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洲皇城南州城第一道防线凌山,这座不见威严耸立的凌山,却足可以抵挡之十万大军跨过,不过南洲兵力不足,凌山要地却只有区区三千老弱残兵驻守。凌山易守难攻,虽然只有三千老弱残兵,要攻下凌山损失也是数倍不止,山石滚木随处可见,索依并不想攻下凌山,攻打凌山不但会损兵折将,而且他率领的都是移动迅速的骑兵,根本无法镇守,与其费力攻打不如以凌山为饵,埋伏袭击救援军队,既可以减少南洲战力,又可以给骑兵以修养的机会。索依留下五万骑兵向凌山前进,剩下兵力全部就地隐藏,袭击来援之军。三千残兵败将见南洲境内出现身着中洲的军服,尽管是五万骑兵已经足够震慑他们,求救信号遍布凌山各处。索依故意减慢进军速度,看到求救信号,命令大军就地扎营休息,生火做饭,吃过饭后,大军站在凌山下,大喊一阵,只是叫喊并不攻城。凌山中的兵将都是些讨买闲职的将领,凌山背临南州城,根本不会想到有人能打到凌山,面对索依的叫阵,凌山守军紧闭关门,日夜警惕着索依的大军,未战便已军乏!
接连三日不见援军前来,面对已经疲惫不堪的凌山守军,索依命令五万大军全部出击,逼临凌山下,奉劝凌山守军投降,可以饶他们不死,凌山守军三日丝毫不见援军踪影,守军的将士又都是疲惫之躯,面对五万大军,战败是迟早的事情,守军摇摆准备投降之时,大地震动,凌山一名守军高呼一声:“援军到了!”凌山守将顿时大喜,命令将士准备战斗,死守凌山。三千凌山守军索依根本没放在眼中,斥候来报:“将军,后方十里发现敌军!”索依大喜,问道:“敌军有多少人马?”斥候回禀:“不足十万!”索依面露微笑,命令道:“全军将士,随我迎敌!”五万精骑以逸待劳,看着一阵狼烟滚滚而来,敌军慢慢进入埋伏,索依大旗一挥,左右伏兵齐出,三面合围,杀向敌军,敌军一触击溃,两万前锋顷刻间慌乱,一个冲杀就失去战力。
就在索依准备围歼所剩残军之时,南洲所剩将士突然变换部署,高甲盾在前,长枪守候两侧,弓箭手射杀左右伏兵,外围敌军击杀,见到金甲军服,索依额头紧皱,暗道:“南洲禁卫军怎么藏在军中!”顷刻间,南洲精锐禁卫军再次变换阵法,五千骑兵从中冲出,截住左翼伏兵,后面又出五千骑兵,截住右翼伏兵,以五千对五万,生生消减了中洲骑兵的冲击,中军以步兵对阵索依亲率的正面骑兵,步兵对阵骑兵往往都是凶多吉少,可是面对的南洲精锐的皇家禁卫军,根本不给索依的骑兵冲锋的机会,强行压制骑兵的距离,索依所率五万精骑,一个交手,就损失了五千人。冯鳌率领四万骑兵游走,见索依身前陷阱,率领两万骑兵救援索依,几乎以自杀的方式,冲进禁卫军的守阵之中,一马一人用数千人的鲜血撕开一道口子,为骑兵赢得冲杀的机会,见到撕开的口子又要补上,冯鳌怒喝一声,亲自带领所率骑兵冲锋,硬生生的再次撕开,索依借着机会冲向南洲禁卫军,从冯鳌撕开的口子,冲了出去。。
索依见到为了救自己,损失的精骑,心中懊悔自己大意轻敌,冯鳌急忙劝道:“将军不易久战,赶紧撤退,这些南洲禁卫军虽然各个精锐,不过移动速度不敌我军,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保住兵力才是!”索依咬牙喝道:“撤!”左右两翼伏兵纷纷撤退,索依、冯鳌率军败退。南洲禁卫军骑兵紧紧追击,被咬住的中洲骑兵,都被斩于马下,索依看着甩不掉的南洲禁卫军,便要停下迎战,冯鳌道:“将军,末将率两万精骑拖住他们,您带领众将赶紧撤退!”没等索依答应,冯鳌喝道:“辛追、章程随我来!”辛追和章程都是冯鳌手下,各自率领一万精骑迎击南洲一万禁卫军骑兵,索依大喝一声:“走!”冯鳌所率两万中洲精骑,面对武装到牙齿的南洲一万禁卫精骑,就是羊入虎口,南洲禁卫军身着内外两层铠甲,冯鳌所率精骑的刀兵根本伤不到南洲禁卫军,而在南洲禁卫精骑的陌刀之下,刺穿铠甲,伤及要害,冯鳌两万精骑一次迎击就损失了五千,而南洲禁卫精骑损失不足五百。
索依疾驰数里,发现冯鳌并没有追上来,回头远远望去,只见南洲禁卫军金甲冲破风烟,追击而来,索依高呼一声:“冯将军!”喷出一口鲜血,险些跌落马下,待月泉两位长老,驱马靠近索依,疾驰而去,足足疾驰了两个时辰,不见追来的禁卫精骑,索依命令两队人马警惕敌军,其他人进入山林暂做修整。经此一战中洲二十万精骑已不足十五万,此战伤亡近四万多,其中不少受伤的将士根本来不及救治,就将他们丢在战场之上,南洲禁卫军行军从不携带负累,那些受伤的中洲将士连俘虏都当不成,全部都会成为禁卫军的刀下亡魂。索依面南而拜,双膝跪地,三个响头,额头溅血,道:“我愧对众将士,愧对陛下!”在一众将领的安抚下,索依才站起身来,以防追兵追击,全军不敢生火做饭,只能吃些随带的军粮,轮番休息轮值,接近夜幕之时,索依率领残军继续回撤,远离南洲皇城防线。而此时暮辉城苏公公派去传信之人,迟迟不见消息,接连派出数十名将士,潜入南洲腹地,都没有找到索依大军去往何地,却带回了索依迎击南洲禁卫军大败的消息,随行兵部之人迅速查探沙盘地图,寻找索依可能的败退之地,推测出几个地方,九公子重新命人前去寻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