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清晨,凌凤歌从昏迷中醒来,微皱眉头,轻抚额头道:“我这是怎么了?怎么头这么疼?”三个侍女相互注视着对方,最后其中一人无奈道:“公主殿下,昨天我们回来之时你就已经昏迷了,你躺在这里,那个夷歌一直坐在门口!”凌凤歌回想起昨晚,脸颊微红,嘴角轻扬。侍女轻声道:“公主殿下这是怎么了?”另外两名侍女连连摇头,侍女将手放在凌凤歌的额头上,惊讶道:“怎么这么烫呀!赶紧去叫太医!”侍女很快便将太医叫了过来,太医给凌凤歌把过脉后,却连连摇头,不解道:“公主殿下并没有生病!”侍女道:“可是刚刚公主殿下的额头还是烫的!”太医又仔细看过,确定道:“公主殿下的确没有生病,只是有些心悸躁动,平复情绪便可,不需要服药!”侍女将太医送走,回来却见凌凤歌一脸的阴沉,似乎很是气愤。侍女关切道:“殿下,您感觉怎么样?”凌凤歌愤怒道:“哼,去把他给我叫进来!”三名侍女不明所以,但是公主殿下的话,只有遵从,侍女来到房外,见夷歌舒展着身体,厌恶道:“殿下叫你进来!”说外扭头便走,夷歌微微一笑,跟在身后走进房中,凌凤歌看着一脸无事的夷歌,道:“你们三个出去!”一名侍女道:“可是公主您…”,侍女见凌凤歌的眼神明锐,低下头道:“是!”三名侍女离开房中。
凌凤歌一动不动的凶狠的看着夷歌,夷歌诧异道:“我哪里得罪你了吗?你这么看着我干什么?”凌凤歌气愤道:“你昨晚都干了什么?”夷歌这才知道凌凤歌如此看着自己竟然是追究昨天之事,夷歌笑道:“你放心我昨晚什么都没干,我将你放到床上,便在门外守着,直到你的三位侍女回来!我不是那种趁人之危之人,我想你是误会了!”凌凤歌愤怒道:“我的容貌不漂亮吗?我的仪态不优美吗?”夷歌奇怪道:“漂亮也优美!”凌凤歌又道:“我不温柔吗?”夷歌更加诧异道:“温柔!”凌风歌又道:“难道我不够聪明吗?”夷歌道:“聪明!”凌凤歌彻底愤怒,质问道:“那你为什么对我无动于衷?”夷歌顿时失语,不知该怎么回答,凌凤歌盯着夷歌一动不动,等待着夷歌回答。片刻之后,夷歌含笑道:“难道我非要把你怎么样,你才乐意吗?”凌凤歌羞愤道:“你,无耻…”,夷歌无奈道:“我正人君子不对,趁人之危也不对!那你到底什么意思?”凌凤歌怨愤道:“你,你,气死我了!”凌凤歌轻轻的抚顺着自己胸膛,道:“算了,不和你一般计较!昨晚到底怎么回事?我们为什么……”,夷歌摇摇头道:“我也不知道,也许是余毒未净!”凌凤歌心中一丝怯幸,又有一丝莫名的失望。凌凤歌摇摇自己的脑子,将自己从纠结之中叫醒,她的样子完全失去了女王的样子,看不出一点威严,却像一个邻家女孩的样子,夷歌看到凌凤歌这个样子,不自觉的嘴角微扬。夷歌脸带笑意,凌凤歌瞬间恢复冷峻狡黠的样子,道:“我中毒可都是因为帮你,你难道就不想为我做点什么吗?”夷歌想了想,摇了摇头道:“不想!”夷歌又一次惹怒了凌凤歌,凌凤歌道:“好了,你可以离开了,我累了,我要休息了!”夷歌竟然就这样真的离开了。。
夷歌走出房中,看见那三个侍女站在门外,悄悄的议论着什么,夷歌道:“你们进去看看你们的殿下吧,她好像很不舒服的样子!”三名侍女听闻凌凤歌不舒服跑进房中,却见凌凤歌愤怒的摔打着身边的东西,房中物件四散、凌乱。侍女震惊的看着凌凤歌,片刻之后终于恢复平静,只听见凌凤歌嘴中轻语道:“死夷歌,臭夷歌,你竟然敢跟我装傻,装傻!”凌凤歌缓解一会儿,恢复往常,道:“你们查清楚了吗?”侍女慢慢靠近凌凤歌道:“查清楚了,是二皇子的厨子!不过那厨子离开皇宫便被人杀了!所有知情的人都没了踪迹!”凌凤歌冷笑道:“哼!老二?谅他也没这个胆子,而且他也不会蠢到用自己的厨子来下毒!去查和那个家伙有关的皇子,看看他们最近都见了什么人,去了什么地方!”一名侍女道:“是!”而凌雨松在自己的府邸之中,等待着消息,在房中走来走去,暗道:“不对呀,按理说,当晚就应该有动静,怎么到现在也没有一点消息呢!”凌雨松叫来自己的亲信,询问道:“都除掉了吗?”手下答道:“殿下放心,干干净净,保准任何人都查不出是您!”凌雨松松了一口气,可是看到自己的亲信,疑心瞬起,道:“附耳过来!”亲信手下,靠近凌雨松,突然一把匕首刺入那人胸膛,那人痛苦指着凌雨松,道:“殿下,你,你…”。倒在地上,没了气息,凌雨松吩咐人将尸体处理掉,清洗了血迹。
离开的侍女很快便回来了,匆匆忙忙走进房中,道:“殿下,最可疑的是六皇子凌雨松,但是所有的痕迹都被磨掉,没有证据!”凌凤歌冷笑道:“没想到被自家的狗咬了,看来要好好敲打敲打才是,否则他又怎么知道鞭子在谁手中!”凌凤歌起床梳洗更装,来到夷歌面前,道:“我带你去见一个熟人!”夷歌诧异道:“熟人?谁?”凌凤歌道:“见了你自然知道!”夷歌跟着凌凤歌来到凌雨松的府邸,未踏进大门,府中的下人便慌张的跑进内堂,见到凌雨松道:“殿下,公主殿下……”,凌雨松摆摆手道:“我都知道了,你下去吧!”凌凤歌走进内堂,凌雨松躬身行礼道:“参见姑姑!不知姑姑要来,不然小侄定会门外相迎!”凌凤歌丝毫不留情面,视而不见,继续和夷歌说笑着,两人径直走进房中,坐了下来,完全不管凌雨松的面子。凌雨松站在那里等待着小心翼翼,不敢表现出半分怨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