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了聂辰等人的烦恼,夷歌和霁寒霄喝茶闲叙。夷歌想到那两次刺杀,于是问道:“父王可还记得了贤?”霁寒霄道:“当然记得,还是你将他从兰若寺之中带回来的,不过他自己自作孽也就罢了,如今连累了整个一族,他们那分支一族受尽冷落,又人才凋落,在霁家族中越来越不显眼了!而且皇帝陛下还有族中长辈对了贤之事一直都有介怀,他们的处境就更加艰难了!怎么了?你怎会突然问起他们来了?”夷歌明白道:“原来如此!我说的他们怎么会…”,夷歌突然不说话了,霁寒霄道:“他们找你麻烦了?”夷歌点了点头道:“没事儿,都是些小事情,父亲不必担心!”霁寒霄对夷歌是越来越不了解了,也就不再追问,任由他自己去办。霁寒霄道:“对了,因为你献图有功,所以族中决定这次忘忧谷的赔偿全部交给你!”夷歌道:“这么说,我们最后还是会答应他们了?”霁寒霄道:“你也知道,我们和南洲、此生崖斗了这么多年,这次虽然明面上是在帮忘忧谷,其实正好我们也可以借此机会,打消他们嚣张的气焰,这次边境之战,我们损失不小,这一切都是南洲在背后捣鬼,虽然最后北渊背信弃义,南洲也损失不少,可是我们也不能任由他们这么欺负我们!”夷歌道:“这次对我们来说的确是个好机会,而且我还发现,此生崖很可能暗中在对各大门派下手,正好借此机会让他们消停一段时间!也算是为武林造福了!”夷歌突然道:“父亲如果族中有人对我不利,我要是伤了他们,族中的那帮族老们不会有事吧!”霁寒霄有些惊讶的看着夷歌道:“你最近的风头太盛了,你那五百的银甲军连陛下都知道,要不是看你那五百人太少,我估计陛下早想据为己有了!你还是消停点吧!对了你答应我的秘籍什么时候给我?”夷歌道:“怕是由不得我。秘籍我已经交给大哥,大哥现在正在挑选天赋还可以的人,准备训练呢!”霁寒霄道:“这几天一直忙忘忧谷的事情,也该去军营看看了!走,我们一起去看看!”夷歌的五百亲卫军跟随夷歌和霁寒霄前往镇北大营。
中洲皇宫,一人身穿蟒袍,威武不凡,道:“启禀陛下,近日总是听闻镇北王二公子的银甲军如何了得,深得百信信任。陛下也常念叨,不如今日我陪同陛下走一趟镇北大营,好好瞧一瞧这银甲军如何了得!”皇帝也一直好奇这银甲军到底是个什么样子,道:“也好,来人去传南王,还有老四,让他们陪王伴驾!”皇帝召见,没人敢耽搁,南王、还有霁家四老中的老四,便来到皇帝面前,一番礼节过后,正准备出发,却被一群年轻之人拦住,南王微怒道:“娴儿,雅儿,你们来干什么?”霁娴恭敬道:“陛下,我们也想见识见识那银甲军是什么样子,您就恩准我们一起去吧!”霁雅道:“带上我们,我们还能保护陛下伯伯呢!”南王怒道:“放肆!”皇帝拦道:“都是自家人,不必拘泥于那些礼仪,既然他们想去,就一起去吧!”皇帝又道:“风飏,把凝儿和薇儿也带上吧!”霁风飏恭敬的点了点头道:“是,陛下!”霁娴和霁雅跑到皇帝身后,轻声道:“四师父!”一个老者笑了笑。见就他们几个人,南王道:“陛下,就我们几个人吗?禁卫军呢?”中洲皇帝道:“霁家卫老、镇南王还有你南王,如果你们都保护不了我,带再多的禁卫军也是徒劳!”霁雅调皮道:“还有我们呢!”皇帝慈祥的笑道:“对对,还有你们呢!”几人便赶往镇北大营。夷歌和霁寒霄正赶往镇北大营,就到快要接近镇北大营的暗哨地方的时候,突然箭羽齐飞,夷歌喊道:“盾!”五百银甲军,手盾成排,防守周围,箭羽射在手盾之上,乒乒作响,待箭羽停歇,上百人从树林中杀出,夷歌看着霁寒霄道:“这些人不是大营中人吗?”霁寒霄摇摇头。夷歌命令道:“退!”所有人整齐的向后退,退到宽敞之处,夷歌命令道:“下马!”所有人下马,夷歌挥挥手道:“杀!”霁寒霄突然想到今天和夷歌说的话,还想制止,可是已经来不及了,霁寒霄看向夷歌,夷歌道:“我说过这由不得我!”这五百银甲军在夷歌的调教下突飞猛进,面对这些府兵家奴,再多也没有用,一炷香的时间,没有一个人存活。这一切也正好被皇帝一行人看见,皇帝带着众人走了过来,霁寒霄刚想行礼,皇帝便道:“不必多礼!摘去他们的面具,看看是什么人!”可是那些士兵别说是皇帝,就是霁寒霄这个大元帅也命令不了他们。夷歌点了点头,士兵才将面纱全部摘下。霁凝看到后面那具尸体喊道:“霁铭,陛下怎么会是霁铭?”镇南王道:“陛下这些人都是咱们霁家族人,这事您看该怎么和族老们交代?”皇帝想了想,看了看夷歌,笑道:“霁铭不思进取,心生怨恨,残害族人,死了也算是他咎由自取!吩咐人把他们葬了吧!”镇南王道:“可是陛下…”皇帝道:“好了,这件事就这样吧!寒霄,回大营吧!”霁寒霄恭敬道:“是,陛下!”夷歌一声令下:“上马!回营!”如此气魄的军队,着实让皇帝心动。霁寒霄等皇族中人走在前面,夷歌反而留在后面,跟在了亲卫军之中。这让皇帝等人很震惊,也让那些亲卫军感到一丝温暖。霁雅偷偷的慢下来,走到夷歌身边,脆声道:“兄长可还记得我?”夷歌道:“小丫头片子!在前面走的好好的,停下来干什么?”霁雅道:“你不也在这里吗?”夷歌道:“我不一样,这些人是我的亲卫军,那对我来说就是我的兄弟,我当然要留下陪我兄弟了!”霁雅狡猾道:“那我陪兄长不行吗?”两人你一言我一语的,慢慢进入了镇北大营的地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