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阳出来,三阁会武之期慢慢到来,忘忧谷为了这次会武准备了数月,可是谁知却百般折磨,从最初的信心满满洋洋得意,到后来的人人自弃,再到昂昂战意。夷歌稍事休息,因为为文晋传功,夷歌气行有些不稳,但是三阁会武怎么少了夷歌这个阁主,更何况夷歌这个第一个外姓阁主,为了忘忧谷的颜面,尽管暮鸦和暮雨对夷歌成见颇深,但是三阁大会之上也必须表现出应有的情分。三位阁主位列三座,暮鸦居中,暮雨居左,夷歌居右,暮鸦起身喊道:“大家心里怎么想的,我也知道,所以大家也就别废话了,我们这就开始吧!”下面各大门派鸦雀无声,他们虽然不敢参战,但是却不敢在忘忧谷面前张牙舞爪。夷歌望去见木樨道长和了言出现在各自的门派之中,想起五鬼之事不禁一笑,而反观此生崖的化骨法老正东张西望,焦急的等待着五鬼归来,彼此前来的目的主要是打压忘忧谷的威风,让忘忧谷在各路武林豪杰面前失尽颜面,好为以后收服忘忧谷做好准备,可是如今五鬼音信全无,化骨一人面对群豪,而且此生崖刚刚得到情报:天山道观和兰若寺此次前来也是针对他们而来,木樨和了言的出现已经很明显,而且还有他们自己的死对头待月泉,再加上忘忧谷对此生崖也是不待见,所以相当于四对一的局面,可是这四大门派的武功都是勤修苦练,坚实基础,一步一步登顶绝境,可是此生崖的修炼的蛊毒却是反其道而行,强行抽取他人的性命作为进步的基石,此生崖想要成就一名高手可以说是轻而易举,在江湖之中掠夺伏击独行武功高手,或者神不知鬼不觉的覆灭一门,这对于此生崖来说早已经习以为常,而且他们对这种事情更是趋之若鹜,这种残忍对于他们来说只是弱肉强食自然法则而已,根本没有什么顾及,甚至在这些年轻的弟子之中,生死早已经交给了此生崖,与自己无关,只有一声令下,赴汤蹈火,身赴九渊。可怕的是此生崖的年轻弟子盲目信奉他们的理念。化骨法老踌躇不决等了片刻,见五鬼还未前来,化骨知道五鬼虽然淫荡成性,但是却知道什么是轻重缓急,什么时候顾全大局,他更不敢违背崖主的命令如今还没有出现怕是早已经凶多吉少,此生崖之人出去江湖多是小心谨慎,或者成群结队,而五鬼仗着自己武功高深,天下能抵得过自己的屈指可数几人,都忙着进入忘忧谷谁会这个时候注意自己呢,更何况依靠欲仙蛊虫,逃身的机会还是有的,谁知道天下之物一物降一物,欲仙蛊虫恰好被夷歌的祖虫所克,毫无逃跑的机会,更何况还有了言和木樨在场,最后只能作茧自缚,死在自己的蛊虫之上。
暮鸦目空一些,看不起这些软骨头,贪生怕死,毫无骨气,妄为五尺男儿,愧对天地正气。所以暮鸦并没有多少话,马上开始了比赛,九名忘忧谷弟子占据九鼎台之上,接受天下武林挑战,苦等片刻无人上来挑战,所有人都在等,等此生崖门下弟子上前挑战,可是因为五鬼的消失,化骨心中有所顾忌,迟迟没有派出弟子,这些弟子虽然对于忘忧谷来说并不算什么,可是培养他们也耗费了很大的资源和力气,他们还没有发挥他们应有的价值,如此鲁莽的牺牲他们,他也无法交代,可是如今形式所逼,他们如果不上将成为整个江湖的笑柄,刀已经架到脖子之上,化骨暗愤此生崖何时受过如此屈辱,愤道:“按原计划进行,片甲不留!”一个中年模样,面纱遮住整张脸,根本分不清楚男女,飞上比武台,话声未落,此人已经开始动手,竟然是鬼母虫,忘忧谷有令此次会武,把握时机绝不可以逞强好胜,否则忘忧谷损失颜面是小,无缘无故丢了性命,将忘忧谷位于进退两难之地,会武的规矩是守是放,将无法判定,所以规定忘忧谷弟子量力而行,投降认输保住性命为重,可是鬼母虫坚硬无比,忘忧谷的弟子岂能应对,几个回合被追的满台跑,无奈之下只能选择投降逃跑,接连两人攻擂,仍然败下阵来,可是当地三人上场之时众人惊呀,因为此人是个和尚,兰若寺从不参赛可是此次传闻兰若寺会参赛,各大门派都是观望态度,谁知兰若寺真的出手了,年轻的和尚,双手合十,微声道:“阿弥陀佛,施主回头是岸!”那人终于出声竟然是的女子,骂道:“小秃驴,留着你的话和阎王爷说去吧!”年轻和尚微微摇头,一股掌风,之间鬼母虫刚开始围在掌风之外,分分撤退,一股雄黄粉之味,逼退着鬼母虫但是效果不佳,时间越拉越长,年轻和尚所带的药粉越来越少,虽然拼死些鬼母虫,但是一次近身的机会都没有,化骨洋洋得意的看着门徒的胜利,突然年轻和尚阵风吹起,刚猛拳风突破鬼母虫墙,虽然那女子仍有一层蛊虫铠甲,可是还是受震荡不小,飞落台下,可是一到台下一口鲜血喷出,拼命的压制着蛊虫。让其安静下来,可是佛家慈悲为怀,慈悲掌之力在于内,而非外伤,女子回到台下,走到化骨面前突然倒下,昏死过去,化骨接连派出数名弟子可是都被四大门派之人挑战下去,可是虽然受伤可是没有一个死于失手,化骨知道如今四大派联手自己如果不谨慎些,怕是自己也无法活着回来,可是派出三名高手才勉强占到三台擂台,可是三名高手对上三名待月泉的高手,双双拼杀而死,化骨心痛滴血,玄武和白虎长老亦是如此,可是彼此身上的鲜血已经不知道流了多少,虽说无奈,但是也无可奈何,一天过去,比武暂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