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关系的,有我在呢,你就不用害怕了。”张明拉着柳月茹颤抖的手,给她力量,不管那些是什么东西,他相信自己肯定不会输的。
柳月茹也是被他感动到了,眼泪在她的眼睛里打转,但是最后还是没有流下来。
因为张明担心他们可能会对柳月茹做出什么事,所以一路上死死的抓着柳月茹。
虽然已经抓得柳月茹有些疼了,但是确实是真真正正的能好好的面对这个奇怪的地方了。
两人到了大厅首先看到的就是郗家老爷子一脸黑沉沉的样子,好像是要滴出墨水来了。
大厅的里面还有几个警察,一边在观察什么一边在做笔录,时不时的还会问郗家人几个问题。
在一旁默默的听了一会的张明这才知道出了什么事,原来是自己昨天晚上迷迷糊糊的不小心砸了个坑,还砸出了个大秘密。
原本昨晚已经收拾好了大部分东西,但是今早佣人在信心清扫的时候看到了一点点的血迹,原本就不经吓的佣人立马就叫了警察过来,于是也就有了现在这样的事了。
至于郗天谕是怎么知道的,还是要再去问问他。
张明摸到了郗天谕的旁边:“你是怎么知道那父子俩干了不是人的事的?”
“我昨晚听到了声音也跟着出来了,但是我要比他们晚,出来的时候也只看到了他们正在搬运东西,”说道这里,郗天谕看了看周围,刻意的压低了声音,“而且都是人,有大有小。”
这话说着可真就不是闹着玩的事了,这样的话应该是这个宅子出的人命不止一条两条,这就是对生命的不尊重。
此时的张明恨不得自己亲手去剁了那两个人渣,但是现在一群警察面前,自己又不好动手,只能暂时憋着等以后再让他们好受。
经过了警方的排查以后,他们只能鉴定是人的血液,而且有一些还是新鲜的,可能事没有出血多久,或者事还没死多久呢。
如果是后面的话张明就不是很想知道了,不过为了让那些人都能够得以重见天日,自然是要仔细的查查这件事了。
“你知道他们大概是往哪个地方运的东西吗?”张明偷偷的跟郗天谕说话,但是手还是抓着柳月茹的。
郗天谕捏着下巴沉思了一会,不知道自己想的东西对不对:“我觉得他们很有可能是把它们运到了其它房间里,就像是这个房间一样不易让人察觉,反正我们有那么多房间没有人住。”说道这,他的脸色煞白,如果说那些“空”的房间里也有一些奇奇怪怪的东西呢。
想到这里,郗天谕又觉得反胃,应该不会有那么多人的,这些个房间以前都是是主人的房间,只不过是现在那些房间的主人都不在了而已。
不过他的心里还是觉得很不舒服,总觉得不去看看就浑身难受。
“不如我们……”郗天谕和张明商量着,想要让他跟着自己一起去,这样自己有个伴也多个胆。
张明看了看柳月茹,他不想让她一个人留在房间,也不想让她跟着自己犯险,但是这时候她却一脸坚定的说:“我要和你一起!”
这话一出,张明简直就要热泪盈眶了,不过还是很担心她的安全问题,就算是只要有一口气,过后自己也能救活,不过还是打心底里不愿意让她受伤,尤其是在知道了她其实有多脆弱以后。
不过柳月茹这时候倒是胆子大了起来:“不是还有你保护我呢嘛,你这点信心都没有的吗!”
她满不在意的拍了拍张明的肩膀,说不害怕是不可能的,但是张明在她身边总能让她心安。
眼下看来这是最好的办法,其他人张明都信不过,只能把柳月茹带在自己身边了。
“我知道他们的大概地方,但是我觉得其它的空房间也应该去看看。”郗天谕想起以前家主和自己说的哪些地方不能去,哪些地方可以去,刚开始他都没有在意,现在想起来还有些胆战心惊的,万一自己去了那些地方还能回来吗。
在警察走了以后,家主才有了笑脸:“不好意思,家里有了点事,但是问题不大,你们安心的在这就好了。”
郗修杰也对着郗天谕讨好道:“弟弟,前几天我因为药物的问题对你态度不好,你不要放在心里啊。”
郗天谕也就是淡淡的点了点头,随后就没有再理他,这让满是笑脸郗修杰的脸色也有些不好看,但是还好他还没有到再次失去理智的程度,见郗天谕不理自己也就是尴尬的笑了笑。
“我带着两位客人去休息了,就不在这里了。”郗天谕说完就拉着两人离开这个满是污浊的空气的地方。
家主在他们走了以后脸色立马变了:“看来这几个人也是不识好歹,也没有必要留着了。”
“哼,不就是个医生吗,有什么好的,我家还是制药的呢!”郗修杰恨恨的在地上踩了踩,“等到时候让你们知道什么叫厉害。”
张明还没走远,当然能听见他们两个人说的话,嗤笑了一声:“没多大能耐居然还想除掉我,我倒是想看看他们到底有多厉害。”
“暂时我也不知道他们这么多年来瞒了我多少事,但是能让那么多人都做了他们的试验品,肯定不能太差劲的。”郗天谕倒是觉得他们应该不简单,因为这么多年无声无息的让一个又一个的人消失,应该不是好惹的。
“管他的,到时候就知道了。”张明随手打开了一个房门看到里面的东西吹了一声口哨。
柳月茹适应了黑暗的时候也看清了里面的东西,吓得腿一抖,差一点就倒下去,还好有张明扶着她。
郗天谕也看见了他们两个人的动作,不自觉的就觉得有些探头往里面看去。
这一看可是把他看愣了,里面有几个一人半高的罐子,罐子里面正是人,看样子很有可能是已经死了的人的。
想起自称是自己父亲和哥哥这么多年做的那些事,只觉得从头到脚都是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