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我得把所有的事都和你说了,不然以后也不知道还有没有机会说了。”老爷子说这话的时候就像是在永别一样,让张明莫名觉得害怕。
不过老爷子总能安慰好他:“最近是那些人太过嚣张了,我要去一些地方去撺掇那些人偏向中医这一方。”老爷子的脸色突然一停,脸上的笑容也消失不见了,“如果我再不走的话,留在这里很有可能会变成他们威胁你的人。”
张明郑重的点了点头,懂了老爷子是什么意思。
“我们张家人还有一张藏宝图的残页,我原本以为剩下的那些也不过是假的了,所以也就没有再理,倒是刚刚柳月茹醒了说的那些话让我想起来还有这件事。”老爷子原本先要给张明找出来那个藏宝图在哪里,但是他发现根本只是一个传说,都没说在哪里会有这张图的。
不过张明丝毫没有恼意,能有这个消息对于他来说已经很不错了:“有没有其它的线索之类的?”
老人捋了捋胡子,似乎是在思索:“我记得应该是在大竼山里,具体的话,还是要你自己去找的。”
虽然大竼山的面积并不小,但是这已经是缩减了很大范围的了,张明已经很满足了。
再多的信息,就算是老爷子也是不知道了。
张明觉得这些事可以去问问自己的两个师父,他们活了那么久,总该知道是在哪里的。
老爷子和两人道了别以后,自己也开始收拾东西准备离开了,光以现在中医的势力是根本不能比得上全盛时的南疆人,张明的后方至少也要有能和南疆人势均力敌的势力才行。
回去的时候,两人相对无言,谁都没有说什么多余的话,柳月茹是头痛,总觉得自己好像是忘记了什么重要的东西,张明则是在想南疆人的目的以及手法。
“你真的没有问题吗?”张明看见柳月茹在下车的时候已经有些晕乎乎的了。
柳月茹摇了摇头:“我还是赶紧回去吧,我总觉得好像是爷爷给我下了什么暗示,让我在特定的时候就能想起来一部分的事情。”其实这样做也是为了她好,只不过在慢慢恢复记忆的时候确实是很艰难的。
“不然我试着玩帮你恢复一下?”张明看着柳月茹是真的难受,也想要帮忙,现在自己有了家族的流传下来的功法以后,变得比以前更厉害了。
张家历代都会有医学鬼才,有些人甚至是能让一个药方改那么几下,就从一个青年人适合的药方变成了适合小孩子的。
也有一些人会改功法,因为随着时间的流逝,人民吸收灵气愈发困难,为了能让功法继续流传下去,张家人也只能一代代的修改,改成适合当代人的功法,到了如今就完全变成了一个强身健体的功法,说弱不弱,但是也没有特别厉害,但是走之前张明已经修改了一部分,所以老爷子现在练的要比以前强的多了。
柳月茹也知道,张明自从老家回来了以后,就变得比以前更加莫测了,况且她又一直很信任张明,自然是答应了。
“你记不记得大概是什么时候的记忆了?”张明要先了解一下她的情况。
“是在我十岁的时候,就是我父母刚去世的那一年。”柳月茹想起了自己的父母时,都会有一种凄凉的感觉,十岁以前父母总是在忙,但是她知道父母是爱自己的,但是没想到十岁那年以后就连那一点点的温暖都没了。
张明知道柳月茹的心情,轻轻的拍了拍她:“你要带着他们的份一起过的更好。”
柳月茹这才有了笑颜。
在张明已经了解的差不多了以后,也开始琢磨自己应该怎么做,柳月茹看着张明认真为自己想事情的样子,只觉得心里甜甜的,暖暖的,爷爷也离开了,但是至少自己的身边还有这个人,他虽然有时候会有点笨,但是在危机的时候总能保护自己,所以自己也要变强,为他也做一些事。
柳月茹在心里默默的想着。
张明已经思考了过后,觉得自己的方法没什么问题了,就让柳月茹在这里好好休息别动。
现在柳月茹的身体不是很好,所以还要先让她的身体修复了,才能再刺激神经。
不过张明并不打算给她用中药,那样时间慢很可能会错过重要的信息不说,柳月茹身体不好他也是会心疼的。
“我给你针灸,你可别怕疼啊。”张明笑着对柳月茹说,刚刚在自己拿来好多长长的针以后,就看到了柳月茹那个奇怪的表情。
柳月茹脸色立马一变:“我才不会害怕呢,你来吧!”
说完就闭上了眼睛,但是微微颤抖的身子出卖了她,原本这次因为有些不一样,所以用的针也是要比以前好的多,是他亲自做的,只不过是长的有点吓人罢了。
两人不再说话,张明拿着手里的针,认真的扎进了柳月茹的胳膊上,原本柳月茹会以为很痛,但是没想到只是一种羽毛轻轻飘过自己的皮肤上一样的感觉,没有很痛,倒是有点舒服。
就这样在张明轻轻柔柔的针灸的时候,柳月茹就睡过去了,就连之后张明已经结束了的时候都没有醒过来。
柳月茹做了一个梦,梦到了自己小时候,爷爷牵着她的手,和她说了很多话,已经很久没有再见到爷爷的柳月茹再一次感受到了亲情。
醒来以后,已经是第二天了。
“怎么样,想起来了什么吗?”张明第一时间发现了柳月茹已经醒了过来。
柳月茹回忆着梦里的东西,点了点头。
“我之前和你说的那个我们家的宝藏记得吗?”
张明记得确实是有这么一回事,当时柳月茹也是和自己偶然间谈到的。
“那个宝藏可能就是和藏宝图有关系的东西。”。
柳月茹说完,张明也是没那么惊讶,之前看着老爷子的表情就知道应该是很重要的东西。
“但是暂时我也没有见过,所以我也不确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