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先,我在一本古籍上看过,这蛊术,从古至今,便是用来解毒救人之用,毫无攻击性。而你,却能将它培育成具有如此巨大杀伤力的攻击性暗器,如果,没有人从中指点你,你又怎么可能做到呢?还有,我先前破阵之时,原本以为,阵眼是枫闲,可是,出了幻境,我看到的却不是枫闲,而是你!居然是你自己做了这阵眼,你竟能在这虚空幻境里,安然无恙的操控着一切。这大阵,我们一直以为,是那黑衣神秘人所布,可其实,这阵法,根本从头到尾都是你一手设下的吧!这蛊母的培养,至少得花上千年。我想,你应该如那寒江子一般,早在几千年前,便认识了那黑衣神秘人了,对吗!?”
听完陈一诺的分析,南宫言恍然大悟的转头看向了蚩柔,眼底满是难以置信跟不寒而栗。
“蚩柔!!你!你竟然也如那寒江子一般,几千年前就与黑衣神秘人有关联了!?”
面的南宫言的质问,蚩柔却是毫不在意的一撩身前的紫发,眼神看向远方道。
“是又如何,你们几大仙宗,历来皆是看不起我们留翁仙宗由女子掌宗,我师父能够委曲求生存的依附你们三大仙宗,我蚩柔可不会!!”
“你在胡言乱语些什么!?我们师父那一辈,四大仙宗的宗主,皆是亲如手足般的互相扶持,建宗之初,万般困难,他们都挺过来了,将蓝泽大陆治理得谨谨有序,百姓安居乐业,何来看不起你们留翁仙宗是女子掌宗一说!?”
“何来看不起!?你去问问你师父他不愿飞升渡劫的心结是什么啊!”
“我师父!?”
“哼,你这人,从小就被你师父保护的周全,哪里曾经见识过人心的险恶!”
“即使我们的师父之间有什么心结,可那也是他们上一代的事,你又何必参与进这搅乱蓝泽大陆的事件里面来!?”
“何必!?因为,我就是见不得别人好呀。你们三大仙宗的实力,都比我留翁仙宗强,我既然从师父手里接下了这个宗主之位,那便要将其发展强大起来才是,若没有一点威吓力的手段在,岂不是叫你们看轻了我!?你们这些三大仙宗的人,哪个不是耻笑我蚩柔是个徒有美貌,没有脑子的花瓶!恩公他教我布这虚空幻境,还教我如何将蛊母培养成一件防身保命的利器!还给了我如何永葆青春的秘籍,既然你们都不拿我当回事儿,那我定是要给你们点颜色瞧瞧,好让你们清楚我的真正实力咯!”
听见她这句话,一旁许久未出声的墨无殇却是笑了。
“呵呵呵,你这句我就是见不得别人好,我倒是不久前,才听得你嘴里的恩公说了一次。这样看来,至少这点,你是完全得了他的真传呢!”
闻言,蚩柔这才注意到旁边站着的这个样貌惊为天人的男子,这个发现倒是让她眼前一亮。眼神忍不住的上下打量着墨无殇。
“这位公子是...”
被她的眼神看得一阵恶寒的墨无殇,忍不住嫌恶的将头转向了一边,浑身上下都透露着,本人不想搭理你的气息。
一旁的陈一诺却是看不下去的冲着蚩柔道。
“都什么时候了,还有心思在这里犯花痴!?我们女人的脸,都让你给丢尽了!”
听见陈一诺言语里的训斥,蚩柔终于是将眼神收了回来,转头一脸不悦的看着陈一诺道。
“怎么!?你不花痴,那你又是如何将南宫言勾引到手的呢!?”
“我勾引他!!”
“是我先喜欢她的!”
听见这句意外的话,不禁是蚩柔,连陈一诺都难以置信的转头看着身边的南宫言,这...这...这算是...跟她真正意义上的表明心意了!
“南..南宫言...你...”
南宫言并不去看陈一诺脸上的诧异之色,而是坚定的伸出右手,将她纤细的左手,握在了自己的掌心。
他的手掌,一如既往的温暖…
“所以,你方才说,要我娶了你这个条件,是万不可能答应你的!”
蚩柔气的浑身发抖,几乎银牙咬碎的颤抖着双唇。
“你不娶我!?那蛊母与我性命相连,相当于我的契约神兽,只要我一死,蛊母也会爆体而亡,到时候,你那宝贝师弟会变成什么样儿,就不用我形容了吧!”
“你不要太过分了!”
“过分的是你好吗!?我都已经给出你解决方案了,你还身坚意诀的当着我的面,跟这女人表白!分明就是没有想要救你师弟的诚意!”
“你明知我不喜欢你,为什么还要执意嫁给我!难道,一段两情相悦的感情,不比这强扭的婚姻来的得好吗!?”
“可是我不需要两情相悦的感情,我只需要嫁给你啊。”
蚩柔完全是油盐不进的不管南宫言如何的拒绝,跟表明立场。
总而言之,这女人,反正只要是南宫言不能跟陈一诺在一起,这样就达到她的目的了。
“姑娘,以你的条件,天下男子,哪个见了不会倾心于你呢!你又何必去作践自己,自讨没趣的非要做这棒打鸳鸯的缺德事儿呢?”
墨无殇倒是听不下去他们这你来我往的讨价还价,忍不住出言道。
对于他的话,这蚩柔却是完全不以为意。
“天下男人!?这里在场的你们各位,不就没有倾心于我么?”
这女人,完全已经失去了正常人的理智,在这儿纯属无理取闹,拖延时间。南宫言看了看身后躺在地上的羽拾秋,又转头看着墨无殇问道。
“前辈,这事儿,您可有什么法子能解呢!?”
闻言,墨无殇转身朝着羽拾秋边走边道。
“办法嘛,也不是没有,就是有些九死一生富贵险中求。”
听见他话语里的转机,陈一诺便立刻挣开了被南宫言握住的手,朝着墨无殇追去。
“大长虫,你这意思,是你有办法咯!?”
“办法……也不能叫办法…只能算是死马当作活马医罢了。既然说服不了她解蛊,那便只有将小友生剖了…”
“生剖!!”
“生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