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天后,御医给凌凤歌诊完脉之后,眼神惶恐,诚惶诚恐,道:“公主殿下您,您,您有,有喜了!”凌凤歌微微一笑,道:“你不是一直奇怪数日以来本公主为何日日请诊吗?本公主等的就是这喜脉,从今日起我肚中的孩子平安出生你便相安无事,要是这个孩子有丝毫闪失,我保证你会觉的死才是最舒服的!”御医惶恐的扣头道:“请公主放心,微臣定尽心尽力,不敢有丝毫懈怠,绝不让您肚子里的孩子有丝毫闪失!”凌凤歌微微一笑道:“那就有劳御医了!”凌纹柔突然慌张闯了进来,迎上凌凤歌一双锐利的双目,凌纹柔低下头道:“公主殿下我有要事禀报!”御医很识趣的退下,道:“微臣告退!”凌凤歌点了点头,御医离开,凌纹柔道:“夷歌公子的父母被司晨杀了!”凌凤歌惊声道:“什么?难道待月泉和忘忧谷就放任司晨不管?”凌纹柔道:“待月泉和忘忧谷的人赶到之时人已经被杀了!”凌凤歌道:“三川堂的仇鹰被夷歌所废,司晨之子和仇鹰之女又因夷歌立誓一生不归三川堂,司晨他这是公报私仇!”凌含烟思虑道:“公主殿下,那夷歌那边该怎么办?毕竟我们隐瞒了消息,而且还…”。
夷歌突然出现在她们身后,双目喷涌着愤火,道:“你说司晨杀了我父王和母亲?”凌凤歌四人面面相觑,一阵犹豫之后,凌凤歌道:“你先冷静一点,他们抓了你父王和母亲,要挟你出来,司晨为了报复你,杀害了他们!”夷歌愤怒质问道:“既然你都知道他们抓了我父王和母亲,你为什么隐瞒我?”凌纹柔愤怒道:“你别不知好歹,我们公主也是为了你好,你去了就能救得了他们吗?还不是一样送死!”夷歌身上一丝丝九黎之气若隐若现,怒视着凌纹柔,道:“我用的着你们对我好吗?是生是死,能不能救出来是我自己的事情,还轮不到你们为我做决定!”夷歌突然矛头又指向凌凤歌,道:“你别以为你做了什么我不知道,我本以为你虽精于算计却尚有一丝人性,尚有一丝廉耻,没想到你还真是一个彻头彻尾的毒妇、**!”凌凤歌顿时火冒三丈,双拳紧握,怒笑道:“哈哈哈,我是毒妇、**又如何,你在本公主的眼睛里不过就是一个宠物、玩物,本公主高兴,愿怎么样就怎么样!”夷歌咬牙切齿,道:“无耻!”夷歌不愿意再多看凌凤歌一眼,转身准备离去,凌凤歌喝道:“站住,你虽为本公主的玩物,不过这几日本公主很高兴,这个就算本公主赏你的!”凌凤歌扔出一本抄录的古籍。夷歌憎恨道:“你的东西我嫌脏!”凌凤歌见夷歌要走,笑道:“可笑,你以为你身上的祖虫蛊是那么简单的吗?不懂得驾驭它,迟早有一天你会被它所操控!行尸走肉,野兽行径,那时不知你还有今日这般尊严吗?可笑,可笑,可笑至极!哈哈哈……”,愤怒、悲愤充斥着夷歌的肺腑,夷歌却知道南洲世世代代研究蛊术,很多神秘蛊术世人闻所未闻,这凌凤歌断然不会拿这种事情羞辱自己,而且修箫人也和自己提起如果有可能尽量能从此生崖之中找到有关祖虫蛊的秘法,可见这祖虫也许真没有那么简单。夷歌忍着羞辱捡起那本抄录的古籍。。
留给凌凤歌一双怨恨的眼神,夷歌彻底离开南洲的皇宫,夷歌离开之后,凌凤歌的眼泪默默流出,凌纹柔道:“公主殿下,他如此羞辱殿下您,您还把祖虫蛊的《伴生相缘法》送给他?我看就应该把他丢下蚀骨崖,让他尝尝生不如死的滋味!”凌含烟道:“行了,别说了!”凌纹柔怒道:“就是吗!凭什么不让我说!”凌清羽轻轻扯了一下凌纹柔,凌纹柔见凌凤歌双目哀深,泪眼盈盈,泣泪无语,乖乖的闭嘴。凌含烟道:“公主殿下,我们扶您回去休息吧,小心您肚子里的孩子!”纵是凌凤歌一般地位尊崇、聪明强势的女子,动了情,甚至肚子之中还有了夷歌的孩子,心也会变软,受尽夷歌的侮辱,心寒如九泉寒冰,可是仍然无法坐视不管,每个人都有弱点,不知不觉间夷歌已经成为这个叱咤南洲,威震武林的堂堂一国公主的软肋,所有敢对她出言不逊的人早已尸骨无存,可是当夷歌的句句骂言,虽像一把把刀子,刀刀扎在自己的心中,自己甚至连袖手旁观的勇气都没有,更别说去伤害他。
凌凤歌睡下,鸾蛾三侍守在房外,凌清羽道:“含烟,那不夜明不是你下在夷歌的身上吗?他怎么会悄无声息的出现在我们身后呢?”凌含烟思索了一会儿,道:“可能是祖虫,祖虫可以吞噬任何神蛊之下的蛊虫,近几日来我明显感觉不夜明的作用时间越来越短,我一直因为是蝶凰神蛊的原因,今日公主将那本《伴生相缘法》扔给夷歌的时候,我才…”,凌含烟突然不说话,满目愁容,凌清羽和凌纹柔疑惑的追问道:“才什么呀?”凌含烟道:“原来公主殿下早就知道了,可怜公主的一片苦心呀!”凌纹柔和凌清羽疑惑不解,凌纹柔道:“含烟,你在说什么呢?什么公主早就知道,知道什么?”凌含烟道:“公主应该早就知道祖虫会不断吞噬不夜明,不夜明的作用只会慢慢的消失,尽管再多的不夜明,夷歌迟早都会自己醒悟过来。几位大法老一直在打夷歌的主意,可是最近突然消停了,他们应该就是在等祖虫反制夷歌。公主殿下知道只有《伴生相缘法》才能救他,可是公主殿下又是我们此生崖的崖主,《伴生相缘法》又是我们此生崖的秘法,断然无法传给一个外人,所以公主殿下只能等,等到自己肚子里有了万蛊之躯,就算公主殿下把《伴生相缘法》送给夷歌,甚至放了他,大法老们也不敢说什么!”凌凤歌听着凌含烟的猜测分析,眼泪滑落眼角,打湿着枕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