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拾了一下伊凡这个不安分的家伙，露西亚心情有些不错，哼着几句小曲儿打开自己的屋门。准备做一顿好吃的午饭。
“呦！什么事让我的宝贝孙女这么开心？说出来给爷爷分享一下。”
“爷爷！您什么时候回来的？您不是去王城了么。我怎么没听到您回来的消息。”露西亚连忙跑过去给老人一个拥抱。
“这不是刚回来吗，准备给你一个惊喜。快说说什么高兴的事儿？”
“没什么啦！”在伊凡面前威严的老师竟然露出小女儿的姿态，“就是收拾了一下班级的调皮学生。”
“看来我的宝贝已经享受当老师的乐趣了。怎么样？爷爷的建议还不错吧。”老人接过露西亚手中的东西放在桌子上。
“嗯，刚开始还不习惯，过了几天就很享受学生逐渐进步的过程。有种栽花种草的感觉。”露西亚说些给老人倒了一杯茶。随手把桌子上的东西挪了一下。
“咦？这是什么，纸？但是又太过粗糙，露西亚你弄的？”老人无意间看到了几张纸一样的东西，拿在手里细细打量。
“呀！我怎么带回来了？忘记扔掉了。这就是那个调皮的学生搞出来的东西。挺聪明的一个学员，就是总有一些奇奇怪怪的想法，不专心在魔法学习上。”露西亚提起伊凡就有些恨铁不成钢样子。
“哪个捣蛋鬼惹我的宝贝生气了？爷爷帮你把他开除，我这个荣誉院长也不是白当的。”老人一副我给你出气的样子。
“哪有那么严重，孙女我自己搞的定，再说了他可是我目前教的学员里最出色的一个。”
“那给爷爷说说他到底是怎么调皮的。爷爷帮你想办法收拾一下，保证立刻变成乖小孩。”
“他叫伊凡，他总喜欢与众不同，他有三系元素亲和，没有听一种老师的劝导，非要三系同修。为了能够学习三系的知识，又死皮赖脸找我给他补习。”
“等等？这小子竟然让我的宝贝孙女儿给他当劳力，真是反了！”老人一听有人麻烦自己的孙女就吹胡子瞪眼睛。
“没什么事啦！爷爷你听我说完呀。”露西亚有些受不了老人的突然打岔。
“好好好，爷爷不打岔了。”
“他喜欢显摆，是少有的高级精神力资质，使用卷轴时非要借助眼睛精神力外放，大量学员跟风导致学习气氛萎靡。”说道这里，露西亚想起其他学员尝试后的萎靡还有伊凡的得意，不禁哑然失笑。
“我怎么听着这么熟悉……”老人隐约想起了什么，看到孙女不满的眼神做了个粘嘴的动作。
“他学习能力很强，总嫌弃老师教授的进度慢，还问我为什么学院不把基础的知识整理成书籍给每一个学员发一套。真是个异想天开的富家小子！”
“我告诉他不论是纸张的价格还是书籍抄录的难度都不可能做到。这小子就自己制作纸张。这就是他捣鼓出来的东西，这能算纸张？”露西亚对伊凡弄出的东西不以为意。
不过老人却是眼前一亮，“还真是个有想法的小子，我觉这注意不错！这东西改进改进或许能用，就是不知道怎么做的。有时间帮爷爷问问。”
“爷爷你也跟着胡闹，你真觉得靠谱？不过是小孩子胡闹罢了。”露西亚有些不敢相信爷爷说的话。
“天才都是从小就显露出来的，新的发明大都是从奇想和意外中得来的。不要因为年纪来评判一些一些事情的对错。”老人语重心长的教导自己的孙女。
“您对他的还评价还真高，他晚上回来我这里补习，你自己问他好了，我可拉不下脸。”
“什么？晚上来你这里补习！这小兔崽子真是色胆包天，跟爷爷说说有没有被他占到便宜。”
老人先是怒不可遏，然后又急切的拉着孙女左看右看。
“爷爷！你要死再胡说我可赶您出去了，那是我的学生，一个半大的孩子，你想什么呢！”露西亚见爷爷满口胡言乱语，有些生气。
“谁让我的宝贝孙女这么漂亮呢，爷爷总担心被哪头猪拱了。你要是找情郎，爷爷可得把好关。”
看到爷爷不知悔改，说些自己不喜欢的话，转身就往里走。
“我去做午饭了。”
……
伊凡不知道自己已经被一个恐怖的老头惦记上了，还在琢磨怎么挽回美女老师的好感。
“喂，哈德森，你说怎么挽回一个人的好感？你不是自诩学院情圣吗？给个建议。”伊凡觉得自己是个钢铁直男，向哈德森寻求帮助。
“你什么时候都有女朋友了，而且还闹掰了？”哈德森眼睛一亮，闻到了八卦的味道。
“瞎想什么呢！不是跟你说过上午的事了吗，我还要指望露西亚老师补习，最近好感度狂掉，我得想点办法。”
哈德森一副我懂的表情，“伊凡你可真邪恶，敢对老师下手，师生恋一定很刺激。”
伊凡觉得自己真该打开哈德森的脑袋帮他清洗清洗。不然全是龌龊，人都没得救了。
“说人话！”
“女人嘛，多说好话，送送礼物就好啦。”
“送什么好呢？我能买到的露西亚老师估计也不稀罕吧。”伊凡觉得这注意不靠谱。
“重要的是心意，懂吗？对于露西亚这种女神，买到的礼物怎么能过得芳心？”
“好吧，我好好想想，不过哈德森你在宿舍里胡说就算了，别在外面瞎说，流言伤人懂吗？我可是认真的。”
“哎！你真没意思，开个玩笑而已啦，我又不是不知道分寸的人。”
伊凡思来想去，自己也就画画还算上的了台面，就花了一节课时间画了个简笔连环画。
上完下午课之后，伊凡吃点了晚饭，就来到了露西亚老师的房间，“露西亚老师在吗？我是伊凡，我来补习了。”
没过多久门就打开了，看来老师并没有真的生气。
“老师看起来心情很好，人也越发美丽了。我上课的疲劳瞬间消失了，非常期待老师的补习。”伊凡想起哈德森的指点，夸赞老师的美丽和教学有方。
“是吗？”
“那是当然，今天上午的事情是我顽皮了，我特意给老师做了个礼物表示歉意。”伊凡说些拿出自己的画给老师看。
“这图怎么是一样的啊？不对，有点变化。”露西亚翻看着图画本。
“应该这么看。”伊凡拿过小本子，快速的拨动，一个简笔的伊凡就出现在了，拿着一束花走到简笔的露西亚面前鞠躬道歉，然后得到了原谅，
“这个挺有趣，你是怎么想到的？”露西亚感到很新奇。
“这是我偶然发现的，在本子上画出渐变的图画，拨动起来就会因视觉感到图画在动。”伊凡胡乱编了个理由，总不能说是剽窃的吧。
“是吗？那让老夫也来看看。”
房间里突然响起一个严肃的声音，吓了伊凡一跳。
“谁？”转眼看到后方的沙发上坐着一位老人。“我说老人家你是会隐身的吗？这么久我都没发现你。”
“你小子的一双眼珠子全在我的宝贝孙女身上，哪里看得到我这个老头子。”老人讥讽的说道。
“哎，你不是那个测试资质的老头嘛！你是露西亚老师的爷爷？”伊凡惊讶的认出了老人。
“没大没小，这是我爷爷，也是学院的名誉院长，高级魔法师，还不快行礼！”露西亚催促了一声。
“院长大人好，小子失礼了，还请大人不记小人。”伊凡一听老人的身份，立刻怂了。
“还算识相，我听露西亚说，你认为给学员发放书籍有利于教学的进度，还专门研究新的造纸术。”老人拿出伊凡被没收的纸样品，“这是你做出来的？”
“是的，学员发现收到卷轴和没有书籍的影响，老师的教学进度很慢，学员也没有可供学习的资料，学习效率很低下。那些普通的魔法知识完全可以印成书籍发放给每位学员。”
“只是后来从露西亚老师那里了解到纸张比较昂贵，就尝试着有没有廉价的制作方法。这些就是成果，还不能真正使用。”
“你是怎么制作的，放心，老夫还不至于偷窃你的成果，只是你的想法老夫也觉得可行。”老人捋了捋胡子说道。
“这个没问题。”然后伊凡就把自己的想法和制作过程说了一遍。
“有点意思，不过你这种方法有一个致命的缺点。”
“纸质粗糙，容易损坏笔？”
“不是，你是将树叶或是秸秆打碎浸泡，然后加入漂白剂和粘性剂制作而成。可是世界上有这么一个规律：完整长存，破碎易朽。说的是物品越完整就越存在的久，越是破碎的厉害就越腐朽的快。你的纸怕是不能久存啊！”。
还有这种说法？难道是世界的差别导致事物的规律有很大不同？这是个深奥问题。伊凡再一次感受到世界的差异。
不过纸能够存在多久值得验证一下，能存在个三五年也不是不能使用。