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南看人还愣着,知道损失没多少,走到沈乔身边,“一会儿桌椅就摆上了,第一天,别被这些事影响了心情。”
“谢谢乔先生。”沈乔从刚才的慌乱中缓了过来,心里再震惊还是忙点了头,等人走开,着急拉住要走的姚红的胳膊,“妈,都是误会。您留下来喝杯奶茶吧!”
“我看无风不起浪,晚上回家,咱们再好好说。”一甩胳膊,姚红不耐烦地瞪人一眼,径直走开了。
张秋华看人情绪不对,心里更是乱的一团糟,没有主意,开口问“小乔,怎么办啊?”
“今天是打响奶茶的好机会,幸好那几个人没机会砸,赶快进去吧!”沈乔看姚红毅然决然离开的背影,清楚这会也是浪费唇舌,不会听她解释,干脆选择留下来。
张秋华心疼地拍拍人的胳膊,刚才这些事自己听得都心里难受,沈乔却能坦然面对,心里更加佩服,忙接话“好,都听你的。”
“进去吧!”沈乔一笑,回头看到乔南还在几个大汉的旁边,低头顿了一会,才走过去。
本来还在和人说话的乔南,见到来人,忙摆摆手,走了过去。
沈乔一笑,紧接着开口“乔先生,刚才谢谢你,给您添麻烦了。”
“你客气了,应该是我道歉。这些麻烦……应该算是我惹的。”乔南拧着眉,刻意压着怒火,温柔地开口,接着,阴冷地指了指这会跪在地上,胳膊生疼的几个大汉,“你放心,我不会让你白受这委屈,他们几个会付出说刚才那些话的代价。”
话里的霸气与肯定听得三个人表情扭曲起来,心里更是突突地跳,一个人胆怯地求饶“不会吧,我们刚才不就说了一点话吗?哪有这么严重?更何况,那个店铺我们也没砸,这会儿不是还在营业。”
“你不知道那些话是诽谤吗?这是我的地盘,你们还敢来闹事,成心不给我们乔家面子,等着蹲局子吧!”乔南完全不给人后悔的机会,冷笑一声,让人跟着发颤。
沈乔心里也觉得莫名其妙,跟着走了过去,瞪着几个人,厉声质问“谁指使你们这么做的?难道真的是这家铺子原来的主人,不是他付不起房租吗?”
“同志,都是误会,全是误会啊!我们也不知道,就前些天,我们哥几个在路上喝醉了酒,一个男的过来找我们,说给20块钱。让我们过来闹这一场,说的那些话,谁知道会是这结果啊!”领头的彻底后悔了,带着哭腔看人。
“一个男的?”沈乔顿时没了头绪,这和她的猜想完全不一样,绞尽脑汁也不想出来是谁。
“是,是,就是一个男的。”另一个人也肯定地重复起来。
乔南见人对这个结果在意,慢慢走过去,“你放心,我肯定给你查出来,你就当是被一群疯狗咬了,我会替你把这些疯狗打死。还有,你的铺子里来人了,赶紧进去吧!”
“大哥,你说这话就过分了,我们再不正干,那也是名副其实的中国人啊!”领头不服气地狡辩着,声音弱小,恐怕再引起人的注意。
乔南瞪一眼人,完全没有接话的打算。
“那就谢谢你了,务必让他们吐出来背后主谋是谁!”沈乔回头看了一眼铺子,果然三三两两有人进去,忙开代,她必须出了这口恶气。
“你放心,去忙吧!”乔南对人一笑,想伸出手给一下鼓励,还是缩在了口袋里,看人急忙跑了过去。
等没了人影,乔南这才回过头,表情立马变得严肃起来,“阿远,把他们拖到下面,找一个凹凸不平的地方跪着,不管用什么办法,都让他们说出指使者,嘴硬的话,就拉到家里仓库,那里不是有几十条狼狗吗?让他们进去真正体验一下当狗的滋味。”
“带到那边去。”阿远点了一下头,一摆手,助理们就行动了起来,看着那边办妥,跟在人身后,“阿南,对不起,是我没把事情办好,我一定找出那家人,让他们出来道歉。”
“不怪你,是有人太贪婪了。”乔南盯着远处的一个身影,感慨地说着。
阿远心里愧疚感弱了一些,这才去审几个大汉。
人一走,一个卡车就停在了外面,把十五套竹藤桌椅摆在了大楼的空地上,别有一番感觉。
从大楼里出来的人,看见椅子,直感叹人性化,就一起坐了下来。
“哎,你看,那有卖喝的哎。还是奶茶,我都没有听说过。”
“是,不过那里好像刚刚就是被砸店的当事人。”
“那又怎么样啊?我看他们说的话根本不可信,那个女同志,你没看到,像个大明星一样,你说是老板情愿送给她的,我还更信一些。”
“也是,我看那个女生也不太像那种人。那咱过去尝尝吧!”
说着,起身走了过去,自愿排起队。
林爱娟第一次工作,只能在旁边负责收银。张秋华到底是老手,麻利的很,就算店里排起了长队,也不慌不忙。
“我要一杯初恋奶茶。”
“给我两个鸡翅,两个鸡脚。”
生意还算红火,虽然有人一进来,会异样的目光看一下沈乔,很快就又变得友善起来。
不一会儿,桌椅那里就坐满了人。奶茶店里终于能歇上一会,沈乔招呼厨房后面的的沈慧,和黄子涛,把人拉了出来,“你们别在这忙了,赶紧准备去哪就去哪,可别错过这个机会了。”
“乔姐姐,刚刚发生了那么大的事,我才不走呢!”沈慧皱着眉,声音有些哽咽,满脸替人委屈。
黄子涛搂过人的肩膀,赶忙把口袋里的手绢递过去,“小乔姐什么反应都没有呢,你已经抹了多少泪,看的我心也跟着揪起来了。”
“那也不用你管,我替乔姐姐难过。”沈慧看着人,一脸委屈巴巴。
沈乔跟着一笑,疼爱地拍拍人的脸,“行了,你乔姐姐我没做过的事,自然不认,他们爱怎么编造就怎么说去,我是一点不在乎。”用手绢给人擦了泪,把人推出吧台,“不早了,去和子涛吃个饭,约个会,不要管这个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