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素雍容高贵,笑道:“夷歌公子应该听闻过《素清剑法》?”夷歌点了点头,素清道:“公子可能不知想要感悟《素清剑法》的剑意,临摹属于自己的剑境,必须经历一场情劫,感悟这人世间最难以琢磨的爱情,无论结果如何,都能有一体悟!”夷歌疑惑道:“夫人的意思是让我帮她度过这场情劫?”青素夫人笑道:“是,也不是,只要她不知道,情劫便是真,而我相信你不会伤害素娥。那两个姑娘也绝对不会再允许你再招惹任何人,所以你既是素娥心仪的类型,也可将伤害降到最低!”夷歌思考良久,迟迟不语。夷歌思考再三,摇了摇头道:“我与霏霏、清儿虽然贪心,不过对她们二人我情起于心,情动于心,不需修饰,不需遮掩,也无法遮掩,爱是从心里长出来的。而您现在让去说谎、欺骗素娥,我做不到,我尝试过欺骗的滋味,所以我最痛恨欺骗了,我相信素娥也是一样,特别还是她最亲近之人!我对感情一向迟钝,总是后知后觉,心不动情难抒,我是装不来的!”青素面目阴冷道:“你可想好了,那位姑娘的伤只有我能解,你要是不愿意,只能另请高明了!”夷歌沉默道:“栖霞掌力虽然难以解除,不过我相信天下之大总会有办法的。那就叨扰夫人了,我这就带清儿离开!”夷歌准备起身离开,夷歌已经想好了,没有青素夫人的帮忙,一时之间肯定无法解除栖霞掌力,不过以自己一身功力,渡气延续瑶清的性命,应该足够找到解除方法。突然青素夫人道:“等等!”夷歌停住,笑道:“夫人,还有什么吩咐?”青素道:“我不喜欢你,在别人的眼里你侠义,心系天下百姓,嫉恶如仇,但是在我看来,骄傲跋扈,锋芒毕露,招惹是非,不知轻重,不知道韬光养晦!”夷歌笑道:“我本默默无闻,奈何有人嫌我平庸好欺负,无奈我骄傲跋扈,我素喜交友,谦礼恭让,奈何追杀不断,我避世不出,奈何悬赏高榜,逼我杀戮自保,我寻回佩剑,武林人人想夺我暝鸿,故土之人更是以数万百姓为挟,逼我出手伤人。韬光养晦?我停滞一处不出一日,我的消息便传遍江湖,我只能自保!我也不喜欢这样的自己,可是那又如何,我得活着!”青素叹道:“每个人都会为自己找寻好理由,我也不为难你,我又一事,你如果能帮我完成,我就可以救那姑娘!”夷歌道:“何事?”青素道“寻一人,并将她平安送到一个地方!”夷歌道:“什么人?送往什么地方?”青素道:“青莲仙子,送往扶衣袖莲府!”夷歌思索着,暗道:“青莲仙子?好像在那里听过!”青素道:“你可愿意?”夷歌道:“我能问问所为何事吗?”青素道:“陈年往事,一所再拖,想了结罢了!”夷歌道:“好!”青素道:“找到青莲仙子,我会和你一同前往扶衣袖莲府!”夷歌道:“好!”青素道:“不过你必须在两天内找到青莲仙子!”天下这么大,想要找一个人,就像大海捞针,两天的时间怎么可能找得到人,夷歌难色道:“夫人能不能多宽限我两天?”青素道:“不是握故意为难你,想要化掉栖霞掌力,耗损功力,治好那位姑娘,我需要静养少则一个月,多则半年,我必须在为那位姑娘疗伤之前了了多年的往事,才能安心为那位姑娘疗伤!”夷歌道:“我答应你在尽力两日之内,如果两日之内没有结果,我愿意承若,不管任何时候,都会陪你了却这一段往事如何?如果实在无法寻到青莲仙子,到时还希望夫人以人命为重,为清儿解去栖霞掌力!”青素道:“好吧!如果实在找不到,那就是天意了!”夷歌抱拳道:“多谢夫人!”青素道:“我希望我们今日所谈之事,不要向外透露半分!”夷歌躬身道:“那是自然!”
青素差人将夷歌送回去,独坐亭中,素娥走了进来,道:“师父,瑶清姑娘我已送到您房中,您什么时候为她疗伤?”青素道:“两日之后!”素娥道:“为什么要两日之后?瑶清姑娘的身体很虚弱,不断受栖霞掌力折磨,为什么师父不现在为她解去?”青素道:“为师自由为师的打算,你做好自己的事情就行了!”素娥低声猜测道:“师父您是不是想趁火打劫,也想要那把暝鸿剑?”青素分人训斥道:“混战,为师想干什么还要向你汇报不成?”素娥气愤道:“师父从小教我,永世君子,败世隐,盛世君子,天下忧。师父以瑶清姑娘的性命为要挟,抢夺夷歌的暝鸿剑此举可是君子所为?”青素夫人愤怒道:“混账,区区一把暝鸿剑,还不值得老身舍弃一身品行!之所以要等到两日之后,是因为最近为师有一件往事要了解,一旦为那姑娘疗伤,功力受损,不知还要多久才能了解这起往事!”素娥低着头知道自己错怪师父了,道:“对不起,师父,赏剑大会之上,人人都想要那把暝鸿剑,门派猜忌防备,背后偷袭,一路追杀,弟子实在不知这把神剑为什么让那么多人趋之若鹜,非要得到不可!”青素叹道:“如今三国太平,武林各派相互防备,各大门派这么多年来人才凋零,如果能在这个时候得到一把神剑,定能重振江湖,可惜这神剑有灵,要不是忘忧谷世代修习三大神剑,三大神剑怎么会受忘忧谷控制,总是忘忧谷,也要三百多年才会出现一位神道剑境之人,甚至更长时间,可见神剑并不是人人都可消受的,暝鸿进既然自出世开始就沾染了夷歌的气息,一直这么多年都没有人发现,说明神剑于他有缘,别人再怎么强求,最后还是会回到他手中,这就是天命!”素娥点了点头,似懂非懂的站在一旁听着青素的聆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