夷歌重新写好密信,让冬青落将密信给南情夫送去,夷歌潜伏在暗处,想看看他们到底是用了什么手段,得到的消息。可是等了几日仍然没有一丝进展,五鬼城地下城门紧闭,机关在什么地方,就连夷歌都不知道在什么地方,外人根本进不来,里面的人也无法将密信送出去。冬青落知道夷歌一直在暗中调查,知道夷歌,询问调查情况,夷歌摇了摇头。冬青落气愤道:“我们直接冲出去算了,何必在这里受这份窝囊气!”夷歌道:“你以为你们为什么还活着,难道是他们没有发现你们?不是,是因为他们相用你们来牵制住我,半路折回来,担心断肠人前辈的安危,也是因为担心留下的人的安危!”冬青落叹道:“那我们也应该试一试呀!难道一直被困在这里吗?”夷歌摇了摇头道:“上次直接闯出去,也许还有机会,现在根本不可能闯出去!”冬青落疑惑道:“为什么?我就不信以我们,冲不出去?”夷歌道:“我也是回来之后才发现的,当初他们没有杀了你们,是想暂时用你们牵制于我,那是因为那些鳞片还没成熟,昏迷的人还无法变成全身长满鳞片的怪物。如今寄存在那些人体内的鳞片已经成熟,花慢城有多少百姓,五鬼城又有多少弟子,只要我们敢闯,他们就敢让所有人都变成长满鳞片的怪物,你觉到到时候我们能走得掉吗?我们尚且一搏,可是目荷和香农她们怎么办?”冬青落默默不语,夷歌道:“这些鳞片遇寒休眠,我们要找一个地方,堆满冰块,把所有的五鬼城的弟子聚集起来,以免到时候内忧外患!”冬青落道:“好,我这就去办!”夷歌道:“记住,越少人知道越好!”冬青落点了点头,去办了。。
五鬼城的弟子都是习武之人,可以抵抗寒冷,那些奇怪的鳞片进入休眠,待以后找到解决的方法,可以重新救醒他们,可是花慢城中的百姓,以他们的身体根本无法抵抗寒冷,只会被活活冻死。所以在没有找到解决的办法之时,夷歌他们只能暂时留在五鬼城之中。夷歌暗中观察了很久,心神疲惫,鬼屠夫找到夷歌,道:“你回去休息休息吧,这里有我盯着!”夷歌点了点头道:“嗯!”夷歌回到房中正准备休息,冬青落闯了进来,道:“不好了,南师叔解读的密信又不见了!”夷歌急忙起身,跟着冬青落找到一脸茫然的南情夫,道:“找到了吗?”南情夫道:“我将密信和解读的一部分放在书案上,去了趟茅厕,便不见了,我找遍了所有的地方,都没有!”鬼屠夫走了进来,夷歌道:“有看到什么可疑的人吗?”鬼屠夫道:“没有,除了我们根本没有别人!”夷歌道:“大家四处再找找,可能是忘记在哪里!”夷歌几人开始四处寻找,翻遍了所有的地方,也没有找到。冬青落道:“再重写一份儿?”夷歌甚是奇怪,道:“重写一份儿,倒是简单,如果每次都要重写解读,我们永远都不知道密信上写了什么!而且如果下次他们要的不再是密信,而是人命呢!”鬼屠夫道:“在没有弄清楚之前,两人为伴,以防有什么危险!”众人都同意,夷歌再一次写出密信的内容。冬青落和夷歌一组,徒弟师父一组,北农夫和鬼屠夫一组。解决了问题,夷歌准备重新回去休息,回到房间夷歌疑惑着指着城门,道:“城门怎么开了?”鬼屠夫诧异道:“刚刚还是关着的,而且没人知道机关在哪里!”夷歌四人冲到城门口,看到一串半截的脚印,脚印的方向是进来的,夷歌道:“有人进来?”鬼屠夫坚定道:“不可能,城门关闭,不可能有人进的来,城门只能在里面打开!”夷歌低下身,在城门上找到窄窄一条锦缎,夷歌起身,惊奇的发现道:“不对呀,你们看看这脚印有什么不一样的吗?”冬青落摇了摇头,其他人也摇了摇头,夷歌拿过火把,靠近脚印道:“你们看前面的是我的脚印,你再看看这几个半截脚印!”鬼屠夫道:“半截脚印更深!”夷歌道:“不错,我半蹲下的时候也是半截脚印,而且我停留了很长时间,脚印还不如这半截脚印深!”冬青落补充道:“也就是进来的人身体很重!”夷歌思索着,道:“城门无法从外面打开,而脚印是进来的方向?”夷歌来回踱步,看到脚下重叠的脚印,道:“如果有人故意倒着离开,正着回来,来回踩在同处,这就可以解释为什么城门会被打开,脚印为什么会更深了!”鬼屠夫道:“可是当时所有人都在一起,没有人离开过!”夷歌收起一丝丝锦缎,道:“关上城门,在没有找出人之前,大家都小心点。至少现在证明了我们之中没有人是奸细!”北农夫和鬼屠夫留下来,夷歌和冬青落回到房中。
夷歌躺在床上,枕着双手,思索着发生的怪事,夷歌默念道:“所有人的都在一起,难道有人混在这里,没有被发现,不太可能,不对…”,夷歌突然想到并不是所有人都在一起,还有两个人没在,可是她们一个昏迷不醒,一个身受重伤。冬青落也睡不着,道:“会不会又是那个袭击南师叔的那个人?”夷歌道:“不会,那个人自从消失后就再没出现,我们找遍了五鬼城都没有发现他,他应该不知道我把密信记了下来,如果知道的话,他就不是去毁掉解读的密信,而是杀掉我,或者杀掉你的南师叔!”冬青落道:“可是那又怎么解释密信丢了两次呢?他总不会蠢到次次都去毁掉密信吧!”夷歌迟疑了片刻道:“我也不知道,还有他们到底为什么要把我困在这里,那天晚上又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霏霏和清儿她们到底发生了什么?一个个都成不解之谜。”冬青落慢慢睡着,听到冬青落的鼾声,夷歌无奈一笑,也休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