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罗阁的阁老们又一次将自己陷入了尴尬的境地,进退两难,想去一探究竟,但是却碍于自己的小人之心,踌躇不定,夷歌亦没有下来之意,结果纷纷前来祝贺之人,连人是谁都没弄明白,就被离开了。所以夷歌和轻罗阁就像形成了井水不犯河水的局面,夷歌自在望天,突然了仁和了依飞了上来,一上来单膝跪地,了仁看了看远处练功的孩子们,夷歌走进,夷歌附耳,了仁轻声道:“童牛镇危急,一伙武功高强之人带着很多人停留在童牛镇,为非作歹,我们的人不是对手,那些人威胁说交出童牛镇的主事之人,否则一天杀人,日日倍增,守护使应该回宫叫人去了,童牛镇的百姓求救到忘忧谷来了,溪水阁和铜吼阁压根就不想管,所以草草打发了求救之人!”夷歌起身问道:“霏霏呢?难道她也不管吗?”了仁道:“公子一直待在上面可能不知,霏霏小姐因为你的事,被她母亲关起来了,正是她派人来通知你的!”夷歌道:“正好闲的浑身都快长毛了!走我们去瞧瞧!”夷歌刚走一半又折了回去!夷歌将九子聚集过来道:“你们不是一直想锄强扶弱吗?自从上次我知道你们心里都憋了一口气,今天带你们去撒撒气!也检验检验你们最近进步多少!”九子迅速取剑,在了仁、了依和夷歌三人的帮助下,九子下了轻罗之巅,时时刻刻有人监视着轻罗之巅,监视着夷歌的举动,夷歌一下来就有人跑去禀报暮庸等人,了仁道:“那几个杂碎?”夷歌笑道:“不用管,正好,通知他们来见我,总比我去见他们强,走吧!他们应该已经在下面等着我们了!”果然,夷歌下了天梯,一进轻罗阁园,暮庸带着几个阁老,拱手行礼道:“参见阁主,恭贺阁主突破天灵境!”夷歌冷笑一声道:“怕是我们的大阁老,不是特地来恭贺我的吧!”暮庸面带愧色,尴尬挤出一抹强笑,道:“我等是想问阁主所为何事?既带着随身护卫,还带着九子?”夷歌冷声道:“我已经不插手轻罗之事,怎么?你们还想连我的自由都限制?”众人低头不语,暮庸心中纠结,微微开口道:“我等只是希望阁主能告知您所去何地,所为何事?如有急事,也能及时寻找,或者您需要援助,我等也能迅速赶到!”夷歌面带微笑,注视着暮庸,道:“没想到我们的暮庸大阁老也有口是心非的时候!援助?呵呵…”暮郃向来直爽,如此压抑之境,暮郃拱手行礼,开口道:“我们就想知道您干什么去,以便监视你的一举一动,是否有危及轻罗的事儿!”夷歌转身看着暮郃,拍了拍暮郃的肩膀,转了一圈,笑道:“说句实话真的就那么难吗?你我都心知肚明的事情,还有什么好遮遮掩掩的,这就没意思了吧!不过虽然我可以理解你们的用意,但是我还是想不明白我又有何理由去做伤害轻罗阁的事情呢?不要将所有人想的和你们一样行吗?我虽然已经被你们架空了,但是你们记住了,为了轻罗阁,我是心甘情愿被你们架空的,不是受你们所迫,轻罗阁是我辛辛苦苦恢复到如今这个局面,因此我不知道生生死死多少回了!你们可以怀疑我有谋夺轻罗阁之心,可是你们凭什么怀疑我会伤害轻罗呢?就因为你们把握架空了?小人行径!”夷歌扭头离开了道:“我们走!”了仁带着孩子跟着夷歌离开了,了依留下在暮庸耳边笑道:“有人以童牛镇百姓为要挟,公子前去搭救他们,顺便历练历练几个孩子!”暮庸低头轻语:“多谢阁主体谅!”暮郃抱怨道:“我就说,直言相告,阁主一定会体谅我等的!你们还非要叽叽歪歪,整出这么多事来,这下好了吧,全成笑柄了吧!”暮郃负气离开了,几个阁老也是唉声离开了!夷歌快马加鞭赶到童牛镇,童牛镇一改常态,家家闭门不出,店铺酒楼也全部关门,来往商客也纷纷躲入客栈之中。夷歌骑马大摇大摆的走在你童牛镇的大道之上,九子甚是警惕,四处环视,夷歌东倒西歪,慢悠悠的往前走着,了仁和了依紧跟在几个孩子后面,以防不测,路道中间,冒出几个扛着大刀,衣衫不整之人,嘴中不干不净道:“不想死都有他妈的滚远点,老子的大刀可不是吃素的!”夷歌抬头睁眼看了看道:“什么东西屋里哇啦的!文晋去取了他的狗头!”文晋点了点头,翻身下马,解下佩剑,几个污秽之徒,嘴中狞笑,道:“哈哈…竟然是个没断奶的娃娃!”文晋经过夷歌时看了看夷歌,夷歌道:“欺男霸女,该杀之人,不必留情!”文晋微微低头抱剑行礼,道:“是,师父!”文晋慢慢走了过去,几个顽恶之徒,嚣张道:“小娃娃还是回家叫你娘亲来,陪陪几位大爷,大爷没啥准放了你们!”文晋面色阴沉,心中愤怒,脑中响起夷歌的话,文晋嘴唇嗡动:“无耻卑劣之徒!留你们活在世间,只会为非作歹,今日就帮你们减轻点罪孽!”寒光而过,剑出剑落,人头落地,剩下几人惊慌而逃,文晋以清风叠浪之法,处处堵截着他们,一人喊道:“分开跑!”说话之人声音未落,一道寒光闪过,那人捂住脖子痛苦到下,转换步伐,又是几剑,又有两人身首异处,一道身影文晋将抵在最后一人脖颈之处,他扑通跪地苦苦哀求文晋饶他一命,嘴中不断悔悟道:“我再也不敢了。再也不敢了,以后我一定好好做人!”文晋并没有见过他茹毛饮血,心中动摇,那人低笑,袖中匕首迅速出击,直击文晋胸膛,小思语歇斯底里的喊着:“小心!”夷歌双指剑气成风,剑气穿透那人头颅,缓缓倒下,文晋心中惊慌,自己刚刚和死神擦肩而过,夷歌总过身边冷声道:“对你的敌人仁慈,就是对自己残忍!记住教训,下次也许没人再会救你!”文晋单膝跪下,道:“是,弟子遵命!”夷歌轻点马身,晃晃悠悠的离开了,文晋走到马边,翻身上马,跟在身后,不语沉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