佛门清净地,本是一片祥和,却是因为这句话,突生杀意,就是那远处的诵经声都仿佛被压制。
慧仁禅师仿佛看到了江湖上掀起了滔天血海,慧仁禅师低宣佛号,说道:“林施主心中的杀气太重,如果有一天控制不住这股杀意还请回到这里,让老衲为你诵经化解”。
林宇恭敬行礼道:“多谢大师”而后林宇递给慧仁禅师一本经书说道:“这些日子闲来无事写了一部经书,还望大师给看看”。
说完林宇的身影便消失在了原地,慧仁并没有阻拦,而是翻开了手中的经书便看到《金刚经》几个字,脸上不由浮现出一丝笑意。
但随着他翻看经书,那股笑意却是慢慢转化为了震惊之色,因为那部经书不但有金刚经全篇,还有一些独到见解,那些见解就是慧仁禅师都自叹拂如。
此时慧仁才明白林宇为何如此着急的离开,因为看到这些就是慧仁禅师都想把他留在两禅寺了。
他不知道是林宇前世生活在信息大爆炸的时代,所以涉猎的多些。
林宇出了两禅寺便一路欣赏这山上的美景,心中少有的放松,但走了一程林宇发现,自己竟然又回到了原地。
林宇脸色变幻了一下,高声喊道:“莫师妹不要调皮”。
“谁是你师妹”莫轻扰清脆的声音传出。
莫轻扰很是委屈,林宇在万剑宗当众打了她的屁股,而后莫轻扰便发誓要杀了他,回到凌云阁精研阵法便是想要打败他,天天想的也是林宇的那张脸。
在中州城碰到林宇,她便想要杀了他,但自己的阵法却是没有办法奈何他。
后来在战斗中林宇三番两次护住了她,特别是在明知必死的时候林宇挡在了莫轻扰的身前,那一刻莫轻扰的内心是温暖的。
莫轻扰一直担心林宇在两禅寺遇到什么危险,所以在送走她师叔之后,便想要上两禅寺找林宇,那只那些和尚阻拦她不让其进入,她只能在后山等待。
由于心忧林宇莫轻扰闲来无事便在两禅寺和尚下山的道路上布下了几道迷阵,以教训那些和尚,那里知道首先入阵的竟然是林宇。
林宇听到莫轻扰的声音,已经放心了一半,果不其然莫轻扰虽然嘴上说的不在意,可还是让林宇走了出来。
林宇看到莫轻扰站在一块山石之上,一身白色的长裙,看上去如同遗世独立的仙子,不由说道:“师妹不愧为江湖四美之一,果然是很漂亮的”。
莫轻扰脸色一红,而后说道:“还以为你躲在两禅寺当了和尚那”。
林宇也发现了莫轻扰情绪有些不对,竟然没有骂自己无耻,不由嘿嘿笑着凑了上去,说道:“师妹答应我的事情可还记得”。
莫轻扰说道:“我自然记得”。
林宇拍了一下大腿说道:“好,记得就好”。
可就在林宇放松警惕,喜开笑颜的时刻,空气中猛然间出现一股杀气,一道无影的刀芒向着林宇直刺而来。
天下刺客几乎不是使用短剑就是使用匕首,能够用刀的那只有暗阁的夜涛了,没有想到他也埋伏在这里。
莫轻扰惊呼出声,想要出手已经来不及,就是林宇都来不及反应,那柄刀便已经到了林宇心口处。
莫轻扰悲呼一声,手中丝带便甩了出去,而那柄刀却如同碰上了坚硬的石头,发出一声碰的声音。
而后林宇的声音便传了出来,“不好意思,在两禅寺读了几天佛经,学了学金刚身,此时已经到了金刚不坏之境,一般的兵器伤不了我的”。
夜涛大惊失色,佛门金刚不坏是非常难练成的一门横练武功,他并没有想到林宇可以练成,他瞬间收刀,转身便走。
可此时莫轻扰的丝带已经到了,而林宇手中也是起了一道血红色的刀芒,夜涛浑然不顾,身子挨了林宇一刀,更是受了莫轻扰一击。
林宇看着夜涛离开的方向不由说道:“没有想到夜涛也到了正心境了”。
莫轻扰说道:“本届天才盟,据说要提前举行,各大门派的人都安奈不住了,该突破的都选择了突破,没有突破的便止步于此了”。
林宇哦了一声说道:“这么多人突破,那潜龙升龙两榜是不是又要换榜”。
莫轻扰说道:“那道不是,这两榜要换榜估计要等到天才会盟之后了”。
“天才会盟”据说乃是十年一届,便是江湖上年轻一辈最为天才的人物的会盟,说是会盟其实便是交流切磋,看看大家各自的水平,毕竟江湖这么大,两个人一生也不一定能够见上一面,那江湖上都拥有偌大名字的两个人该怎样分谁强那,那便是天才会盟见分晓。
天才会盟的第一,可谓是吸引人之极,因为取得每次天才会盟第一人的,都会成为江湖上的一代传奇,一个符号。
江湖上盛传的剑神叶孤城便是天才会盟第一人,那拥有明月刀的傅红雪仪式天才会盟第一人,而当今江湖最负盛名的苏别离也是天才会盟第一人。
那这个第一已经不是潜龙升龙两榜的第一那样简单了,这代表了一个时代的顶峰战力,谁都想要争上一争。
林宇问道:“不知道提前了几年”。
莫轻扰说道:“有人说提前了三年,也就是两年之后”。
林宇没有再问,两年转瞬即逝,由不得人不去突破,虽然基础很重要,但如果你落后了一步,便步步落后。
林宇说道:“两年之后,时间还多的是,现在该是你履行承诺的时候了”。
莫轻扰说道:“什么承诺?”
林宇说道:“你不会忘了吧,你答应帮我杀一个人”。
“杀谁”,莫轻扰道。
“江西的鬼刀手范增文你知道吧,鬼手无双,刀法凌厉的江湖大豪”林宇回答道。
“诚意境的大修武者,怪不得你要请我帮忙”莫轻扰没有问林宇为何要杀范增文,因为江湖儿女最重承诺,既然答应了,那自然便要无理由去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