嫣然心中虽然期盼着答案,但是还是忍住没有动手,因为她也知道如果自己贸然动手,暴露了自己虽然没什么,反而因此连累了大师兄,连累了整个瀑衣楼,渴望答案,但是再没到最后谁也不知道答案是什么。嫣然虽然思念之心萌动,但是自己绝不可以断送了瀑衣楼,无论是真是假,只有沉着冷静,才能保住大师兄,救出师父,甚至救出二师兄。所以嫣然压制着冲动兴奋的内心,默默等待着大师兄的决定。陈纱将消息散布出去之后,便开始布置陷阱,就等着嫣然前来,只要抓住嫣然,就不愁抓不到朴绝,爱情的棋子百用不厌,每一次用都会产生相同的作用。可是已经过去很多天了,嫣然迟迟没有现身,陈纱开始着急。心中暗暗埋怨道:“连基本的信任都没有,嫣然呀嫣然,原来一切都是假的,你对我的感情也不过如此吗!不过我还是想再给你一个机会!”陈纱喊道:“来人!”一个弟子走了进来,陈纱吩咐道:“放出消息,就说我陈纱为了给嫣然师妹和大师兄找证据,证明他们的清白,被关入水牢,如果他们再不出现,就处决了我!”那名弟子领命离开,刚走到门口,陈纱道:“等等,怕是我的命还不足以打动他们,既然如此,我就再给你加点佐料!另外再放出一条消息,就说瀑衣楼已经秘密被此生崖控制!”那名弟子看了看陈纱坚定的眼神,轻声道:“是!”便离开。陈纱道:“我看你们还能忍到什么时候?”陈纱知道朴绝就在枫桑城附近,依他的性格绝对不会放任瀑衣楼不管,任由此生崖的人控制瀑衣楼。所以只要在枫桑城附近一点一点扩大消息,也许能确定他们大概的位置。
如往常一样,夷歌三人仍然只能呆在枫树之下,因为绝对不能打草惊蛇,没有绝对的把握,他们肯定会首先处决了蓑笠翁和作钓翁,只要他们一死,他们最大的绊脚石就被挪开,无论是想暗中控制瀑衣楼,还是光明正大的占据瀑衣楼,都是轻而易举的事情,整个瀑衣楼只有两位楼主让此生崖的人畏惧,这也是陈纱除了心中仅存的一点孝道之外的原因,如果此生崖的人敢动他,他就将所有的证据交给自己的师父,放两位师父出来,自己苦苦哀求之下,还可能活命,只要活着一切都有可能,这么长时间蓑笠翁和作钓翁仍然没有毒发身亡,陈纱就已经开始怀疑,两人可能早已经发觉,只是等他们发觉之时,已经毒入肺腑,他们只能空有一身武功,却无力可使,只能被自己关进水晶牢之中,陈纱还在想要不要将解药给这两个老家伙呢,既然没有中毒,正好可以借助他们的威名震慑此生崖,所以此生崖尽管几次威胁陈纱,可是一直都不敢动手,但是却恩威并施,让陈纱早点处决了两个老家伙,但是陈纱一直以养育之名,一拖再拖,并一直强调,他们已经被他关了起来,不会妨碍他们之间的合作。想要驰骋江湖的两位老前辈,此生崖要损失多少高手,他们绝对不愿意看到,在此生崖的眼里虽然人命只是一种交易,但是他们却不愿意做赔本的买卖,仍然尽力争取最大的利益。所以能不动手,他们还是希望由陈纱这个徒弟动手除掉两个老家伙,到时候陈纱不但有把柄在自己手上,受命于他此生崖,如果陈纱不听话,他们可以轻易换掉陈纱。而且还可以撇掉和此生涯的关系,一举多得,所以他们有足够的耐心。多等上一段时间。
不知所以的夷歌三人还在苦心思考怎么才能神不知鬼不觉的将他的两位师父救出来呢!所以才迟迟不敢动手。夷歌一如既往打探消息,补充饮水食物。夷歌回来,朴绝走过去迎接夷歌,道:“怎么样,最近有什么消息吗?”夷歌将打探的消息告诉了朴绝,朴绝犹豫道:“你说陈纱会不会真的是受此生崖或者忘忧谷的人控制了!”夷歌想了想道:“我觉的不太可能,如果我是此生崖或者忘忧谷,我要是控制了陈纱,你觉得我会留下你的两位师父吗?而且控制陈纱的目的是进而控制整个瀑衣楼,可是现在陈纱一而再,再而三的拖延,要是我在瀑衣楼之中再培植一人,随便给陈纱安一个罪名,杀了他,杀鸡儆猴,顺理成章的继承楼主之位!可是之所以都没有,只可能是他并没有完全受命此生崖或者忘忧谷,因为他要留着你师父当做筹码,我估计下毒也只是想制服你的两位师父,至于千方百计想引你出来,就是想确定杀了你,在他心中你比此生崖的威胁更大,因为他可以那整个瀑衣楼和此生崖谈条件,可是和你谈,你会和他谈吗?所以他才想借此机会杀了你,将这个楼主之位牢牢坐稳。”朴绝道:“既然不怕他伤害师父,不管真假,我们可以先救出师父再说!”夷歌笑道:“你师父在那个水晶牢之中,谁都安全,不管是你师父还是你那个师弟,如果你想把你师父救出来,那就相当于结束陈纱的命,救出你师父就以为陈纱他自己的命不保,所以你觉他会怎么办!”朴绝失望道:“破釜沉舟,同归于尽!”夷歌努了努嘴道:“不错,所以你师父对此生崖是一个要挟,对他也是一个要挟,迫不得已,他宁愿解决掉这个威胁,此生崖可能还给他留有生路,如果那些事情都是他做的,你师父绝对不会饶了他!而且如果被瀑衣楼的弟子知道了,甚至枫桑城的人知道了,他就变成了过街老鼠!杀了你的两位师父,他只不过完完全全变成了此生崖的走狗而已,可以以后慢慢转变自己的价值”朴绝虽然也怀疑过这些,可是如此清晰的分析,朴绝又一次被夷歌惊住。其实夷歌也是最近发现陈纱想方设法的想将朴绝逼出来,才想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