人能看得上他们家阿同愿意嫁给他们家阿同,他们就心满意足了。
可那时候他们是一头闷进了里面,脑子比较燥热嘛。
现在冷静下来了,仔细想想,随意的成亲,让阿同随便娶一个媳妇儿进门,与他们家阿同说不定没什么好处呀,还不如不成亲好。
这冷静了下来对儿媳妇儿他们自然也是开始有要求了。
呵呵,当然没有他们家宝贝儿子那么多要求。
他们的要求总的来说就一条——喜欢,能够关心照顾他们家儿子,其他的都可以商量,可以放一边的。
可他们儿子嘴里的洪二妞他们是一点也不了解,通过他们儿子嘴里的有限的信息,还有瞧过洪二妞的爹爹的模样,他们大概想象了一下那洪二妞的模样,嗯,就是五大三粗,肩能扛,手能提。
还是一个手都可以把他们家刘同给举起来的那种。
想想能与野猪打架的能不厉害吗?还一个姑娘都敢往深山里面跑?
刘家祖母就觉得自己挺厉害,年轻时候也厉害,可也没有厉害到敢一个人往深山老林里跑,还敢去与老野猪打架的程度呀!
那姑娘比她厉害多了呢,把他们家阿同压榨的,双腿全是血泡,还混身上都发软。
在床上躺了一天一夜了,这样的女人能不厉害吗?要是以后与他们家阿同有个什么争执,随随便便挥一个拳头,不都得把他们家阿同打趴下吗?
而且瞧他们阿同那模样,肯定是心甘情愿的往地下趴的,可他们这做爹爹娘亲做祖母的会心疼呀!
那可是他们从小娇养着长大的宝贝呀,唉。
不过这事也不能贸然的阻止,其一是他们就习惯的满足他们所能满足刘同的一切的要求。
其二,这事儿也不是他们阻止就能够不发生的。
他们这做爹爹娘亲的做祖母的都是从刘同这个年岁过来的,这些事你越是阻止他就越是要干,到时候那效果可能就是反作用了。
正在刘家几人商量着谁去打探敌情的时候,刘同已经蹦蹦跳跳的在路上了。
咳咳,没错,就是蹦跳,只不过那蹦跳的姿势有些嗯……
他毕竟从来没有经过那么大的运动量,身上酸软,加上早上还有血泡,虽然现在血泡已经消了可微微的痛还是有的,所以没出家门多久的刘同,就感觉自个的双腿有些吃不消了。
可瞧着洪家村的方向在想着一些事儿,在瞧瞧自己手上的衣裳,他觉得自己今天必须要去,并且动力还挺足的,心里想着,身体嘛你就只需要跟上我就好了。
然后他就从路边找了一根比较粗的树根
先靠着那树根一瘸一拐的走了几下,他觉得自己那样有点像那老头子,有点像瘸子一样,太不美观了,一点也不符合他的风格嘛。
再然后他怎么走的呢?
刘同就先把那树根底部伸到前面去,接着双手按着树根的上端借力跳过去,这样一跳差不多可以跳个一米多远。
就这样走一路跳一路,发现这样还挺好玩的呀。
快走到洪家的时候,他又路过了昨天晚上路过的那几户人家,那些狗见着他的时候依然狂吠。
刘同一时间心里有些发怵,他仔细的回想昨儿个,洪二妞对这些狗狗说了什么,然后它们就不叫了的?
他也对着它们咿咿哇哇的说了一声,可那些狗狗依然不理,还是对着它狂吠,那架势就像要冲脱狗链向他冲来,然后咬他一口一般。
刘同有些怕,不过不管再怕,他也没打算回去,没多远就要到了了。
他依然拿着那树棍,往前跳着,这次跳的步伐更大了。
“呼,呼……”就是这了吧?
昨个晚上回来的时候都天黑了,所以还真没有仔细的瞧。
“哎呀,娘亲哦,我没事儿了,我不想待在家里了……”
这时这院子里面传来了一道声音,熟悉悦耳的声音。
刘同笑了,然后立马扔掉自己手中的树棍。
刚一扔掉就又后悔了,一会儿可能还用得上了,他又把那树棍捡起来,放在路边的草丛里面藏好,这树棍用的挺顺手的,一会儿接着用吧。
刘同理了理自己的衣裳,摸了摸头发,怎么整脸上的笑容,然后敲响了洪家的大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