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香农的性格倔强好动,争强好胜,对许多弟子院的弟子出言不逊,冬青落性格腼腆,谦逊多礼。可是古香农的性子,青落根本阻止不了,每次与弟子院之人争嘴,都是青落强行将古香农带走。可是因此很多弟子院的弟子对古香农和冬青落这两个外来之人,甚为不满,每次攀龙园的院士指导弟子修炼,那些弟子便开始闲言碎语。而冬青落和古香农又是跟着夷歌来的,明明进的是学子院,偏偏天天来弟子院中挑衅找茬。而且夷歌也作为院士不但从来没有来过弟子院指导其中的弟子修炼武功,也从不约束冬青落两人。松师相比咬文嚼字,更喜欢待在弟子院中指导弟子们修炼,在弟子院之中威望甚高。松师虽然也常见到古香农出言不逊,但是作为师长,又不好出手,以大欺小,只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谁知这些弟子也是铮铮的汉子,怎能受一个女人的侮辱,便私下里相邀冬青落和古香农比试,想借此机会闭上古香农的嘴。数百弟子围在比武台上,冬青落站在台下,只能无奈的任由古香农胡闹。古香农得意洋洋的样子,青落道:“香农,手上注意分寸,别伤了人!”此话更是激起弟子们的好胜之心,似辱了他们的尊严。一个个眼中充满了怒火!!
青落站在台下,只能尴尬的赔笑着。古香农在地上捡了些石子,道:“用寸磷钉,我怕你们说我欺负你们,我就用这些石子吧!”站在古香农的对面的是梅院的大弟子武君尧,性格坚韧,乃是士可杀不可辱般的人物,修为和古香农相差无几。一声开始令下,武君尧双拳出击,拳影叠叠,犹如星光点点,力道虽不足,拳速却极快,此拳法正是松师的绝技之一《星花落》。古香农从小修炼寸磷钉,眼力自是不俗,只见手腕不断发动,打出不知多少石子,落在武君尧的拳头之上,或者划过武君尧,石子落在拳头上瞬间便化作粉末,古香农下意识的想去拿寸磷钉,毕竟如果是寸磷钉的话,武君尧绝对不敢空手接她的寸磷钉,但是她不敢真惹冬青落生气,便在袖子之中拿出一个血瓶,其中装的正是夷歌教她用《避霞经》炼制的野兽精血,一阵血雾挡住武君尧的视线,武君尧不敢贸然上前,稍微后退,谨慎对敌,突然血雾消散,无数石子,铺天化雨般砸向武君尧,武君尧虽然有所疑惑,但是来不及思考,既然刚刚可以用双拳将石子击飞、击碎,便出拳相迎,可是当石子与拳风相交之时,武君尧终于感觉到了不对,因为无论是力度、速度都不是刚刚可比拟的,大意之下,武君尧边躲边以拳风迎击,血雾消散,只见武君尧双拳带有血迹,略有颤抖,可见刚刚消耗之大。冬青落得意的笑道:“你认输吧!你刚才大意,消耗了大量的内力,灌注在拳风之上,你现在根本不是我的对手!”武君尧冷笑一声,从身上撕下一块白纱,包裹在拳头上,道:“只有倒下的武君尧,没有吓退的武君尧!”武君尧的拳风变得更加迅速犀利,‘众星罗明’,‘星依云渚’,‘寥落周星’,拳风笼罩着古香农,古香农眼神凛冽,驱手成刀,‘云接天水’,手刀在拳风之中犹鱼得水,扭动着手臂,躲开每一拳。武君尧强行运功,内力欠缺,拳法威力不足,古香农并不想伤人,她知道如果武君尧再撑下去,伤了本源,不知何时才能恢复,三枚石子开路,古香农随后而行,武君尧脱力的躲过三枚石子,可是面对古香农的手刀,却无力抵挡,击退比武台之外。
武君尧败下阵来,走上一位如若清风的男子,微微一笑指着冬青落,道:“在下菊院大弟子,郑松云,姑娘,还是让他上来吧!你已经战过一场,我不想占你的便宜,你们只有两人,我们今天也只比两场,所以姑娘还是下去吧!”古香农知道冬青落的内力还不稳定,摇了摇头道:“用不着我青落哥哥出手,我自己足以!”冬青落微皱眉头担心道:“香农,你下来吧!这场我来吧!”古香农笑道:“不用,青落哥哥你要相信我!”冬青落话还未说完,古香农无数石雨飞出,郑松云微微一笑,‘剪水飞花’,躲过雨点般的石子,与古香农不足丈远,提臂为棍,‘碧水惊愁’气势雄浑,力可劈石,古香农抬手以刀,‘碧落成霜’,刀锋棍雨相对,古香农退出数丈,手掌不断抖动,手掌受伤。郑松云根本不给古香农半点喘息的机会,如果他们两人还打不过一个小姑娘,那可真是丢脸丢到家了,所以郑松云没有半点怜香惜玉之意,‘飞秋似雪’雄浑之气压向古香农,古香农手掌受伤,欲提不成,但是古香农宁愿自己手上也不愿意自己的青落哥哥出手,强行抬起手臂,忍着疼痛握紧拳头,曲臂蓄力,眼见郑松云的‘飞秋似雪’就到眼前,冬青落也准备动手之时,只见古香农浮现一抹奸笑,驱臂为刀,‘玉露雕寒’,郑松云这才发现古香农想和他两败俱伤,情急之下,袖中浮现一节短棍,迎接上古香农的手臂。古香农飞落台下,尽管内力包裹着手臂,可是以肉体和铜棍相抗衡,臂骨受伤,古香农痛的晕了过去。冬青落赶紧撕下布条固定住古香农的手臂,轻声呼唤着:“香农,香农,没事儿的,青落哥哥在呢!”郑松云心中也觉的自己的做法有些欠妥当,刚刚人家对武君尧尚且手下留情,自己却为了争强好胜,竟然使用兵器,但是事关弟子院威严,郑松云就算心中有愧疚也不能表现出来。低着头,不敢看着已经昏迷的古香农。出手伤人,必定不会善罢甘休,知道此事可能闹大,武君尧悄悄吩咐其他弟子,赶紧去请松师院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