盈盈不仅仅是解开了身体上的封印,还有记忆,她想起来自己在哪里见过方天纵了,但是她看着身后还不知道自己的处境的人,盈盈心里谈了一口气,脚步更快了。
“张明哥哥,我有很重要的事要和你说。”盈盈看到在房里对着说话的两人愣了一下。
柳月茹还在和张明讨论盈盈的去处,就见盈盈推门进来了。
“没事,你就说吧。”张明见盈盈对着柳月茹欲言又止的样子,就知道她是什么想法了,但是他没有什么好对柳月茹隐藏的,所以就让盈盈直接说了。
原本盈盈觉得这件事知道的人越少越好,但是没想到张明居然这么大方的让柳月茹听这么重要的事,心里对柳月茹也多了几分羡慕,羡慕她有个能完全对她敞开的人。
“天纵哥哥可能会有危险,但是我也不知道,只是可能。”
盈盈说出这话,张明的手都跟着抖了一下,没想到居然是和方天纵有关系。
“他会有什么事!”张明让盈盈继续说下去。
“我也是偷偷听到了家主的谈话才知道的,他和一个戴着黑色斗篷的人谈话,说害了方家人什么的,那个黑衣人给家主的照片除了天纵哥哥还有很多人,但是其他人我都不认识。”
盈盈说到后面就有点着急了,担心方天纵会受到伤害。
张明想了想问道:“仔细想想那个黑衣人还有什么特征。”
“他的脸被盖住了,我看不到,但是他的声音很沙哑难听。”盈盈想了一会发现自己只知道这些,于是就有一点沮丧。
“没事的,能知道这些就已经很不容易了,你回去好好休息吧,这件事我跟他说。”张明揉了揉盈盈的头,就让她回去了。
盈盈在被揉了头以后就离开了,心里还是很担心方天纵的情况。
张明在盈盈走了以后,整个脸就黑了,他们这是想要害我的徒弟,那我就不可能让他们过安静的生活了。
柳月茹也知道张明是什么性格,她也是有同样的想法的。
“我们回去彻查这件事,我就不信找不到背后的人。”张明听说那个嗓音独特的人其实已经开始怀疑是南疆人做的了,所以心里的愤恨更是多了很多。
“那方天纵那边呢?我记得之前也是有过人来害他的。”柳月茹想起之前方天纵重伤那一次,心里也是心疼,现在好不容易才恢复的,不能再让他去冒险。
“我去试试他的能力,如果能力太差我是不可能让他跟着我们走的。”张明对着柳月茹认真的说道。
柳月茹也明白了张明的意思,于是就让他离开了。
自己想起盈盈现在的处境,她很有可能对于余家来说是个危险的存在,因为她知道了太多余家的东西,所以留在这很有可能会因为没有人保护她而受到伤害。
想着盈盈之前那个无助的样子,柳月茹心里又是一阵心疼。
此时的张明正一脸严肃的站在方天纵的面前。
“西门风奇,你先回去。”张明此时一脸的严肃,现在的西门风奇都不敢不说什么,点点头就离开了。
等到他一走,张明就开始对着方天纵发起了攻击,一瞬间方天纵就反应过来了,于是就用自己最大的力气和张明比试。
张明的每一招都出手狠厉,让方天纵都招架不住了,但是张明的狠中又带着一点温柔,让方天纵并不会受多大的伤。
这让方天纵心里一喜,既然这样,他就不会受太严重的伤了,于是他开始放开了手脚,就像是不要命一样的冲向张明。
张明看着这么拼命方天纵的,心里也是满意,但是手上的动作更加的快了,让方天纵都看不清他的动作了。
最后当然是方天纵被打倒在了地上,他呈大字躺在地上看着天上的月亮。
“师傅,我什么时候能达到你这个程度啊。”方天纵无奈的望天,每一次他进步一点点的时候,张明都会出现给他当头一棒,让他更加努力。
张明没有说话,漆黑的眼睛一直看着他。
此时方天纵也发现了什么不对劲了:“怎么了?我这里有什么问题吗?”
看着张明死死盯着他的样子,他有点紧张,开始不自觉的瑟缩了一下。
过了一会张明似乎是从自己的思考之中拔了出来:“过几天就去你的老家看看,我们需要调查一点事情。”说完张明就扔下了方天纵一人离开了。
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方天纵就愣愣的看着张明走了,他刚刚说要去老家是什么意思?调查什么?
一连串的疑问出现在了方天纵的脑海里,这也让他想起了很久以前自己家里出的那一场变故。
方天纵回过神,就去追赶张明。
“师傅,您说去我家调查什么事?”
“自然是你们家的旧事,你只要把你知道的事情都跟我说说就好了。”张明此时看都没有看方天纵一眼。
“不,我也要去。”方天纵拉住了张明的衣袖,让他正大光明的看自己。
张明停顿了一下,随后皱眉摇头:“不行,你现在的能力太弱,我根本不能让你去冒这个险。”
张明虽然对于这样的徒弟有些自豪,但是还是太弱了,根本不能做到完全保护自己。
方天纵听了张明的话就像是一盆凉水直接泼到了自己的头上一样,透心凉。
在地上站着颤抖着的方天纵,过了好久以后,突然抬头,之后眼神一厉,一个拳头就对着张明冲过去。
张明背对着方天纵微微笑了一下,接着又恢复了冷漠的样子回身接住方天纵的拳头。
虽然这一次攻击被接住了,但是方天纵一点都不气馁,而是变得兴奋起来,一次接一次的攻击就对着张明冲出去。
这时候张明还有些惊讶,没想到这个孩子居然还有力气出这么快速的拳头,看来平时确实是没少训练了。
两人就这样从屋子里面,打到了院子里,虽然方天纵一次次的被打倒,但是他又一次次的站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