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和先是一愣,又有一股蠢蠢欲动的热血沸腾,慢悠悠地说:“想打。”从小到大没打过架,羡慕,想体会。
“姜哥……”
“好好上课。”姜和一巴掌拍过去,崔羽谏立即闭了嘴。现在这个技能用的是得心应手,还效果明显。
心情很好的姜和摊开课本,真是干净啊,这娃上课都干啥呢?
窗户处人影一过,教室的前门进来一个中年人,胖胖的,戴了副眼镜,还带着喘:“有点小事,耽搁了,对不起啊。”
底下的人仿佛没听到,仅仅收了手机,其它该怎样还是这样。
“啪”,讲台上传来震天响,钟禹一拍黑板擦:“今天继续讲第十课。”
姜和吓了一跳,翻书。只是才过了十分钟,他就感觉崔羽谏的小眼神一直往自己身上瞥,姜和装作没看见。
肯定有不一样的地方,至于哪里让这些原主的好友感觉不对劲,随它便吧。
他又有些好笑,默默看书听课,上了一半,崔羽谏终于憋不住了,悄咪咪地瞅了讲台上一眼,趴在桌子上歪着头说:“姜哥,你不睡觉吗?”
“好好上课。”姜和做了个闭嘴的手势,一字一顿地轻声说,眼看着崔羽谏的眼睛睁的像铜铃,故意挑了挑眉。
也许他的神情太过自然,崔羽谏晕晕乎乎地哦地了一声,翻了翻书。可没等一分钟,唰地回头,又盯上了他。
姜和懒得理会了。总要适应的嘛。
这么一节课就在钟禹抑扬顿挫的讲课、姜和熟悉课本内容和崔羽谏便秘式的目光中度过了。
钟禹刚一下课出门,崔羽谏就啊地一声叫起来,抓住姜和的胳膊:“姜哥,姜哥,你给我说实话,究竟怎么回事?你这精神都不太正常了。我看看,我看看。”他作势要揪上姜和的脸。
笑话,被拉胳膊还能尝试,这脸哪能随便摸,姜和往后一躲,打开他的手,皮笑肉不笑地说:“怎么?”
“姜哥,你好好说,这两天你都做什么了?是不是谭鹤渊……他对你怎么样了?你为什么开始学习了?”他皱着眉,拿过姜和的书,翻了翻,自言自语道,“你以前都是睡觉的,尤其是钟禹的课。虽然你从不迟到,但是也从不学习。你看看你这前面。”不过他随后又咦了一声,“我看你听得特别认真,你怎么一个字都没写?”
“我收回刚才的话,还以为你好好学习了呢,看来是我多想了。”崔羽谏又把书合上了。
姜和一直没说话,为什么没写字,他刚才试着写了几个,字体和原主有些差距,要是行为举止圆一圆谎可以,这个字体差别太大不好说,看来需要想个法子过去才行。
好在原主是个真学渣,课本上除了名字,基本都是空白的,不写字这一项完全不需要技术含量就能蒙混过去。
这么不咸不淡地过了两节课,到了中午。
对于一个曾经的病秧子姜和来说,学校的生活太过久违而且渴望已久,连谭鹤渊都没太放心思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