夷歌从剑室之中发现了一把黑色的剑,剑身雕刻精巧,从材质之上竟然有些像一种木材,夷歌感觉有意思,便顺手拿起来,夷歌突然发现这把剑竟然如此沉重,剑身漆黑,剑柄精巧,整体雕刻一气而成。夷歌试了一剑,剑室的石壁自己废了一番力气才劈开,没想到轻易便在石壁之上留下一道深深的痕迹。夷歌微微一笑道:“就你了!”夷歌从剑室之中飞了出来,木樨道长看到夷歌手中的黑剑,心疼道:“你还真是不手软,寒石剑也就罢了,竟然又挑了一把黑木剑!”夷歌看着手中的黑木剑不解道:“黑木剑?”青素夫人:“这把黑木剑在湘榭已有数百年的光景了!”木樨道长道:“这把剑是用一种黑树木的树干雕刻而成,这种黑树坚硬无比,甚至还在金石之上,雕刻出剑形已实属不易,雕刻如此精巧的世上少有。虽然这把剑的剑锋与金铁相比逊色很多,但是这把剑的坚韧就算是你我手中的星守和三尺青锋怕也不及。最难能可贵的是,这黑木的古籍记载至少已经灭绝数千年之久了,现在你手中的黑木剑可以说是世上孤品也不为过!”夷歌惊喜道:“我只是看它和暝鸿有些相似,剑锋迟钝,可少添些冤魂,没想到还捡了个宝!”青素夫人笑道:“不管这把黑木剑多么珍贵,既然我们已经有言在先,剑室之中的宝剑任你挑选,自然不会出尔反尔,既然你喜欢这把黑木剑,那就送给你,希望它真的如你所说,让它少些冤魂,毕竟它存留数千年却从未沾染过一丝鲜血!”木樨道长心疼道:“就你那剑法,别说黑木剑这样的孤品了,就是一根树枝你也可以照样杀人!还什么少沾些冤魂,哼!”夷歌笑道:“本来夫人说这把剑收藏数百年之久,我还想婉拒一下,不过听到道长一番解释,着实有些舍不得。而且青素夫人也说了,那我就收下了!”木樨道长一阵心疼。。
夷歌看到青素夫人独自一个人回来,心中担忧暮霏霏和瑶清的安危,便道:“青素夫人,既然你已经回来,那你可有湘榭那些人的消息?”青素夫人道:“我收到素娥的传信,当时数十名高手滑竹踏江侵入湘榭,好在他们提早收到消息,让他们速速撤离,这他们才勉强乘船离开湘榭,现在正在我湘江帮的分舵停歇。不过现在看来应该就是刚刚离开的那些的人,现在他们正在回湘榭的路上!”过了这么久,终于听到一个好消息,夷歌欣慰的一笑。青素夫人却面色沉默,道:“不过,他们撤离的时候,却没有发现暮霏霏、瑶清和风舞三人!”夷歌瞬间心急如焚,道:“你说霏霏、清儿还有风舞前辈没有在船上?”青素夫人默默点点头道:“素娥的信中的确没有他们三人的消息!”木樨道长安慰道:“你先不要着急,她们虽然没有在船上,这湘榭上也没发现什么尸体,而且现在看来她们也绝对没有在那些人手上,也许只是自己离去!瑶清姑娘是壹映斋的弟子,也许她们只是自己离开了,回壹映斋罢了!”夷歌一时慌神,心中七上八下,青素夫人道:“你放心我这就传信各地的湘江帮弟子帮你一起打探她们的消息,那个风舞武功不俗,暮霏霏少阁主和瑶清姑娘的修为也不错,不会出什么事的!”夷歌稍微恢复些心神,道:“那就麻烦前辈了,如果前辈有任何消息还请尽量传递给我,也许道长说的对,我现在就启程前往攀龙城,去壹映斋看看!”木樨道长还是有些担心,道:“你刚刚挑了黑木剑,你别忘了你可答应过贫道相互切磋一二的!贫道会在天山等着你!”夷歌勉强一笑,点了点头,飞身离开。
夷歌离开之后,木樨道长奇怪道:“你刚刚说素娥他们是提前收到消息才侥幸躲过一劫对吧?”青素夫人道:“不错,素娥心中的确说是提前收到消息,才顺利脱身的!”木樨道长道:“你们离开之后,我始终担心,便也跟了上去,不过路至一半,收到消息说湘榭有难,我才折了回来,回来之后湘榭已经成了现在这个样子了。而且我救了夷歌之后,他留在客栈中疗伤之时,也是收到消息才躲过一场厮杀!这个传递消息的人既然如此准确的知道这些消息,那他们会不会也知道他们三人的下落呢?”青素夫人道:“那你刚刚为什么不直接告诉他?你看他那副失魂落魄的样子!”木樨道长道:“你知道那信是谁送的吗?你能确定他们就一定知道他们的下落吗?如果找不到他们,或者他们不知道他们三人的下落,你让他怎么面对突来的希望!让他慢慢去找,如果她们真遭遇不测,也许慢慢寻找的过程会让他好过一些,至少心中还有一丝希望!”青素夫人道:“也对,扶衣袖里白柳如此咄咄逼人,他都可以毫不在乎,可是刚刚他的那个样子,莫名的为他心痛!”木樨道长道:“希望他能顺利的找到他们吧!我得给天山传回消息,将这里发生的事情告诉师兄师弟他们两个,都说宁愿得罪君子不愿得罪小人,我今天与他们为敌,我这回算是给天山的弟子种下了一个祸根了,还是早早提醒他们为好!”青素夫人道:“不过在那之前,我有一件事要郑重的告诉!”木樨道长道:“什么事?说的这么严重!”青素夫人道:“你也许只是猜测素娥是你的女儿,今天我可以告诉,素娥就是你的女儿,那夜之后便有了她!”木樨道长道:“所以那之后你不顾那些人的眼色,执意让他们称呼你为青素夫人?”青素夫人点了点头道:“嗯!可是我实在愧对青莲,让他们姐妹二人误会了数十年,让绣莲前辈的临终之时的血肉之情迟到了数十年,所以我只做素娥的师父,从没告诉她我是她母亲,就是对自己的惩罚!”木樨道长拍了拍青素夫人的肩膀道:“好了,一切都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