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之间,江湖之中,平常百姓,流传着各种各样暝鸿剑的传说。三大神剑突现江湖,千年风波,数百年的血腥,才抵消了神剑的万年的戾气,终获传承于忘忧。四大部落之谜史书之中记载稀疏,特别是有关玛奥族族史。三大神剑出世之后,一直便有人猜测玛奥族也拥有一把神剑,遍寻世上,都是无疾而终,慢慢的人们开始相信,玛奥族早早消亡,根本没有什么神剑的存在,人们也就开始放弃寻找玛奥族神剑。千年的猜测,一朝被证实,真正知道暝鸿剑来历之人,寥寥无几,江湖流传,百姓猜测,文人编撰,因此千奇百怪的说法开始出现在江湖之中。说书先生将夷歌血洗关山城,嗜血开锋,编成各种版本,流传大街小巷。版本不一,不过其中的提到的却是共同主角,那就是夷歌,威武雄风是夷歌,残暴嗜血是夷歌,为临正气,力保安民,以战万人也是夷歌,落荒而逃也是夷歌,夷歌的形象在百姓心中已经千奇百怪。事迹编纂的主角除了夷歌,还有就是暝鸿剑,关于暝鸿剑的猜测无数,暝鸿剑的主人却没有半点疑虑,所有都知道暝鸿剑是夷歌的佩剑。
鬼岩且战且退,暮尊也不愿意两败俱伤,既然夷歌已经逃走,暝鸿剑已经又回到夷歌手中,只要暮霏霏还在夷歌身边,暝鸿剑在夷歌手中也许是最坏结果之中最好的结果。剑法踪源均出忘忧,忘忧剑法源于三大神剑,源于神剑剑法《青简》,如果暝鸿剑沦落任何门派手中,江湖腥风血雨,门派仇杀,将会又是一场武林灾难,暝鸿剑流落在其他门派的手中,以此为基,很可能会威胁到忘忧谷剑法圣地的身份。如果落入待月泉、此生崖,对于现在的忘忧谷将是另一种灾难,两国遵守太平,忘忧谷失去了平衡两端的筹码。忘忧谷的处境会变得更加微妙,也会更加不利,很可能会为忘忧谷带来一场覆灭之祸。至少在夷歌手中,夷歌的武功,无论是任何门派,任何高手都不敢冒然打他的主意,只要保证他的剑不会指向自己,也是一种胜利。暮尊在关山城之中停留数日,没有听到一丝有关夷歌的消息,没消息对于任何人来说都是好消息,因为那说明没有人死在暝鸿之下,也说明暝鸿剑不会重新流落江湖,经历三大神剑的千年鲜血洗礼,重新让江湖归于平静。江湖的平静源于朝廷的动乱,国与国之间的征战、掠夺,天下太平,江湖就会变的销声匿迹,落败不堪,三国争据,战乱四起,正是振兴武林之际,各派壮大之机。暮尊便率领剩余的忘忧谷弟子离开了关山城,离开了三川堂,待月泉四大剑尊狼狈而逃,毕竟关山城乃是南洲的地界,四大剑尊率领的弟子多是宫中的禁卫军,虽以待月泉之名,动用的却是一国精锐之力,迅速销声匿迹,隐埋痕迹,不留话柄。关山城毕竟是三川堂的地盘,进出关山城之人,三川堂所知十之八九,而最近以来,始终没有夷歌等人离开关山城的消息,甚至连和夷歌相似之人离开都没有,武林中人均认为夷歌早就逃出了关山城,所以都匆匆离开关山城,追寻夷歌的消息,城中留下的武林中人越来越少。。
夷歌大战一场,消耗精元,杀戮折磨心境。夷歌昏迷,暝鸿守护,暝鸿剑始终留在夷歌的身边不断的争鸣,呼唤夷歌苏醒。仇鹰心中忌惮夷歌,不断的收集夷歌的消息,他推测夷歌很可能没有离开关山城,而且当初他的那一掌打在夷歌的身上,以夷歌的修为很可能化解掉那一记栖霞掌,瑶清却替夷歌挡下了栖霞掌,以瑶清的修为很难熬得住,而栖霞掌的阴狠仇鹰最清楚不过,当今天下能化解栖霞掌之人除了湘江帮的《游云掌》的掌力之外,纵是功力有多深后也难以化解掉栖霞掌。仇鹰派人严密监视去往湘江帮的所有路径,可是仍然没有关于夷歌的痕迹,而关山城之中有没有夷歌出城的痕迹,两者结合之下,仇鹰猜测夷歌仍然留在关山城之中,只是隐蔽的太深,三川堂下的探子一时难以发现。仇鹰下令严查关山城所有地方,悬赏百姓举报附近可疑之人,谁能提供消息找到夷歌,赏一千两白银,重赏诱惑之下,夷歌等人落脚的此生崖秘密落脚之处,很快就成为了三川堂的可疑之地。
最近有很多乔装打扮之人悄悄的靠近,阴阳二老找到凌凤歌,将猜测告诉了凌凤歌,凌凤歌知道这个时候如果除掉他们,很可能会更快暴露自己,可是如果不阻止他们,也很可能会暴露,不过这对此生崖的人来说却是最简单的事情,因为此生崖最擅长的就是以蛊驭人,凌凤歌取出一个精致的玉罐,交给阴阳二老,道:“控制他们,让他们成为我们最好的隐蔽!”阴阳二老点头,消失不见。乔装打扮的密探,借着讨一杯茶为名想进入茅草房中查探消息,可是当他们准备敲门的时候,门竟然自己打开,几人走进院中,一边查探消息,一边呼唤着院子的主人,一人闻到一丝香气,几人顺着香气,一路寻找,见到美如天仙的凌凤歌、暮霏霏还有手上昏迷的瑶清,那香气便是从瑶清的身上散发出来,一阵烟雾飘过,几人躲了起来,准备离开回去报告消息,一人突感手臂麻痒,接着几人出现同样的感受,一路惊慌离去,跑出院门之外,几人的瞳孔之中多出一个黑色的小点,几人变成了凌凤歌的提线木偶,完全忘记了刚刚发生了什么,默默的离开,院门重新关闭,阴阳二老,悄悄的躲在暗处继续观察着周围的情况。凌凤歌依靠蛊虫之间的联系,控制着他们离开了茅草屋。接连几日仍然不断来人,无非是一个又一个多出来的木偶,痴痴呆呆的离开院子,而关于院子之中的事情一无所知,每次进去都是如此,所有人也就不再敢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